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姜也用力伸手往茶几上摸,试图摸到什么东西砸靳非泽的脑袋。摸到茶壶,太大了,他略一犹豫,怕把靳非泽砸死闹出人命,又往边上摸。手一挪,茶壶被碰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李妙妙听见里面什么东西碎了,有些担心,问:“你们在干嘛啊,回个话啊?”
“停……”姜也喘息着想说话。
靳非泽流连忘返,在他唇畔问:“下次亲吻是什么时候?”
“滚开!”姜也捶了他腰窝一拳。
他不知疼痛一般,仍然压着姜也,捧着姜也的脸颊舔舐。
“不约好时间,就不放你走。”靳非泽低声笑,“反正我不在意被你妹妹看到。”
“我要进来了!”李妙妙宣布。
姜也听见钥匙插入锁孔,锁芯在转动,咔哒咔哒作响。
“快滚!”姜也急了。
“急什么?”靳非泽拉开他的外套,看见他白短袖上的图片,眸子里的笑意加深了许多。他偏不停下,一面把手伸进姜也的衣服,把玩玉石一般握住他的腰细细摩挲,一面探舌入口,吮吸姜也的津液。姜也左闪右避,急得满头大汗。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铁门吱呀开启,漏出一条细缝。
他把靳非泽推开,咬牙说道:“下周一!”
“太久了。”靳非泽俯身,还想继续。
“后天!”
“不行。”
“明天!”
靳非泽松了手,姜也用力把他推出去,退到沙发另一头擦嘴。
李妙妙打开门,便见靳非泽坐在沙发的一头,嘴角流血。姜也坐在另一头,敞开的外套衬衫下是印着靳非泽照片的白t。原本放在茶几上的茶壶碎了一地,满地棕色的茶水。
李妙妙自动脑补了她不在时屋里发生的一切,一下就怒了,叫道:“哥,你求爱不成,打靳学长干嘛?你个死变态。”
姜也:“……”
真的,这妹妹他不想要了。
靳非泽站起身,弯下腰对姜也低声说:“记住我们的约定。”
白炽灯下,他眼角眉梢都是恶劣的笑意。姜也拳头紧了紧,眸中怒意澎湃。
靳非泽向李妙妙道别,回了自己家,李妙妙还不停替姜也向他道歉。姜也等他走了,立刻打开携程,买了明天去滇西的机票。
他要走,必须立刻就走!
作者有话说:
采访一下,为什么没有丢掉丝袜?
姜也:……
【姜也拒绝接受采访,采访失败】
他逃他追
“哥,你是不是有心事?”李妙妙凑近观察姜也。
姜也别开脸,淡淡道:“没有。”
“你肯定有,”李妙妙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儿,“是不是警方传来不好的消息了?你要去找咱妈?”
姜也皱眉,“李妙妙……”
她打断他,说:“你放心,我绝不拖你后腿。而且我练过剑道,”她操起扫把,“说不定打起架来比你还厉害。”
姜也摇摇头,“但你害怕。”
“我不会再怕了!”李妙妙一下子红了眼圈,“爸没了,妈也走了,你不能再像他们一样突然就消失。你一定要带上我。”
晚上,等李妙妙入睡,姜也摸进了卧室,偷偷从衣柜里拿了几条换洗的内裤和衣服。她一睡觉就像死猪似的,打雷也震不醒。姜也站在她床边,弯腰帮她掖好被子。那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他不能把她带上。他连夜出发,到机场猫了大半个晚上,早上在机场洗手间刷牙。里头空无一人,他洗了把脸,看见镜子里映出刘蓓的鬼影。她静静呆在角落,翻白的眼睛好像在看着他。他没管她,低下头划开手机,李妙妙发来n条信息,问他在哪儿。
argos:【我在朋友家打游戏。】
李喵喵:【你有个屁的朋友。说实话,去哪儿了?】
他不再回复李妙妙,发微信给吉他课老师,请了几天的假,拎起包过安检上飞机,在位置上坐好,系好安全带,最后给李妙妙发了条微信。
argos:【事办完就回来。别担心。】
他正要关机,手机猛地一震,来电显示是靳非泽。
他拉黑靳非泽的电话,直接关机。
姜也先去了省城,按照小刘提到过的路线,坐火车去玉溪。他在玉溪休整了一夜,换了张电话卡,再坐长途汽车去一个叫戛洒的小镇。到了戛洒之后,姜也四处向人打听太岁村。令他惊诧的是,当地竟然没有居民听说过这个地名。小刘提到的地点终止于戛洒,这附近只有一座大山,就是西南面的细奴山脉。05年太岁村事件的档案里提到,太岁村是个位于大山深处的聚居区,人口稀少,几乎与世隔绝。这样看来,太岁村很可能就在大山里。但是细奴山脉绝大部分是未经开发的原始森林无人区,如果没有当地向导引路,姜也很难自己一个人进山。到时候没准不等他找到太岁村,就已经迷失在大山密林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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