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算什么长辈,这样的人也值得我尊敬吗?”周东升嗤笑一声道。
“想教人,先做人,先做人都做不明白,就急着教人,这种货色我也见多了。”
周东升绵里藏针道,丝毫不落下风,反倒是把一众长辈气的够呛,一个个都吹胡子瞪眼的。
这时候一个稍微年长的老者说道:“东升啊,我们也没有得罪你吧,犯不着对我们发这么大火不是?这大过年的,咱就不能和和气气的……”
“当你们选择为一个抛妻弃子,声名狼藉之辈说话,那就是你们选择同流合污,自甘堕落,我自然没必要和你们多说废话……”
“什么劳什子宗祠长辈,当年我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之时,怎么不见得诸位站出来施舍一番?如今倒好,正月初一来我这里假仁假义来了?”
“这样的长辈不认也罢,诸位请回吧。”
周东升慢条斯理的娓娓道来,现如今对他来说,这些往事并非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过往,反而是难能可贵的勋章。
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你这……不管如何,他始终是你的父亲,忤逆不孝,是要遭雷劈的!”老者上纲上线道。
“噗嗤,要劈也得先劈了这个抛妻弃子的,而不是我这个积德行善的,老天爷至少可比你们这帮满口仁义道德的猪狗之辈,要明事理的多。”
既然给脸不要脸,周东升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明着开呛,径直就骂了回去。
“我从小到大没有父亲,既然以前没有,以后自然也不需要有,以前没有你们这些长辈,以后同样不需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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