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微微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吕律胳膊,把吕律推到自己前面,上手扶着他肩膀,推着跟上梁康波往回走,陈秀清也立马跟上。
四人回到崖下,将那些大大小小的棒槌抬出来,打了封包子,再没有逗留,一路返回帐篷。
这次回来得挺早,赵永柯刚开始洗锅做饭,几人坐在一起闲聊的时候,也就把准备回去的事情跟赵永柯说了。
他也表示没意见:“咱们几个的猎囊,那么多的封包子,都已经能装满了,确实该回去了。”
这趟出来,到现在,也就半个多月,比上次领着蒋泽伟出来那一趟还要早一些,但得到的棒槌,价值是上一次的十数倍。
那些封包子,有半数是各种二甲子、灯台子的小苗,都是给吕律拿回去栽种的。
吕律初步估计了一下,就这些小苗,足够把屋后那片参园子栽满了。
“那三锅盔山发现六品叶哪里,咱们还去不去?”陈秀清还惦记着哪里。
“去啥啊去,去看看那帮朝鲜族人死了没有啊?咱们差那一点吗?”张韶峰笑道。
梁康波和赵永柯都只是笑了笑,表示默认了。
“咱们这次回去的时候怎么走?”梁康波问道。
“我估摸了一下,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比较靠近五常,就从那儿过去吧,先到五常,再到哈尔滨,然后再一路到铁力,回伊春,沿途经过的地方,分散把这些棒槌处理了!”吕律说了自己的想法。
抬到的棒槌中五品叶的都有不少,地方小了,不好出手,送收购站也卖不上价格,他准备找着这一路比较繁华的地方,去尽可能地卖点高价。
“行,就这么定了!”张韶峰当即拍板:“正好,到了哈尔滨,我也去看看我爷爷的两个老战友,去走动一下,不然,以后遇事儿了,都不好跟他们开口。”
吕律笑了起来:“确实该走动走动……要不,这次过去,把咱们抬到的棒槌,给两个老人家也带点过去?”
“对对对,带点四品叶的棒槌去给他们泡酒,一人带个五品叶留着用,关键时也能拿得出来。”
听着梁康波说得很豪横,但正是如此舍得,更能说明他对张韶峰这层关系的看重。
燕窝岛一行,他虽然没在场,但回来听雷蒙一说,他哪会不明白其中的分量。
吕律也是点点头:“这个建议好!”
“我没意见!”赵永柯很简短地说了一句。
陈秀清则是很郑重地点点头。
张韶峰看看几人的样子:“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事情就这么定了。”
在山里过了一夜,第二天早早地,几人收拾行李,将存放的棒槌拿出来,带回去栽种的小棒槌,交给陈秀清和梁康波两人背着,剩下的四品叶、五品叶和两个六品叶则是分由张韶峰、赵永柯和吕律三人背着。
前往五常的方向,还得往回折返一段路。
带进山里的粮食,人吃的和喂马匹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消耗,已经少了大半,回去的时候,为了加快行程,几人都骑上马匹,辨明方向,挑着好的路段走。
就在经过一道山沟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元宝的叫声提醒,几人顺着元宝指引的方向看去,远远地看到河沟边的草坡上,似乎是躺着一个人。
几人各自将半自动取下,靠近了些,看清楚是前几天遇到的那老头,满身是血,都早已经凝固了。
“这咋回事儿啊?”
张韶峰有些莫名地看着,当先翻身下马,走了过去,他伸手探了一下老头的鼻息,回头冲着吕律说道:“已经没气了,是被人用东西砸的,这一路的血……逃过来的啊!”
前两天还活蹦乱跳抬棒槌的人,现如今已经成了尸体,也不知道他那两个儿子去哪儿了。
“怎么办?”陈秀清看向吕律:“要不要把他给埋了?”他倒是心善。
“这山里白骨多了,咱们可埋不过来,也别沾惹这些东西!”
还不待吕律说话,张韶峰就先说了:“咱们赶路要紧……他要是还有口气,倒也不是不能帮,都已经死了,终归是一堆土!”
张韶峰说着立刻走了回来,重新翻身上马。
“不管了,这万一是仇杀,咱们身上的东西也惹眼,就不沾染这些是非了!别给自己惹麻烦!”
吕律骑马就走。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梁康波小声说了一句。
张韶峰笑笑:“不管是谁,别惹我们就行!”
他立刻骑马跟上吕律,其余三人也不墨迹。
接下来一路顺畅,花了两天时间,一行人终于上了林场的大路,骑着马一路小跑,就在那天傍晚,抵达了五常城外,扎下宿营地。
那有什么岁月静好
对于棒槌的了解,几人都比不上吕律。
卖棒槌的事儿,自然也不能缺了吕律。
一番商量后,帐篷边留下陈秀清和梁康波两人守着,元宝它们也被留下,吕律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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