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师兄已经解了蛊, 意识清醒, 她肯定?敌不过他。
“师兄,你的蛊已经解了。”宁卿提醒他。
裴谨没理会,按在她手腕上力气?加大,纤细的腕骨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五指收紧,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昨晚去哪儿了?”
裴谨瞳孔略浅,无?波无?澜, 却酝酿着浓重的阴云,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宁卿无?法和他说自己是和纪樾出去了, 她还和他在客栈过了一夜。
这话一说出来,她深知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若师兄得知她骗他和纪樾出去过节,而不是和江苑苑她们……宁卿没敢往下想。
“昨晚我和苑苑她们喝了洛鸢酒,喝醉随便找了个客栈休息了一晚,忘了告诉你。”
如?果一开始就在撒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宁卿早已清楚,但事到如?今她无?法回头,若师兄没发现那一切相安无?事,但一旦发现,事情可?能自此失控。
裴谨单手将?宁卿的手腕摁在床上,另一只手捏住宁卿的下巴,让她只能抬起头看着他。
少女杏眼?微垂,睫毛轻轻颤动,像一把扑闪的小扇子,而他指腹往上,是她紧抿的唇瓣,饱满红润,泛着水润的色泽,他的指尖往上探,在她唇上摩挲,而她睫毛颤抖得越发剧烈。
掌心下手腕的肌理也越绷越紧,她浑身?都在抗拒他的靠近,对他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阿宁,你再说一遍,昨晚去哪儿了。”
他语气?温柔,却让宁卿不住战栗。
“是和谁去的?”他又问。
一声接一声,让她无?法逃避。
宁卿错开他的视线,不敢与身?上的男人对视,也没有开口。
他这样问,那就说明他已经知晓事情经过,沉默是消解矛盾极有利的方式,越说,事情可?能会越发糟糕。
“不愿意说是么?”裴谨语气?带着淡淡的讽刺意味。
“撒谎,瞒着我,去和别的男人参加花鸢节。”裴谨掐在宁卿下巴上的指节用?力,看着她皱起眉头,他钝钝疼痛的心脏却好像缓解了几分。
“他是谁?”裴谨微微下垂的眼?尾泛着红,似胭脂似晚霞,反倒叫人心生怜惜。
宁卿怔了怔,前?几日师奇怪的举动让她以为师兄已经记起了她,可?现在竟问她纪樾是谁。
他不认识,那这就意味着他其?实并未记起,至少他没能记起所有。
宁卿心里涌起雀跃。
“我和他是朋友,没有别的关系。”宁卿立即澄清。
“没有别的关系,你却选择和他一起去花鸢节,却敢和他独处和他过夜,还……”
还让他亲你。
一想起宁卿唇被别人亲过,他心里的暴戾便无?法压制,指腹不断揉搓她的唇,揉得发红,似要将?别的男人的痕迹擦得一干二净。
裴谨的目光下移,在宁卿包裹着单薄睡裙的身?体上逡巡,从脖颈、锁骨,再到胸口,在宁卿惊慌的目光下,不容拒绝不容反抗地一把撕碎了她的裙子,白色的碎片洒落地面,宁卿光洁的身?体裸·露在外。
皮肤泛着凉意,她没有任何可?以遮挡身?体的东西?,手腕被扣住腿又被男人牢牢压住,她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因羞耻,因惊恐,皮肤接连泛起鸡皮疙瘩。
宁卿挣扎得太?过剧烈,裴谨取出那条被她视为洪水猛兽的华丽锁链,将?泛着寒意的金环紧扣在她手腕,再锁至床头。
这一系列动作他做得极为熟练,可?见忘了宁卿之前?的他对她做了多少次相同的举动。
裴谨抚摸上她的手腕,那里已经被金环磨红,他却没有多看,微凉的指尖不断在她身?体肌肤上滑过,几乎疯狂地一点?一点?,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
“阿宁,你最好不要让师兄发现你身?上有别的痕迹。”
醉酒,然后与男人在外过夜,是否会……
裴谨的眼?眸猩红,下颌线紧绷,往常清冷温润不复存在,只剩病态的癫狂与占有。
他指尖每每滑过一处肌肤,宛如?蛇信子滑过,随时都能将?毒液注入她的身?体,他滑动一次,宁卿身?体便紧缩一分,到最后她已满脸潮红,被束缚的手紧握成拳,咬紧唇瓣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在他抬起她腿时,她的心防被攻破,泪水滚落,浸湿了枕头。
裴谨对她的哭声没有半分不忍,即便不忍,也没停止自己的动作,仔细检查她的全身?,可?在看见宁卿腿根的红肿时,动作一滞。
“这是什?么?”他抬眸死盯着她。
宁卿对上他阴狠的目光,打了个冷战,即便心里再如?何怕,再如?何不甘愿,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但是她躺着什?么也看不见。
在男人的手指触碰到时,她身?体猛然僵住,抬起腿就想将?他踢开,但是被他提前?察觉,紧紧握住她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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