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烤肉下来,可把一帮子人吃高兴了,尤其是没吃过的林玉龙兄妹俩,更是直呼:“咋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从来没吃过!”
在傍晚的时候,车里的那些肉,农场的几户人家,各自留了一些,吕律也带了些腿肉和五花肉回去吃,还有一部分是带去喂狗和猞猁的,剩下的让孟兆华拉到秀山屯,分给众人,特意交代给段大娘、王德民和蒋泽伟和跟着在农场干活的几个民兵兄弟家里送上一些。
吕律则带着那些野猪肉和专门给陈秀玉留下的一条烤乳猪腿儿,骑着追风返回自己的草甸子。
接下来十多天的时间,吕律领着几人,将几个养殖场和两千亩田地周边的野物好好清理了一遍。
事情交托给几人后,他休息了两天,顺便给追风和大葱修了马蹄,又给它们好好洗了个澡。
就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王大龙来告知,獐子养殖场已经完工!
吕律开始盘算明天抓獐子放养进养殖场的事儿。
等把这事情忙完,该动身前去抬棒槌了,这是早已经跟张韶峰等人说过的事情。
这一次,他准备好好闯一闯这世人眼中凶险无比的张广才岭,也顺便好好看看兽皮书记载的几处出过棒槌的地方,收获究竟会咋样!
不挤哪来的娃?
在草甸子养了那么长时间,这些獐子虽然在见到人的时候,依然非常胆小,四处惊逃,但终归还是对人放下了不少戒心。
吕律在第二天早上,把家里的捕猎网、绳套全给拿了出来,开始在两边的山坡上设置捕猎网和绳套,捕捉獐子。
见到吕律进入山坡的林木间,獐子立马飞逃,但跑不了多远就又停下,回头看着吕律,它们已经不那么怕吕律了,但想要徒手抓捕,还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吕律开始怀念后世的麻醉枪。
有这玩意儿,远距离一枪命中,很快麻醉,直接就能抱走。
可现在,麻醉剂都很难弄到,更别说麻醉枪了。
人用的注射器都还是玻璃管的,这也是个麻烦,若是有后世普遍使用的一次性针管针头,倒是可以考虑自制一个吹管,用吹管飞针之法进行麻醉。
不对,吹管飞针还是得想办法早点弄出来,这是养鹿和养獐子必备的东西,有了这东西,给梅花鹿割鹿茸,给獐子取麝香,还有就是给它们看病的时候,也得用上,不然就只能徒手捕捉,蛮力对待,那可太费劲了。
细细一想,吕律是有法子,但材料得想办法收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出来的,他准备等这次抬棒槌回来,再想办法研究一下,捣鼓一个一出来备用,关键是,到那时候,差不多能取麝香了。
不过,獐子排便场所固定,每天采食的路径也比较固定,设网和绳套,仅仅只是将它们送进养殖场倒也不是很难。
设下捕猎网和绳套后,吕律就在草甸子里闲逛,哪里出现獐子的惊叫声就往哪里走,然后,把捕到的獐子,一只只送回养殖场里边的单独房间关着。
一个个在四面墙壁上奔走如飞,灵活得不得了,若不是顶上有木杆花格阻挡,它们能借力直接蹦出去。
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生长,那些今年出生的獐子已经长成青年,早就能独自活动,正是因此,可没办法捕捉母獐后就能连着它们一起引进养殖场里,也需要一只只捕捉。
二十多只獐子,硬生生花了吕律一整天的时间,算是全部捉回养殖场,这还是陈秀清和张韶峰到草甸子放马,一起帮忙配合着进行轰撵围捕才搞定,不然,单靠他一人,设网和绳套抓捕,怕是还得再花上一天时间。
那是因为,被多次惊动后,这些獐子就开始乱了,设下的网和绳套,好长时间不见有一只中招的,变得非常警惕,躲得远远的,不敢动。
农场交给雷蒙经管,他领着人已经在开始进行修路,将林场的大路跟几个养殖场连接起来,至少要保证车子能够抵达。
准备外出抬棒槌的事情,吕律也已经跟张韶峰等人说过,让他们各自准备。
抬棒槌就不打猎,做事儿需要专注。
所要准备的东西也简单,带上锅碗瓢盆和帐篷,到了地头买点粮食就行,武器带上去也主要是为了防身,至于别的,就准备些治头疼脑热的药物就行。
山上正值小咬、糠皮子、草爬子、毒蛇等最多的时候,而根据吕律总结下来,有棒槌的地方,也大都是这些毒虫活动最为频繁的豆儿,每天在山上排棍找棒槌,本就辛苦,再加上这些毒虫侵扰,那是相当地磨人。
就即使在山上没有任何突发情况,上山半个月回来,也能让人褪层皮。
尤其是草爬子,这玩意儿非常凶险,被咬了以后,身体会出现低热、头昏、乏力、全身不适,四肢疼痛的情况,也就是比较常见的森林脑炎。
而这样的病症,跟普通感冒很像。
事实上,在这年头,不少人就是把它当成普通感冒来治疗,病情被耽搁。
要知道森林脑炎可是会有后遗症的,如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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