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建造这所宅院时,发现这里有一处喷涌不竭的泉眼,何崇就专门让人把周围开辟出来,建成一间宽大的净室,也因此才有了他这处小院。
一进门,柳绡就被满室的氤氲水雾包围了,她睁大眼睛,隐约能瞧见四方坚固的立柱,中间是一个热气升腾的水池,似乎有一股泉眼不断冒着,在水池中央荡起阵阵涟漪。
她揽着何崇的后颈,想下地看看,就说道:夫君,放我下来。
何崇脚步未停,向一旁走去,不急。
柳绡不明所以,就见他走到水池一侧,踏上台阶,就要下水。
夫君?我还没解衣裳。
不急。
何崇说完,便抱着她缓步下到水里。温热的水漫上柳绡的脚背,柳绡脸上也透出一团嫣红。
何崇松开手,柳绡一声娇呼,随后发觉,池水仅仅到她肩头的位置,她完全可以站在池里,没有任何危险。
只是她一抬头,就是何崇宽阔的胸膛,如今衣衫未褪,浸了水,越发显得野性诱人。
柳绡脸上热度重了几分,不由得低下头,然而这一看,便看到自己半遮半露的胸乳,轻薄的衣衫早就湿透,此刻兜着水,在池里飘荡。
她抬手抱在胸前,低着头,不敢去再去看何崇,只小声道:夫君,我想先洗洗。
何崇见她这副娇俏可人的模样,白嫩的酥胸在泉水起伏中时隐时现,就要去揽她的腰,声音也有点哑,夫君帮你洗。
不柳绡忙退后几分,我自己来就好。
她转过身,正要解开衣服,冷不防一双大掌箍住她的细腰,一堵炙热的胸膛紧贴在她背后。
我帮绡儿宽衣。
柳绡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水中,却被何崇一把捞进怀里,他的手贴着腰往上,隔着湿透的衣衫,停在她胸前。
从这里开始解吧。
何崇虽是这么说,却没有解开衣衫。
柳绡倚靠着他,只觉一双手掌在胸前揉捏几下,便顺着流动的水,钻进她衣衫里。粗糙的手指和掌心,一直在她湿滑的乳儿上作乱。
夫君,你到底解不解?
嘘何崇在她耳边轻唤一声,有人来了。
柳绡一惊,忙下意识抱手遮住胸口,不想正好覆在那两只揉搓一通的手上,蓦然出现的力道,压得她双乳一颤,那凸起的乳珠触在纹路深刻的掌心,激得她高高仰起头,整个人想站起来,却又腿脚无力地滑下去。
什、什么人?
柳绡紧张地问道,就听何崇嬉笑着说:小傻子,骗你的。
夫君你!柳绡当即转身,敲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竟然骗我。
好,夫君不该骗你。何崇边说,边眯着眼看她。
柳绡一低头,胸前的风光早已露了大半,衣襟松松垮垮,肚兜系带也松了,露出大半团莹白的乳肉,她瘦了瘦衣襟,瞪了何崇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
夫君当然要做好事,绡儿不是要洗洗么,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这不是正好么。
夫君的心思,我还猜不到么?
柳绡说完,便解了最外的衣衫,扔道一旁,直直看向何崇,我自己脱。
她连脱了三件衣服,全身只余白绸里衣和肚兜,正要继续,却被何崇喊住了。
够了,这样正好,绡儿。
何崇声音沙哑,听得她心头发热,然而,她是不会听从他的。
柳绡示威似的瞥了他一眼,正要把里衣拨开,忽然眼前人影一晃,她就被死死抱在怀里,那炙热的胸膛,比水温还要高。
我忍不住了,这样正好,绡儿,快,让我进去何崇急促的呼吸尽数喷进她耳窝里,烫得她有些晕眩。
但嘴上仍不松口,不,我要先洗洗。
好好好,夫君给你洗,里里外外,都给你洗个干净。何崇继续低声诱惑她,难道绡儿你就不难受吗,下面渴了没?想不想喝点东西?
他额前沁出汗珠,泛红的眼睛牢牢盯着她,一向英挺磊落的脸上,竟然多了丝可怜的意味。
柳绡早在被他抱着吃喝时,身子就开始发软发热,自进了池子之后,全因为在水里,浑身湿透,才没让他看出异样,其实她花穴吐出的水早就融进这片泉水了。
柳绡巴着他肩膀,一用力,两腿便盘在他腰间,盈盈笑道:夫君,你要怎么洗?
何崇两下解了裤子,分开她两瓣娇臀,轻车熟路地冲了进去。一时间,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这样洗,还有这样洗
密集的撞击下,柳绡只觉得整个人热得难受,再加上腾腾的热气,更让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何崇脖颈不松手,也顾不得两团绵乳上被他又咬又吮出许多红印。
两人周围的水花一波波地荡起散开,紧密相连的肉体,隐藏在泉水之下,连耻骨相撞的声音,都被庞大的水池吞没了。
两人来了两三回,柳绡累得要去台阶坐坐,却被何崇拥着上了岸。
她不解,正要问,就听何崇说:去那边矮塌上歇息。
柳绡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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