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律和赵永柯相视一笑,杵着滑雪杖,朝着雪兔滑了过去,见雪兔脑袋被白玉爪子死死扣着,眼睛早被啄成血窟窿,奄奄一息了。
他取下白玉的爪子,用猎刀割断雪兔颈部血管进行放血,在雪兔死掉后,当场挑出雪兔的两个眼球奖喂给白玉。
然后将雪兔用肥料袋子里拆出来装着兔子,放猎囊里背着,两人继续寻找。
出去一个多小时,两人已然拖着两只狍子返回。
究竟是打猎还是荒野求生?
“咋这么快啊?”
看到两人出去这么点时间,就拖着两只狍子回来,雷蒙有些惊讶。
元宝它们可是留在帐篷边休息的,有它们帮忙,雷蒙不会觉得奇怪,因为他早已经知道,元宝它们是靠气味找寻猎物的好帮手,吕律领着它们,只要是去打猎,就不会空手而归。
“我们也没想到,就在这山谷里转了一圈就看到一个狍子群,也就随手打了两只拖回来。”
吕律笑道:“这里面的野物,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一些,就出去这一趟,我们就看到了好几样野物。”
他说着,将猎囊取出来,从里面捞出一只雪兔,两只灰狗子。
赵永柯也放下猎囊,从里面拿了两只飞龙出来:“在小兴安岭,专门去找,不花上一两天,都很难找到一只飞龙,没想到,今天在经过一片桦树林子的时候,就遇到了四只,老四打下了两只,另外两只跑了。这边的猎物,确实非常多。这次可得多打点回去。”
“今天咱们就吃飞龙、灰狗子和狍子肉了,尤其是飞龙,不涮汤锅都对不起这等味美。”吕律也显得很兴奋。
地点选对了,就意味着有好收获。
一听到要涮汤锅,一个个都来了兴趣。
“你们俩休息,这事儿,让我们来!”
张韶峰说着就拔出侵刀,准备打理这些野物。
他们几个早已经搭好帐篷,在火堆边把身体都烤暖和了,吕律和赵永柯出去这一趟,打了猎物,把狍子拖回来都费了不少力气,是该让两人好好休息。
陈秀清等人闻言,纷纷取了侵刀,开始处理这些野物。
吕律和赵永柯则摘了狍皮手套,拖了根木头过来垫坐,在烤火的时候,顺便拿来大锑锅,装了满满一锅雪在火上架着融化。
冬天出猎,大概最方便的就要数用水了,雪地上的雪晶莹剔透,非常的干净,溶化后烧开,饮用完全没问题,口干了直接抓把雪往嘴巴里塞,也能解一时之急。
只是,满满一锅雪融化了,也不过才装了锑锅的四分之一,又不得不往里面加入更多。
在张韶峰和梁康波将狍子肠肚扒拉出来的时候,被吕律送去喂了狗子,只留下狍肝和狍心,直接被他怼进火堆烧出的木炭中烧着。
在雷蒙、梁康波和张韶峰给两只狍子剥皮的时候,陈秀清最先将雪兔和灰狗子打理出来,随后找了个盆子,用烧出的水烫飞龙拔毛清洗,在一个木墩子上直接用带来的斧头,剁成小块就堆放在雪地上。
雷蒙也在这时剔出些狍子腿肉送来,被陈秀清简单用水冲洗一下血水,就扔在雪地上放着。
冬天的东北,就是个天然的大冰柜,没用多长时间,这些肉就变硬了,可不像软的时候滑不留手的,被陈秀清拿着侵刀,细细切成薄片。
至于飞龙肉,砍成小块就行。
见准备得差不多,吕律起身,用雪擦洗了一下大锑锅,重新架到火上,然后在水汽烧干后,舀了一大勺猪板油放进锅里,再放入干辣椒、姜、蒜、大葱段,简单地炸一下后,又加入大酱,略微翻炒,然后去弄了些雪回来放入锅里化成汤水。
进了山里,少不了辛苦,大概最大的乐趣就数吃肉喝酒,而想要吃到美味,各种佐料自然不能少,所以吕律特意带了不少进山。
待化了大半锅汤水后,将陈秀清砍好备着的兔肉放入锅中煮着。
几样肉中,以飞龙肉最为鲜嫩,稍微一烫就能吃,其次是灰狗子肉和狍子肉,反倒是雪兔的肉需要多煮一会儿。
几人把狍子皮剥下装袋子里放着,肉则是直接放雪地里,然后围拢到火边烤火,唠嗑。
等了半个多小时,兔肉煮得差不多了,灰狗子肉也跟着放进锅里,再煮上二十多分钟,吕律将飞龙肉滑入沸腾的锅中,稍微煮了两三分钟,示意几人,可以开吃了,一个个立马倒上酒,拿起筷子,首先就找着最鲜美的飞龙肉招呼,然后再把薄薄的狍子肉肉片当成羊肉卷,在汤锅中涮烫,吃得热火朝天。
当然,也少不了被炭火烧熟,拍了灰,切成片,往盐水里一蘸就能吃的狍肝。狍心。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连汤都被喝得干干净净。
“这日子,真希望天天都有!”雷蒙不是第一次在山上吃野味,但这绝对是在山上吃过的最好的美味。
“就怕到时候你吃腻了,不然,还真可以天天有,至少在山里边的时候能保证。”
张韶峰去年雪天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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