我在床上躺了六天,下体的伤让我无法轻易下床走动,珍妮每天辛勤的换药和床单,因为那墨绿色的药膏和伤口流出来的脓液沾染在了床单上。
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看着房内再熟悉不过的装饰,如果有本书就好了,不对,奴隶是没有机会识字的,这具身体虽让我能和人交流,但她并不识字,书放在我面前,也变成了一本没有用的纸。
第七天我开始下床到浴室让珍妮擦拭身体,我让她将镜子盖住,即使刻意的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还是会令我难受。
一个月后,我已经能不用搀扶自如的下床,在这期间福珀斯没再传唤我,还算是平静的一个月。
新的一年,元旦节这天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七个月,那个世界的爸妈应该在吃饺子和汤圆吧。
最近珍妮说我瘦了,因为这次的鞭笞太过严重,这里的医疗水平比不上现代,让我的身体一下变得很虚弱,吃的也很少了,所以才会瘦吧。
第二天深夜,还在睡梦中的我被珍妮叫醒,我匆忙的洗漱换上衣服跟着伊蒂斯来到了陌生的房间,回忆起那晚的一切,身体不禁开始发抖。
好在房内只有福玻斯一人,奇怪的是,连一直在他身边的侍女也消失了,此时的他陷在单人沙发里,头发凌乱,领子大开着露出洁白健硕的胸膛,他看起来很颓废,站在他五步远的距离,能闻到空气中的酒精味。
许久,当他拿起一旁的不足一米的方头短鞭时,我就知道该脱衣服了,转过身沉默着脱下刚穿上不久的衣服,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需等待鞭子撕扯伤口时带来的痛。
福玻斯走了过来,这次的鞭子不像之前的任何一支,打在身上时没有那么痛,但还是令我瑟缩一下身体。
十鞭后,头皮一阵刺痛,我看到了那张完美的脸,离我那样的近,近到可以看见那双蓝眼睛里倒映着我狼狈的模样,还没读懂那双漂亮眼睛中透露的情绪,背上的伤口就被他用鞭子的柄部用力戳弄,感觉到结痂的伤口被暴力扒开,始作俑者却还在往里探,我疼的皱眉却强忍住没有出声,因为一旦出声,他会更加兴奋。
我就这样被他抓住头发向后拉去,他走的太快,我摔坐在地上没有了支撑,只能抓着他拽头发的手被动的移动。
下一刻,我被甩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还未转过身就被他压着肩膀整个人陷在被子里,我侧着脸看到他拿过一瓶红酒开始倒在我的后背。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温热的红酒度数不高,但还是刺激着伤口,大部分红酒都顺着后背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酒倒完了,我看到福玻斯另一只手开始脱裤子,我惊恐极了,开始挣扎起来,他生气的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瞬间没了反抗能力,只感觉眼前发黑,耳朵里都是嗡嗡声,还没适应过来我就感到身体被撕裂。
我麻木的承受着身上的起伏,眼泪划过鼻骨消失在染红的被子上。
福玻斯像是不满我的毫无反应,他竟然撕咬开被红酒浸湿过的伤口,他的牙齿用力咬着,疼痛使我呻吟出声,他满意的继续动作,直到结束。
那晚过后,福玻斯传唤我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他不再使用长鞭,短鞭代替它在我身上留下不痛不痒的痕迹,遇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拿来抽打下面,直到红肿发烫。
时间久了,我也在这种带来痛苦的融合中感受到欢愉。
妈妈,我应该是生病了,被福玻斯传染了精神疾病,因为我有时会觉得他温柔,特别是攀上顶峰时,他轻轻的抚摸着我满是丑陋疤痕的后背,有时也会用嘴唇感受它们。
我偶尔会在福玻斯的身边醒来,看着清晨的阳光洒在昂贵的地毯上,这是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
同时他也给了我更多的活动空间,可以让珍妮陪着我在这座城堡的指定地方散步。
享受着久违的户外阳光,我悄悄将鞋子脱了下来,赤脚踩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感受着它们柔软的接纳我。
我多想躺在上面晒太阳,可这是不被允许的,周围不友善的目光太多,如果我敢躺上去,下一秒就会冲出几个卫兵把我抓起来,在他们看来一个奴隶能在皇室花园散步已经使天大的恩赐。
我本就不是思想坚定的人,被这样的封建思想环境包围着的我,也逐渐接受了他们的洗脑,没有其他魂穿的主人公有头脑,在异世也能靠自己的努力奋斗,过上不错的日子,我被太多因素限制着。
哎…也许是我本身就不是一个上进心的人,我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了去年抓住那条鞭子。
快六年了,我找不到穿回去的办法,多希望这是一个梦呢,快点醒来吧。
在珍妮的催促下,我穿上了鞋子,快乐总是短暂的。
今晚欢愉结束后,我起身穿上衣服要离开,福玻斯叫住了我,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扔给我,“赏你的。”
我慌忙接住,是一个小巧的只有巴掌大的灯笼,轻轻转动外层玻璃,玻璃上面的精致的画开始舞动起来,像极了国内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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