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被啄死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实际情况是,这汉子已经被啄得昏迷过去了。
而就在刚刚,那一次扑击中,又有一人手臂上被挠了一爪子,也是血肉翻卷,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
情况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度!
“搭把手,赶紧往乡上医院送,不然的话,怕是会出人命!”
有人呼喊道。
“我来背……”
没受伤的几人纷纷丢下手头的工具,将那汉子抬了起来给其中一个背上,顺着小道往河边的土路上跑。
“能不能请那车拉一下,咱们这送回村里再送到乡上,怕是要不少时间……”有人注意到了吕律的汽车。
吕律回头看了雷蒙一眼:“大哥,帮忙跑一趟吧,伤得确实严重!”别的地方还好,脑袋上看着像是被开了瓢了。
狗子领着去不好招呼,吕律只能让雷蒙跑一趟了,算是做点好事儿。
“好!”雷蒙点点头,先一步往回跑,将车子发动起来。
也就是这个年头了,一个个的还有些道义,要是再过上二三十年,吕律才不会干这种可能被讹的事情。
“帮是可以帮,但事先说明,你们可得给我们作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能怪我们。”
在人即将被送进车厢的时候,吕律想了想,还是冲着一干人把话先挑明了。
“能把他送进医院,那就是大恩了,又怎么敢怪!”
“我给你作证!”
……
一帮子人纷纷表态。
吕律这才让几人将受伤的两人弄上车,又跳上四个人,跟着车子离开。
“大爷,这咋回事儿啊,这金雕咋还敢抓人了?”
看着车子走远,吕律转头看向之前跟着一起吃饭,把他们几个恶心得不行的老头。怎么说也算是打过交道,搭话比较容易些。
那老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吕律,微微叹了口气:“几位爷们,刚才吃饭的事儿,对不住了。”
嗯?
吕律听得有些莫名,咋还忽然道歉了呢?
“刚才想吃你们东西的时候,动了点小心思……我们这屯里之前有孩子被拍花子,弄得人心惶惶的,平日里很少有外人来,你们几个突然来了屯子的河边捡那些没人要的石头,已经在这边有两三天了,到处转悠,不少人都觉得你们可疑,我今天就故意恶心一下,看看你们是不是好人。”
“试我们?这话怎么说?好人坏人也不是恶心一下就能试探出来的吧!”
“被恶心了,自然就容易生气,有了脾气,自然就能分好坏,我懂些面相,也会看点气!但你们虽然被我说得恶心,也有了怒气,但却没有刁难我一个老子,哪怕把你们的烤鱼都吃完了,粥也吃了一大半,也都忍着,没当着我的面说一句稍微难听点的话……不像是坏人!”
吕律心里暗叹一声,只觉得这大爷的玄学很不准,很多时候,越是坏人,越能隐忍啊。
“你说有孩子被拍花子?”张韶峰却是觉得古怪,开口问道。
“对啊,两个娃,开春的时候刚从美溪区上的派出所接回来!”
“两个男娃是吧?”梁康波插了一嘴。
“你咋知道?”老头一下子变得惊奇。
张韶峰笑了起来:“不出意外的话,那两男娃,就是被你试探的这帮子爷们给找回来的。”
鹰泪
那两个男娃,是阿廷河乡上赶集的时候被抱走的。
他们的父母得到通知去领孩子的时候,专门到过秀山屯去谢过,吕律当时在农场忙着,没见着人,只是听陈秀玉提了一嘴。
对于吕律他们而言,这不过是顺手做的事儿,并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就忘了。
却没想到,就是这青岭村的。
关于所谓恩情啥的,吕律他们几个已经看得很开了。
只是,几人也没有想到,到这地方捡拾点玛瑙,会被人怀疑是拍花子的。
话又说回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论在什么时候,事发地点周边的人往往都高度敏感,尤其是有孩子的家庭,给孩子说的最多的话大概就是:小心被拍花子。
对这样的反应,吕律倒也觉得情有可原,只是老头这恶心人的法子,实在有些……面相,望气,判断人好坏,也太神神叨叨了。
听到张韶峰说那两男娃就是他们给救回来的,老头一下子傻眼了,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你们?”
“那还有假?你面前这位,就是我们的老五,吕律!”
“吕律……对对对,领头帮了大忙的是叫吕律……真是你们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错把好人当坏人了,我真是瞎了眼了!”
“大爷,你也别自责了,警惕点也不是啥坏事儿。”
“走走走,到老头子家里去,我得跟你们好好赔个不是,喝上一顿酒。”
“这就算了吧,我们都还有事儿……你真吃过蚂蚁、蚊子、小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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