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客上门,一下子还买那么多,自然是笑脸相迎,热情招待:“你稍等……马上就给你装!”
妇人很快将他所要的东西装上递了过来:“六块钱!”
陈秀清一把夺过袋子,翻身上马,骑着吆喝一声,飞奔起来。
那妇人见状,立刻在后边大吼大叫着追赶。
可她哪里追得上马,很快就连陈秀清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只能哭丧着脸回到摊位上。
就在这时,摊位旁边又走来四人。
领头的看了看陈秀清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摊子,随手递给女人一张大团结:“那是俺兄弟,钱给你,别找了,也别声张!”
妇人愣了一下,赶忙喜笑颜开地将那张大团结接过来,往贴身的口袋里装:“保证啥也不说!”然后看着几人快步尾随着离开。
……
吕律和赵永柯等人在从瓦拉干深入山林,隔的时间长了,痕迹不好找,但在那片两兄弟陷入泥潭的沼泽地边缘,还是看到了留下的马蹄印。
这发现让四人都有些惊喜。
一个个加紧时间赶路,一直到了金沟里边,看到河滩边早已经熄灭的柴火堆,也看到了架设在河滩边引水淘金的桦树皮。
元宝它们几条狗子四处嗅了下,很快找到陈秀清藏在灌木蓬里的淘金工具和狍皮褥子,立马就确定了陈秀清来过这里。
可四下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陈秀清的身影,只是在地上看到了丢弃的电筒,然后看了周边痕迹,找到了陈秀清骑着马离开的脚印。
“东西还在这儿,他应该是出去了!”赵永柯说道:“看情形,应该是往塔河方向,痕迹应该是昨天的。”
接连的长途跋涉,吃和睡都不安稳,几人也是满脸疲倦。
“他应该还会回来……咱们在这儿等着?”张韶峰小声地问了一句。
吕律摇摇头:“可我们过来的时候,在塔河镇上打听过,也到秀峰镇和瓦拉干林场打听过,并没有谁看到……咱们跟着脚印找找吧!”
几人由最擅长掐踪的赵永柯领头,顺着陈秀清离开时,留在山林中的马蹄印找了出去,也就大约找出去一公里左右,赵永柯停下了脚步:“方向变了!”
紧随其后的吕律上前看了一眼,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是呼玛方向……艹!”
几乎在看到这脚印方向的时候,吕律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在兴隆沟的时候,听着老黄讲他那些过往时,陈秀清表现出的好奇和亢奋,还有他想着让吕律领他到金山镇去见世面的那些话,吕律一下子就忍不住骂了出来。
陈秀清肯定是在这里淘到些砂金的。
带着砂金往呼玛方向走,鬼知道他能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梁康波和张韶峰看到这情形,也跟着叹了口气。
呼玛那是什么地方,是因为有金子而充满变数的地方。事情一下子变得更复杂了。
“走吧,看这样子,确实不能在这里等着,咱们也得去一趟呼玛找找……希望路上的时候就能遇到。”张韶峰小声地说了一句。
赵永柯没有多说话,只是骑着马,径直领头前行。
这是一段少说也有两百公里的路程,连日的折腾,人、马和狗,都已经非常疲惫,尤其是人,称得上是心力交瘁。
吕律等人赶到呼玛的时候,天早就已经黑了。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陈秀清,而此时的金山镇,也早已经结束了入夜后的那一阵灯红酒绿的喧闹,安静下来。
“这个时候到镇里,也难找到住宿了,咱们就在外面凑合着过上一夜吧,明早再进镇子里面打探。”
吕律在镇子外边选了片地儿,和梁康波一起搭起帐篷,而赵永柯和张韶峰则是找来木柴,拢了火,烘烤着在塔河买来的烙饼。
烙饼烤热,他给几人一人递了一个,都默不作声地撕咬着。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大清早地,吕律留下赵永柯就在这里看着帐篷,马匹,元宝它们也被吕律留下,还有带着的半自动步枪。
马匹和狗,都需要休息。
进了镇子里边,不同山林,背着半自动太过显眼,很容易引起他人注意,可能会招惹来别的麻烦。
好歹是大白天,还不至于当街行凶,不似晚上那样赤裸裸地显现出来。
他们随身带着的,只有便于藏在袖口里的刀子。
一路进了镇子里,吕律等人四处找人打听,一处处询问。
费了大半天时间,才在一个馆子里问出了一个大概,长得很精壮,骑着鄂伦春马,身形相貌都基本吻合。
吕律已经能完全确定,陈秀清到过这馆子,在这里吃过饭。
“那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关键时刻,掌柜的却是不肯说了,吕律只得掏出一张大团结放在柜台上。
掌柜的瞟着柜台上的钱,无动于衷。
吕律再次加了两张。
这下,掌柜的立马换了面孔,满脸堆笑,将三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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