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陈秀玉听到这话,也是长长松了口气:“这几年下来,总是挂着娃,啥也干不了。我听说前两天工作组下来,又去找过刘宝了,追问他媳妇儿究竟藏在哪儿。还好,她媳妇儿没在家,又躲过了一次。咱们既然不要娃了,现在闺女也早已经断奶,要不我去医院把这事儿给处理了,省得每次得算着日子,还提心吊胆的。”
“平白无故去挨上一刀,想啥呢?很伤身体的。”
吕律想了想:“这事儿,我会解决!”
他可是清楚地知道,不少人挨了那一刀,身体垮掉干不动活计的很多。
“怎么解决?”陈秀玉表示疑惑。
吕律笑笑:“明天让你见识点好东西!”
第二天早上,吕律骑着追风去了一趟区上,先到工艺品加工厂看了一下情况,顺便找孔思仁请教了一下雕刻技法上的问题,这才直奔医院里,购买了一些套儿。
这东西,吕律曾经在赶集的时候,从那些被人不动声色往自己背篓里扔进去医院杂志里也了解到一些。
其实在五十年代中后期就已经开始有生产,只是,当时橡胶是稀缺物品,一直得不到普及,两口子之间那点事儿,结果只能靠玄学。
那会儿人口七个亿,十八到五十岁的就占一半,就厂子里那点产量,平均下来,一个人还分不到一只,一对夫妻都分不到三只,这要是搁往后几年,还不够小伙一晚上的用量。
所以,那时的套儿不够,只能反复使用,包装上都印有十分详细的清洗指南。
每次用完之后都要用温水轻轻洗干净,晾晒好后涂上滑石粉,卷起来后放在阴凉处,如果护理得好,理论上是能一直用下去的。
于是,就有了祖传病灶这一说法,在前些年,可真不是玩笑话。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在八二年的时候,受到基金会资助,多家厂子建立起来,到了现在,其实已经正式走进生活当中。
当然了,这也主要集中在城镇上,至于农村……也只有极少数人见过,哪怕到了九零年代也是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而且,就即使知道了,很多人也根本就不好意思去买。
不过话又说回来,本就没啥娱乐项目的农村,灯一灭,也就只有那么点乐趣了,就因为这事儿,农村人又被狠狠地宰了一把,城里人却是不多见,动不动就跟工作挂钩。在吕律看来,用后世的话,妥妥地是在割韭菜。揪着造孽人不放啊!
幸运的是,吕律到区上大医院问过,还真买到了一些,就连医生将东西递给他的时候,都满脸发红,满脸怪异。
东西成功买到,于是,晚上陈秀玉又体验了一次吕律新奇的勇猛,超过半小时。
按陈秀玉的话说:“都折腾散架了!”
第二天,明显容光焕发的陈秀玉早早地给吕律准备了早饭,吃过饭后等了没多长时间,赵永柯最先骑着马过来,没多长时间,梁康波带着猎枪猎具到吕律草甸子来叫他。
今天要去抓猎场需要繁育准备的猎物,约好了在吕律这里碰头。
既然农场发现有野猪出没,自然是优先捕捉农场周边的,省得来祸害庄稼。
三人一起骑马到秀山屯叫上张韶峰,到农场汇合雷蒙,五人一起去了农场的地里。
周边猎物减少,屯里人现如今大都有了奔头,吕律的家庭农场来了一批人,王大龙领着一批在建造猎场,剩下的也大都忙着进山找山货,已经不仅仅只是野菜、蘑菇、松子、榛子,还有能拿去榨油的山核桃,能用来的做药材的赤灵芝、白灵芝等之类的东西,能往山上带出来卖钱的好东西不少。
屯里除了老人和孩子,白天的时候只要天气晴好,都挺忙。
山里弄不到啥猎物,往这方面考虑的人也在逐渐减少,倒是又给了野猪可乘之机。
此时正是苞米灌浆的时候,别说是野猪,就连人掰回来一煮,也是香甜可口的玉米棒子,甚至比较嫩的,直接就有人在饿的时候生吃。
这对野猪,可就充满诱惑力了,以它们的食量,只要有五六头进了地里,一晚上就能破坏一大片。
现在在地里管护着的是叶继渊,所能做的,就是每天晚上半夜的时候,拿着一面铜罗出去敲,或是朝天开上两枪,又或者放一串鞭炮,吓唬一下,两千亩承包地面积不小,转上一圈,也要不少时间,他也很尽职,目前为止,农场的两千亩苞米大豆,没有被糟蹋过。
但林场其余的那些,也被林场的一些人承包过去,打理上就没那么认真了。
开始的时候还约着一起,然后一家指望一家,到了后来,想着吕律家庭农场每晚放枪放鞭炮,还敲铜罗啥的,加之野物也少,干脆就不怎么来了,却没想到,野猪也是极其擅长钻空子的。
关键是,时间长了,听着那些对它们没啥伤害的声响,也就大胆起来。
吕律等人看到那些苞米的时候,少说也都被毁了四五亩,昨晚上都来过。
此时正是草木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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