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韶峰这样,几人一下子就急了。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吕律喝问道。
“别那么紧张,只是挨了一棒子,打昏了而已。”为首那人说道:“现在,人我们已经带出来了,留下所有棒槌,你们把人带走。”
吕律却是像没听见一样,翻身从追风身上跳了下来,径直朝着张韶峰走了过去,将张韶峰扶坐起来,扯掉堵着张韶峰嘴巴的布块,伸手探了下他鼻息,发现呼吸正常,吕律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可紧跟着,他只觉得搂着张韶峰脖颈的手臂有些湿润,赶忙看向张韶峰的后脑勺,见他后脑勺头发上血呼啦的,就连后背的衣服也被浸染了大片,心里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这伤得也太重了!
“把东西放下,你们可以走了,不然,就真的只能鱼死网破了!”为首那人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指着吕律:“正好,把马也留下,还有你们抓着的棒槌……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若是敢乱来,别怪我们手中的枪不长眼。”
救人要紧,吕律不敢有丝毫耽搁,矮身将张韶峰背了起来,随手将棒槌扔给为首那人,冷声道:“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儿……”
随后,他看向赵永柯等人:“下马,留下东西,咱们走,救四哥要紧!”
吕律说完,背着张韶峰就朝着来时的土路急赶。
林赵永柯和梁康波对视了一眼,翻身下马,将东西放在地上,跟着吕律就走。林玉龙更是不敢停留,他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也赶忙下马跟着几人小跑。
在吕律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以后,这些人纷纷围拢过来。
一个个看着放在地上的那些棒槌,激动不已。
“妈的,之前只知道这帮子人抬棒槌厉害,每次进山,出来以后收获都相当了得,却没想到,这次从他们身上一下子捞出这么多大货,这得是多大的运气才能找到这么多顶级棒槌。”
“六品叶棒槌都有那么多,那些袋子里,五品叶、四品叶的肯定也不少。”
“最关键的是那棵七品叶,以前只听老辈人说过,却从没有人听过。”
“这次赚大发了,有这许多棒槌,弄到江浙那边去卖了,可以逍遥很长一段时间了。”
……
一帮子人将那些棒槌收拢起来,看得眼睛放光。
为首那人见状,当即就骂了出来:“别特么吹牛逼了,不知道咱们干的是啥事儿啊?赶紧收拾东西走人,想在这儿等死啊。”
一句话将一帮子人惊醒,纷纷忙着将猎囊里那些被拆开的封包子拿出来,重新打封包子。
就在这时候,远处忽然接连传来几声清脆的口哨声。
原本痴痴站在砖窑旁边空地上的追风,打了个响鼻,踢踏着四蹄,回头朝口哨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正在几人愣神的时候,追风忽然嘶鸣一声,掉头朝着吕律等人离开的方向跑去。
赵永柯和梁康波的那两匹鄂伦春马也在听到口哨声的时候,跟着跑了起来。
这口哨自然是吕律他们吹的。
在见识过追风在吕律手底下通过口哨声就能随便召唤的方便后,梁康波、赵永柯、张韶峰和雷蒙,他们对各自的鄂伦春马也有同样的训练。
也就林玉龙的鄂伦春马没有训练过,没有动静,依旧呆呆站着。
“拉住那三匹马,别让它跑了!”
三匹马背上,可是都还捆着袋装的棒槌啊。
立刻有四人朝着几匹马跑过去,跑最前面的那人忙着拉住追风缰绳,正准备去拉马嚼子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手刚伸过去,就被追风一口咬住,提溜起来,脑袋几下摆动,将他甩到了地上。
另一人见状,赶忙冲扑上去。
谁知道,刚到追风后边,忽然追风受惊了一样,一双后蹄猛然后蹬,只听嘭的一声,那人措不及防,被踢了个正着,顿时被踢飞了出去,都没来得及叫上一声,落在地上就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是死是活。
这突然的变故,让一帮子人顿时傻眼。
就连追赶另外两匹鄂伦春马的人也赶忙停下了脚步,几人忙着围过去看倒地的那人的时候,三匹马已经纵蹄狂奔起来,几人又赶忙去追。
可现在又怎么可能追得上。
“给我打死它们,别让它们跑了……”为首那人猛然过来,突然意识到,这些马若是跑了,损失了许多棒槌外,还可能招来大麻烦,当下大叫起来。
追马那四人愣了一下,慌忙将挎着的半自动拿下来,冲着三匹马奔跑的方向一阵胡乱的射击。
可终究慢了一步,追风和另外两匹鄂伦春马早在转眼间就跑进了黑暗中,都不知打中没有。
而独留下来的那匹鄂伦春马,身上啥都没有,习惯枪声的倒是一点都不怕,就这么安静地站着。
这突然的变故,让一帮子人有些气急败坏,想要追赶,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妈的,情况不对,咱们赶紧走!”
为首那人有了很不好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