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
“小也,你好薄情。”靳非泽说,“我送给你的烟花难道不是最特别的礼物吗?”
“那是你蹭别人的烟花。”
“不是哦,”他认真地说,“是我雇烟花公司专门为你放的。”
他打开手机,调出订单亮在姜也面前,证明那场烟花是姜也的专属烟花。
“我才不会把别人用过的东西给你,我给你的都是最好的。”靳非泽捏了捏他的脸庞,“将来我用来放你脑袋标本的玻璃展柜也会是最好的。”
姜也:“……”
他不想搭理这家伙,用力回忆十八岁那天他都干了什么,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人?想来想去,最特别的事也就是靳非泽扮成女生引诱他网恋了。礼物……礼物……他默念着这个词。那天他收到的礼物,只有他妈妈出差带回来的高达模型而已。礼物他没拆,他妈每回带回来的礼物都一样,他很久没有拆过了。
难道他妈带回来的高达有问题?
现如今身在戛洒,无法返回天麓公馆查看高达模型,只能延后再说。
姜也收了电脑,阖上折叠桌,打开行军床。
“睡觉。”他说。
他个子太高,行军床太短,脚踝以下都露在床外头,很不得劲儿。姜也闭上眼,脑海里总是浮现那个男人的脸庞。他是谁?为什么他们长得如此相似?难道他是姜也未曾谋面的父亲?
关于姜也的爸爸,上小学的时候姜也问过姜若初他爸爸是谁。姜若初的回答十分直白:“你没爸,别再问了。”姜也虽然孤僻,但也懂得察言观色,便再没开过口提他爸爸。而且年龄状态也不对,视频里的人二十七八的样子,而姜若初那时候已经三十八了,姜也也已经十岁。如果那人是姜也的亲爸,难道他十多岁就和比自己大至少十岁的女人生了孩子?
太狂野了,即使这男人是乱来的人,他妈也不是这种人。
他掏出手机,发消息给白念慈。
argos:【白叔叔,那个人是我的父亲么?】
白念慈:【不是。】
回答得这么肯定,难道白念慈知道他是谁?
argos:【他是谁?】
白念慈:【原本我也忘了,可看见他,再看见你,我慢慢想起来了。小也,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所认识的可怕。我错了,我不该把光盘给你。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在光盘里看到的东西!】
argos:【什么意思?】
argos:【白叔叔,您还在吗?】
argos:【白叔叔?】
姜也打电话给白念慈,无人接听。他等了半个小时,微信再也没有新消息弹送过来。他感觉到不对劲儿,紧急打电话给沈铎,“沈老师,麻烦您去查看一下白念慈白教授,我怀疑他出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铎到了医院病房。
“白教授没事,昨晚只是睡着了。”沈铎努努下巴,“你看看,他应该给你回信息了吧。”
姜也从行军床上爬起来,摸出手机一看,白念慈果然回复了一条信息。
白念慈:【抱歉,我喝多了,昨晚没看到你的信息。】
argos:【您明明知道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念慈:【小也,你在说什么?】
姜也拧紧眉头。他上划页面,本想把昨晚的聊天记录截给他。然而聊天记录很快就到了顶,昨晚他们的对话只余下:
argos:【白叔叔,您还在吗?】
argos:【白叔叔?】
前面的聊天记录全没了。
姜也问靳非泽:“昨晚你动过我手机么?”
靳非泽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沈铎拉了把椅子坐下,问:“你找白教授什么事,这么急?”
“稍等,沈老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姜也把光盘插入电脑,打开婚礼录像,进度条拖到最后。他本想给沈铎看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谁知无论他怎么拉,都找不到那一个画面。是有谁半夜偷走了电脑,把那一段剪辑掉了么?不,不对。视频仍是小姜也举着摄像机到处录影的角度,画面也的的确确拍到了觥筹交错的汹涌人群。可是口哨声不见了,人群里也少了那个戴鸭舌帽黑口罩的男人。原先男人向他走来的画面变成了人群空镜,就好像有谁把那个男人抠走了,声音也消除了,但所有背景画面和背景音还原样留着。
这太诡异了,他下意识抬头看靳非泽。
靳非泽对着他震惊的眼神,疑惑地歪了歪头。
姜也问他:“昨晚我们干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谈情说爱?”
沈铎:“……”
姜也闭了闭眼,努力保持心平气和,道:“你认真一点。”
“好吧,”靳非泽笑道,“看你妈妈的婚礼录像?”
“录像里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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