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梁康波在这方面看得比较透彻,说得很有道理。
“那就往西林方向走,这边屯子不多,注意岔往山里的路道上的新鲜痕迹!”
吕律立刻做了决定,骑着马领头,注意着左边的路,而赵永柯和梁康波则走的是土路右侧。
结果往前走了百多米远,赵永柯就先叫了起来:“这边有从林子里出来的爬犁印子!”
吕律赶忙跟了过去,他看到爬犁印记很新鲜,也不像是拉着多重的东西,从山林里出来的。
“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看一眼!”
吕律当即骑着追风,顺着爬犁印记进入几十米,看到有人在这地方拴过马匹,喂过草料。
再顺着绕了一段,居然是从林木间岔往另一条小道,那是通往另一个屯子的山道,赶集、打柴啥的,经常会走,但却不适合汽车行走,这条小道是跟通往西林铁矿的主路连通的。
看这爬犁印,相当于在林子里兜了不小的一个圈子,明显顺着土路更近更好走,却偏偏这样。
如果是拉柈子之类的还好说,可一路过去,可没有什么砍伐痕迹。
有问题……
想到这些,吕律当即掉头折返。
重新回到喂马的地方,吕律示意元宝它们记住马匹留下的气味,下了追寻指令后,几条狗子再次顺着车辙印一路小跑,再次回到主路上,一路往西岭铁矿方向跑。
“这架爬犁有问题,十有八九就是那女人的同伙,我们跟着狗子走!也别放过路两边的痕迹。”
“好!”
重新找到目标,让三人信心大振。
一路提速跟随下去,在临近西林村的时候,元宝它们领头拐上一条林中山道。
估计是经常有人打柈子的原因,这山道上的爬犁痕迹不少,但既然是用马匹,气味已经被元宝它们锁定,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山道越走越偏僻,爬犁经过留下的痕迹也越来越少。
三人一路追赶了七八里地,眼见天色都暗了下来,山道上的新鲜爬犁痕迹也只剩下一条。
这种情况,不用再多作停留,几人打着手电,一路催马快跑。
就这样,一直追了两个小时,元宝突然叫了起来。
直到这时候,才勒住缰绳,让追风停了下来。
月亮当空,洒落的清冷月光,让林间雪地都蒙上一层朦胧光辉。
“应该就在附近,小心了!”
吕律小声地说了一句,反手将半自动步枪拔出来提着。
赵永柯和梁康波两人也不例外。
然后,三人一起顺着爬犁印记往前走了百多米,看到林间燃烧的火堆。
远远有声音传来:
“再哭,再哭我打死你!”
“别哭,有啥好哭的,你说你们在这种穷山沟里,一辈子的穷苦命,我们把你们送到南边,给你们找个好人家,说不定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要吃的有吃的,要玩的有玩的,多好。”
“还哭,小心割了你舌头!”
……
在一阵打骂声中,孩子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止不住的抽泣。
而且听声音,是三个孩子。
三人相视一眼,赵永柯说道:“没跑了,应该就是这些人!”
“咱们怎么过去?”赵永柯压低声音问道。
“就这么骑着马过去,问起就说是进山打猎的!”
吕律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不清楚具体情况,他也不敢贸然行动。
三人直接骑着马领着狗子走了过去。
突然看到林子里有人出来,在火边的一对男女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就在两人中间,三个小孩被裹了床褥子,缩在树根脚下。
吕律也不靠得太近,当先开口问道:“爷们,你们干啥的啊,咋这么大晚上的还在林子里。”
那一男一女对视一眼,男的回答道:“我们也是倒霉,走亲戚,回来的时候,马受惊了,乱跑进了山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只能在山里过上一夜……你们是干啥的啊?”
“我们啊,打猎的!”吕律将貉皮帽子压低,骑着马径直走了过去:“本想着找个地方过上一夜,看见这边有火光就过来了……你们这咋还领着孩子,这大晚上的,就不怕被冻着?都是你们家的?”
“不是,只有一个是我家的,另外两个是亲戚家的,领回去玩两天,这不,来的时候高高兴兴,现在呆在这山里,一个个又是要回家,又是想妈的,又哭又闹,我们两口子也拿他们没办法。”
“我就说嘛,看着三个孩子差不多大,还有点奇怪,原来是亲戚家的啊。这山里边有只大爪子,你们可得小心……带着酒吗,给口喝的暖暖身子!”
“酒……有有有!”
那男的在身边一阵摸索,主动拿出个军用水壶送了过来。
三人翻身下马,吕律接过男子递来的酒壶,打开后闻了闻:“一闻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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