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三只猞猁就在一旁趴着。
见吕律回来,陈秀玉远远地冲着吕律打招呼,吕律笑着迎了上去,随手将背着的猎囊扔在一旁草地上,准备进去帮忙。
谁知道,那猎囊扔下去,原本安静趴在草地上,惬意无比的三只猞猁,突然炸毛,一个个不要命地几下窜到院子旁,动作极快地翻过院子栅栏,窜进院子里,然后跳上仓房顶上去呆着。
吕律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反应过来。
三只猞猁这般惊悸的反应,应该是因为自己猎囊中背着的虎粪。
很有可能,三只猞猁就是因为嗅到了大爪子的气息,才选择的逃跑。
在野外,大爪子可是猞猁的天敌。
对大爪子的惧怕,那是刻在基因里的记忆。
看着这一幕,吕律能确定大爪子的粪便确实对驱逐野物有奇效了。
为了再次验证,在帮陈秀玉浇完菜地,两人回了屋子,打开屋门,三只猞猁跐溜钻进屋子里面后,吕律将猎囊再次提进屋子,果然,三只猞猁立刻在屋里乱窜起来,最终想要从窗子钻出去,爪子挠得玻璃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陈秀玉看着三只猞猁这古怪的反应,很快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看向被吕律扔在地上的猎囊:“里面是啥?”
“大爪子的粪便……在养殖场附近的一条山沟里,三哥看到了大爪子的脚印,我们几个今天专门去看了下,准备将它撵进山里,谁知道,跟进山里十多里地,看到大爪子猎杀大炮卵子,还看到它领着三只崽子,也就没有动手,只是带着点大爪子的粪便回来。”
吕律笑着跟陈秀玉说了今天的事情经过,然后忙着回卧室里去看了下孩子,发现在悠车子里的小家伙已经醒了,赶忙抱起来,跑到院子外面去把屎尿。
谁知道小家伙正在努力的时候,忽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干呕,紧跟着,陈秀玉立马提着吕律的猎囊跑出来,给扔到一旁:“这也太臭了……你弄这个回来干啥啊?”
吕律看着她忍不住一阵阵干呕,酸水都吐出来的样子,顿时笑了起来:“谁叫你把袋子打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怀上了。”
“赶紧放远点……这味儿受不了!”陈秀玉厌恶地看着猎囊,直甩脑袋,这是一下子就怕了。
吕律笑道:“这可是好东西,是能做药的。”
“谁会拿这东西做药啊!”陈秀玉一脸不信。
“你还真别不信,听过人中黄吗?”吕律问道。
陈秀玉摇了摇头:“不知道!”
“就是人屎啊,在本草纲目里记载着的,能用来治病的有三十八种粪便,以人的粪便为药的就有黄龙汤、还元水、人中黄,都是验方。”
随后,吕律又指了指孩子刚刚拉出来的粪便:“还有小儿胎屎,这是人粪便中的特例,功效之一是除面印字。古代经常给犯人脸上烙个印,终身难消,用胎屎就能除掉。
还有,龙涎香知道是什么不?”
陈秀玉仍是摇头:“不知道!”
“那是在大海里生活的抹香鲸排出的粪便,刚排出来的时候也是奇臭无比,漂浮在海面上,却在海水的浸泡和太阳暴晒下,慢慢变硬,然后变成一种奇香,那东西,值老鼻子钱了,比黄金还要贵。”
他这话不假,在后世,一斤龙涎香,那是能卖到上百万高价的。
被吕律这么一说,尤其是听到值钱,陈秀玉也一下子来了兴趣:“那这虎粪有啥作用,值不值钱?”
“虎粪啊,和骡子粪一样,都能用来治疗破伤风!”
吕律笑着说道:“就是这么臭的东西,养着大爪子的动物园,每年都不知道要接待多少上门购买虎粪和虎尿的客人,都是拿去做药引子的。”
有的时候,吕律都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留下的这些智慧。
很多人总以为,得了破伤风,在这年头,必死无疑,但其实,早有治疗的法子。
其它动植物的还好说,但这些粪便的药效是怎么验证出来的。
果然,听到这话后,陈秀玉那一脸的嫌弃立马就收敛起来了,跑过去将猎囊收了起来。
只是,在收的时候,又忍不住痛苦地发出一阵干呕。
吕律不由冲着她笑道:“你个财迷,一听到有用,就不怕臭了。”
“那可不,能换钱的!”陈秀玉说得理直气壮。
“放着吧,呆会我来收拾,我带回来,没想着做药,也没想着卖钱,本来也值不了几个钱,我带回来是用来驱赶野兽的,很多动物闻到这气味,就会很怕,不敢再靠近了。刚刚你也看到了,三只猞猁在闻到这气味的时候,怕成啥样了。”
看到那么好的效果,吕律很快做出了决定:“等过两天我们还要去看看那大爪子,还是得把它撵进山里,多带点虎粪回来,然后用袋子装着,挂到养殖场周边林子里去,驱逐靠近的野兽,让大伙在里边也安全些,也少些破坏。”
陈秀玉也实在受不了了,她倒也听劝,干脆留给吕律来处理,接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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