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娘也急急说道:“燕子,你和清子都还年轻,有很多事情没有分寸,你要是还一直隐瞒着,是会害了清子的。”
马金兰早就急得脑袋里一片空白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紧跟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他是去淘金了……”眼看势头越来越不对劲,王燕心里也彻底地慌了,带着哭腔地说道:“他说,明明在那地方干上一年,后半辈子就无忧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只淘了那么一点就非要回来,他还说,让我保密,等他回来了,就能带我过上好日子,叫我谁也不能说,他还说,要是我敢说的话,等他回来了要打死我,要是你们问起来,就说他跟屯里的人出去跑一趟生意……”
听到这话,吕律气不打一处来,千言万语,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一个字:“艹……”
此时此刻,他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一直在好心教导,处处提点帮扶,结果却成了这么个德性。
什么狗屁的大智若愚,这特么就是个犊子,顽固不化的铁皮憨憨,扶不上墙的烂泥!
陈秀玉见状,赶忙跑了过来,拉住吕律:“律哥,你快帮忙想想办法?”
“我想什么办法?我特么对他的照顾还不够吗?他愿意去找死就让他去,我养个儿子还没这么费劲!”
吕律怒火攻心,心里蹦出来的自然没什么好话。
“可他是我哥呀,我就这么一个哥!”陈秀玉眼睛也红了。
看着陈秀玉这样,吕律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伸手摸了摸陈秀玉脸庞,顺便用指头帮着擦去脸颊上的泪痕,长长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花哨的心思
召集一帮子人商量建工艺品厂的事儿,结果变成了商量找人。
吕律吹口哨唤来追风,马鞍都不绑,翻身骑着就往秀山屯赶,刚出草甸子,迎面就遇上了骑着马赶来的梁康波。
“这找急忙慌的,干啥去啊?”
吕律骑着追风狂冲出来的架势,吓了梁康波一跳,还以为是追风受惊了乱跑,见吕律勒住缰绳停下,满脸焦急的样子,他连忙问道。
“清子那犊子,独自一人到塔河那边去淘金了。”
“啥……咋这么不听劝呢?”
“说多了无用,这犊子就是一根筋,都已经走了七天了,我刚刚才知道。咱们得去把他给找回来。”
“追风速度快,你去找大哥,我去把老三老四叫来!”
“大哥就不用去了,留他照管农场,我去叫四哥,你去叫三哥,在我草甸子碰面,咱们得赶紧动身。七天时间,以他夜里急匆匆恨不得直接飞到金沟的样子,怕是早就到金沟里边了。如果是没遇到什么人或是野兽,那还好说,若是碰到心怀不轨的人,就很难说了……真特么操蛋!”
梁康波点点头,两人分头行事,吕律去找张韶峰,梁康波则是去找赵永柯。
四人很快来到吕律的草甸子碰面,除了梁康波,赵永柯和张韶峰都带上了各自的半自动、猎囊和子弹袋,至于马匹所需要的精料,沿途购买苞米、豆子等东西就行了。
去的时候已经说明情况,此时也已经不用多说。
两人听到这情况,也免不了骂骂咧咧,可毕竟是结义兄弟,事情严重,不去一趟也说不过去。
“看好家里,大哥来了,转告他,请他料理好农场,我们会尽快回来!”
吕律取了自己的狩猎装备,叫上元宝,走出院子的时候跟陈秀玉交代。
“我会的!”陈秀玉拉着吕律:“路上小心啊!”
吕律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亲了下孩子,长长呼了口气:“安心等我回来!”
随后,他又回头看向马金兰等人:“今天的事儿,千万不能说出去!”
说完,他领头带着三人相继出了院子。
“咱们怎么走?”张韶峰问道:“骑马还是开车?”
“只能是骑马,现在都这时候了,没法去开出行证明,等明天的话,又得耽搁不少时间,开车必须走大路,一路上要接受不少检查、盘问,行动不便,而且,还有不少山路要走,远没有马匹灵活。咱们辛苦一点,四天时间,也足以赶到了。”
吕律衡量了一下说道。
三人都点了点头。
“那是走呼玛方向,还是嫩江方向?”梁康波接过话茬问道。
“我估计,这犊子十有八九是直接赶往塔河,他是骑着马出去的,到呼玛的时候,一直坐车,对外边了解不多,他并不熟悉,应该会首选嫩江方向,咱们就先往这边走,直接到小西尔根气河的金沟看看再说。”
“就这么办,到洄龙屯等我拿枪!”
四人立刻骑着马,再一次小跑着踏上前往塔河的路。
……
此时,小西尔根气河畔,发生一群人内斗的那条金沟河畔。
陈秀清此时很惬意。
满满地往嘴巴里灌了一口酒,整个人舒服地躺在河滩上,享受着傍晚阳光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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