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就是一个人放山。
这样没有纠葛,当然,危险系数也高了不少。
不过,吕律倒也不惧怕,有枪有狗,哪里去不得?
得趁着这时机,多弄些品相好年份高的棒槌收藏起来,这些东西,过上二三十年,每一个拿出来卖了,那也是动辄上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好东西。
攒高品质棒槌,那就是在不断地攒钱,可比现在攒一堆过上些年十块还是十块的大团结有价值得多。
关键是,一个人单棍戳放山找大货,自己收藏的话,也能更低调。
不然,家有宝参,传出去,那也是要遭人惦记的。
吕律权衡一下,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想法,等回去后稍作休息,就先从自己家所在的小兴安岭下手。
在兽皮书上,小兴安岭上也有几处被记录出过棒槌的地方。
时隔那么多年,如果还有,当年的小捻子,也早已经成大货了。
心里想着事儿,吕律也没有多说话,听着梁康波和陈秀清跟张韶峰吹嘘三品叶棒槌抬出百年大货的事情。
一直说到现在估计都还在山上抬棒槌的那爷三。
张韶峰却是一拍大腿骂了句:“他们是你们早上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就过去的了,我今天早上看到了,还以为他们是换别的地儿了,没想到,跑你们所在的山崴子去了……妈的!”
“早上就过去的人了,还跟我们说他们刚到……那老头,也不是啥好东西!”梁康波也隐隐有些恼火。
早上乃至中午过后一段时间,吕律他们可没少喊山,那也就意味着那爷三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那片地方压山,而是故意的,就是生怕那老兆周围的棒槌被吕律等人找到,才偷偷摸摸去干的事儿。
“回去找他们……”陈秀清这段日子有些跳脱了。
吕律也听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想了想,他微微摇头:“这次算了,如果下次再碰到,还敢这么来,咱们再新帐旧账一起算!吃完饭抓紧时间休息,明天咱们动身早点,换下一个地方。”
吕律始终觉得,尽可能地多找这些老兆,才是正事儿。
整个张广才岭,被标注有老兆的地方有好几个,得抓紧时间了,那爷三给他的感觉,也是冲着那些老兆来的,甚至有可能比他知道的还要清楚。
“咱们明天去哪儿?”赵永柯难得地问了一句。
吕律笑了笑:“我只知道位置,却是说不出名字来了,在更深的山里……对了,明天动身以后,可要记得一路上打拐子,不然,弄麻达山就麻烦了。”
“好!”
几人纷纷应道。
吃完饭,吕律给元宝和几条狗子喂了些野猪肉和苞米粥,回帐篷给张韶峰看了那棵“灯台子”百年大货。
“真是漂亮啊!”张韶峰在看着那棵棒槌的时候,双眼放光。
“是挺漂亮。”吕律笑着说道。
“要不是我怕这棒槌放着放着坏掉或是生虫子,我也想像你一样,弄两棵回去藏着,这东西不但值钱,关键时刻还能救命……”
张韶峰很是机敏。
话又说回来,很多人愿意出大钱买棒槌,尤其是有钱人,很多时候就是指着棒槌吊命的想法来的。
“对啊,就怕放着放着,一个不小心坏掉!”梁康波也是咂咂嘴说道。
看来,不是他们不知道收藏的价值,只是更多的时候是在担心到头来得不偿失。
关于这一点,吕律自己倒是知道一些方法,只是他自己也没十足的把握,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却听张韶峰问道:“老五,你说这棒槌,究竟该算几品叶?”
吕律看了看棒槌,说道:“最小的芦头上长出的是三品叶,另外两个如果长成了,我估计一个是四品叶,一个是五品叶,一个芦头代表一身,这样算起来,应该称作三身十二品叶。”
“不是说,棒槌最高就是六品叶吗?”陈秀清挠着头发,不解地问。
“你笨啊,老五不都已经说了,这是三身,不是单独只有一个芦头那种……”梁康波冲着陈秀清笑了笑,转而看向吕律,问道:“老五,你说这棒槌,真的只能长到六品叶吗?有没有一个苗上长七个或是八个叉的?”
“一苗上长八个叉的,没听说过,但古书上记载,有长七个叉的,很少很少,几乎没什么人见过,那少说也有三四百年的,甚至上千年!”
吕律说到七品叶,心头不由猛地一震,他还真知道一棵活生生的七品叶棒槌的所在——大连成园温泉山庄!
山庄里就有一个纯野生的棒槌群落,而最牛的那棵棒槌,就是一棵七品叶棒槌,经鉴定,是国内千年来唯一发现的一棵七品叶棒槌孤株,除此之外,周边还发现近六百棵野生棒槌。
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棒槌族群,举世罕见。
吕律开始在想,自己有没必要去把那些棒槌给抬了……趁着现如今山庄还没建立打造成景区,还没有划出保护区对那些棒槌进行保护。
那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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