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睡意朦胧的柳绡,把手往旁边伸了伸,顿时,些微寒意侵袭而来,她睁开眼睛。
原本躺在她身旁的男人,正坐在床边,手臂上下动着,带着身下的床也一阵晃动。
柳绡坐起身,轻轻挪了几下,靠近那宽厚结实的后背,两手就抱了上去。
嗯何崇一时不防,一声低哑的喘息响起,醒了?
柳绡不说话,牢牢贴附在他后背上,两手抱在他腰间,一动不动。
夫君的身体好暖小脸在这片温热紧实的背肌上蹭了蹭。
何崇感受着她的柔软,发出一阵低沉愉悦的笑声,绡儿,想要了?还是想帮我?
都不想柳绡刚睡醒,声音软软糯糯,就想抱抱夫君。
怕冷了?何崇手下撸动不停,没想到他成了亲,也还是有自我疏解的时候。
绡儿真是太身娇体柔了,他怕一个不察,又伤到她,再说,上次他闹出来的伤痕还没好利索,昨晚他去舔弄腿心,那花穴周围的软肉都还有些肿
手下速度忽地加快,柳绡感受着他身体的急速颤动,柔柔地喊了句,夫君
射了。
腿上,床边,地面,全部都是。
何崇爽快地眯起眼,瞧着自己肉柱摆动着,阳精接连不断地向外喷射,有几滴还落在了那横抱在他腰间的玉白小臂上。
柳绡半睡半醒地趴在他背上,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落在自己手臂,但她也没想太多,直到感觉到何崇粗糙的大手在她手臂上来回滑动。
她想抽回手,就被握住了。
别急,绡儿,我给你擦擦。何崇声音已恢复了几分清明。
擦什么?柳绡嘴里咕哝。
我的精水,落到你手臂上了。
夫君柳绡不满,非要抽回手,但何崇握得牢,她动不了。
忽然,她想到什么,也不挣扎了,抬起身子靠在何崇耳边,小声地问了句:夫君,这样这样不是浪费了么
不浪费,夫君有的是何崇笑得胸膛震动,怎么绡儿想吃?
柳绡恼得咬了他肩膀一口,我想想和夫君生个孩子
何崇闭了闭眼,这一口咬得还不如猫儿有力气,却扰得他心里有点热。
绡儿,别闹,何崇转过身,让她趴在自己怀里,今天不行。
柳绡在他胸前动了动,为什么
今天要出门,你忘了,要跟胡爷见面。
哦柳绡不动了。
何崇揽着她躺下,心道她爱赖床,便又说,绡儿再睡一会儿,等下再起来。
等收拾妥当,柳绡就跟着何崇出了门。何崇早就跟车夫打好招呼,在门外等他们。两人上了马车,往关河县城去了。
到胡爷家中时,已近晌午。
年近六旬的胡爷坐在桌边向他们招手,何大,快带你娘子进来。
柳绡跟着何崇入了座,跟胡爷打了招呼,就见他开始唤人上菜。
何大,你小子可真是好福气,竟然让你歪打正着,娶了柳家姑娘。 胡爷笑着,一巴掌拍在何崇肩膀上。
缘分,都是缘分何崇笑着看了柳绡一眼。
何家娘子,何大这人看着五大三粗,但是人心细又踏实,早年他亲娘卧病在床,嗨,我就没见过像他那样悉心侍候的,虽然你们姻缘巧合,但是跟着他过日子,你就放心吧。
胡爷说的是,夫君待我的确用心。难怪他这么会照顾人
哈哈哈哈见你们琴瑟和谐,我也就放心了,何大小时候吃了不少苦,成年后这些年也到处奔波,这下总算成家了!胡爷笑得皱纹都深了几分,哎,菜来了,先吃饭吧!
席间三人边吃边聊,宾主尽欢,直到撤了宴席,胡爷命小厮端了茶水过来。
何家娘子,胡爷喝了口茶,昨天何大拿了一支簪子过来,我看了看
胡爷有何高见?柳绡好奇。
雕刻成簪子的玉料,其实非常罕见。在我们琅朝西边,有一个叫韦屠的小国,是名副其实的玉石之国。这种外层淡青色,内含紫晶的玉石,便是他们最珍稀的产出之一。
胡爷看了两人一眼,通常,是只会进贡给朝廷的。
胡爷,你是说何崇瞪圆了眼。
这种玉石绝不可能出现在柳大人府中,更何况,柳大人一介举子,就任关河县令后,官职一直没有变化,据我所知,他也没有接触过什么达官贵人。
柳绡心底一颤,胡爷,那您觉得这支簪子是从哪来的?
何家娘子,怕是不知道关于你娘的事吧。
的确不知,母亲去世时,我还不到两岁,没有关于她的任何印象。柳绡摇摇头。
你爹啊,当时是个穷秀才,住在城郊的破房子里,后来遇到了你娘,两个人情投意合,便说媒下聘成了亲,你爹告诉别人,她是远房的表妹,但实际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娘从哪里来。
胡爷,您是说,这支簪子极有可能是我母亲的?
没错,如果真是的话,你娘可能出身并不简单。胡爷端起茶水喝了一大口,这支簪子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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