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一年到头抬棒槌个把月时间,打猎也是个把月时间,其它的时候,你有哪天没见面的,像你们那样不吵不闹的,就不腻歪?”张韶峰打趣地说道。
“腻歪啥啊?我求之不得!”吕律心情在几人的开导下,轻松了不少。
几人一起回到宿营地,看到几匹鄂伦春马就在周边的草林子里刨雪吃草,雪地里居然还躺着两只豺,看样子都是被马给踢死踩死的。
放在爬犁上的皮毛也有过被撕扯的痕迹,看样子,昨天晚上有豺群在这里活动过,从脚印上看,数量也不多,偏偏遇上几只吃着草却敢跟它们战斗的马,非但没得逞,还丢下了两条命。
挺意外的!
赵永柯直接动刀子,将两只豺的皮给剥了,肉直接砍小,吕律接过来一块块地分给几条狗子吃着,然后又弄了些苞米大豆,喂给几匹马。
等它们吃完,几人也将撮罗子上的狍子皮和绳子拆下来装在爬犁上,一起套上马匹,赶着朝苏马罗科夫的酒厂走去。
那些素卡已经清除干净,危险已经解除,也没啥好担心的了。
一来一回,花了五六个小时,远远地能看到酒厂的时候,他们看到了林子里冒着大股的浓烟,隐约能闻到一股子脂肪燃烧的焦臭味。
不用说也知道,苏马罗科夫这是让人将那些尸体集中烧掉了。
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甚至有人看到吕律他们回来,立刻就去禀报给苏马罗科夫,他亲自将几人迎进酒厂里,卸掉爬犁上拉着的皮毛,安置好马匹和爬犁后,几人随着苏马罗科夫前往客厅里边。
客厅中,早已经备好饭菜等着了,屋里加了几个火盆,弄得暖洋洋的。
无论是张韶峰他们三人还是吕律和赵永柯,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折腾,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现在,也不会跟苏马罗科夫客气,几人拖了凳子坐到桌前,端起餐盘就开始一顿猛吃。
苏马罗科夫在一旁说着感谢的话,感谢他们救了自己的命,帮着夺回了酒厂,还铲除了劲敌,他一个劲地说,吕律等人则是忙着一个劲地吃。
直到吃饱喝足,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吕律才抬头看向苏马罗科夫:“伊万诺夫呢?”
“在,被我让人捆了手脚,扔在之前关我们的屋子里。”苏马罗科夫赶忙说道。
“走,去看看!”
吕律起身,拖开椅子就往外走:“他不是喜欢看我们跟斗虎,还想着看咱们明天单人斗棕熊吗?我今天倒要看看,他会是啥表现!”
几人也纷纷站了起来往外走,更像是此地的主人,反倒是苏马罗科夫屁颠屁颠地跟在后边。
到了酒厂工作区尽头靠近围栏的那间小屋,苏马罗科夫让人将门打开,把里面手脚被捆绑着伊万诺夫拖了出来,解开绳索后将他推了进去。
在围栏大门用铁链锁上后,吕律叫上几人,顺着楼梯上到围栏的高台上。
他俯视着这个被推进围栏后就显得有些心惊胆颤的家伙:“咱们今天慢慢玩……”
早上才出现过的情景,伊万诺夫又岂会不知道自己被推进围栏意味着什么。
他不停地冲着苏马罗科夫用俄语说着什么,满是哀求。
苏马罗科夫也跟他用俄语说了几句。
随后才看向吕律:“他刚刚在求我,让我这次放过他,作为多年的死对头,这次几乎要了我的命,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而且,我告诉他,他的生死,由你们决定。”
“那还废话什么,让人放狼,告诉伊万诺夫,他若是有能耐杀了狼,再把那只关着的棕熊也放出来,他不是喜欢这么玩吗?什么时候玩死他,什么时候结束!也让他好好感受下,什么是噩梦。”
吕律咬牙切齿地说。
苏马罗科夫冲着一个手下说了一句,有两人立刻转身顺着楼梯下去,进入了关着各种捕捉回来的野兽的屋子,不多时,将关着西伯利亚狼的笼子打开。
这匹狼窜了出去以后,那两人将笼子拖回屋子,顺便将门关上,就站在里面等着。
苏马罗科夫也将吕律的话用俄语说给伊万诺夫,然后就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了。
那匹狼窜进围栏里面的时候,看过吕律和赵永柯斗虎的伊万诺夫,第一时间就吕律用过的那根顶端被掰出斜口的,稍微短些的木杆给捡拾起来,而那只狼,却是不敢靠近伊万诺夫,只是一只狼而已,只要不是狼群,单独对上,成年人还是有很大把握打赢的,更别说是本就生得高大的毛子。
一人一狼各在一边站着,谁也没有靠近谁的想法。
但吕律有自己办法,也学着伊万诺夫之前对待自己的时候一样,抽出半自动,朝着野狼的脚边就开了一枪。
被枪声一惊,那匹狼吓得蹿跳起来,却是越发胆怯了,夹着尾巴,缩在围栏脚,一动不动。
吕律微微皱了下眉头,叹了口气:“就一群只知道以多欺少的玩意儿,没有狼群,这单独的一只狼,太怂了一些,算了,把那只棕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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