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但在大荒繁衍多年,早适应了大荒的环境,哪怕是那么冷的天气,也丝毫不影响它们直接在雪地里安睡。
听到动静,几条狗子的脑袋纷纷从雪层中抬起来,看到是吕律后,跟着就站了起来,使劲抖动身体,将覆盖在身上的积雪抖落,然后簇拥到吕律面前。
吕律一伸手,元宝跳起来,双腿搭在吕律的手臂上,伸舌头舔着吕律的手心。
吕律也伸手揉了揉元宝的脑袋。
这是从元宝认主跟随着吕律后,彼此间早已经形成的打招呼方式。
其它几条狗子也是一样。
轮流着和几条狗子打完招呼,张韶峰等人也纷纷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口鼻中呼着一团团雾气,伸着夸张的懒腰,将睡得有些酸痛的身体尽量伸展开来。
“今天怎么走?是发电报给华子他们来接还是直接赶着爬犁往回走?”张韶峰捧了雪,使劲地在脸上搓着,边搓边问。
“也别费事儿了。现在发电报给华子,等他们动身赶到这儿,再将咱们拉回去,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有这功夫,咱们就这么赶着爬犁回去,也差不多能到了。”
梁康波也在捧着积雪洗脸洗手,看似冰冷,但用这玩意儿将手和脸都搓热,已经是进山后养成的习惯。
尽管脸上和手上的皮肤弄得很粗糙,但不得不说,在抗冻的能力方面确实提升了不少,几人都已经习惯。
“那咱们怎么走,如果是塔河到加格达奇,再一路到伊春,感觉兜了不小的一个圈子!”雷蒙看过吕律带来的地图,他做过比较。
“那就往呼玛、瑷珲方向走吧,这边要更直一些!”
吕律直接做了决定。
“呼玛……”赵永柯小声地说了一句,神色有些犹豫。
吕律知道他想说什么,其实对于在呼玛发生的事情,尤其是经历过陈秀清的那一档子事儿,几人对于呼玛,始终没啥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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