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摇头。
吕律微微皱了下,他没想到,弄个瞄准镜那么难!
不过,看着吴彪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又觉得这家伙没说实话。
“没有就算了,离了这东西,又不是不打猎……咱不说这个,喝酒……我跟你介绍一下,他们几位,都是我的兄弟,尤其是是这位……”
吕律指了指张韶峰:“这位可是我们屯的治保主任!”
他说着的时候,冲着几人使了使眼色,又看看面前的酒杯。
张韶峰立刻就明白过来,冲着吴彪就端起了酒杯……
都说酒后吐真言,不说实话,吕律只能从酒上下功夫了!
四人轮番敬酒,一阵推杯换盏,高谈阔论后,之前本就喝得有些高了的吴彪,很快就变得迷糊起来。
眼看着脑袋都快支棱不住,随时可能趴在桌上,觉着火候差不多了,吕律再次问道:“彪子,你那里真没有瞄准镜?”
“不是没有,是我只有一个,舍不得卖,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吴彪酒气熏天,大着舌头说道。
“是啥样的啊?”
吕律闻言,心里一喜,连忙催问道。
生怕这家伙一下子不支,躺桌子下边去了。
“那是79式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仿老毛子那边的瞄准镜做的,放大四倍,不能调的,那一千三百米内,都能用来瞄准射击……我平时都用来爬树上看姑娘,可清楚了,舍不得,舍不得啊!”
吴彪说着,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子滑倒在地板上躺着,嘴巴还在念叨着:“看姑娘……留着……看姑娘!”
尼玛……好好瞄准镜舍不得卖,留着看姑娘!
这货相当不正经!
几人听着这话,都面色变得古怪,就连旁边几桌的食客,都纷纷朝着这边桌子看来。
这不妥妥一流氓吗?就凭他这几句话,若是有人动了心思,就能让他好好吃些苦果。
吕律赶忙将桌上的碟子收拾一下,叫上陈秀清一起,将吴彪重新扶坐在椅子上,让他趴桌上睡着。
他这才抬头看着张韶峰等人:“你们吃好了没有?”
“差不多了!”张韶峰应道。
赵永柯也微微点了点头。
陈秀清还在使劲扒拉着碗中的饭菜,含糊地说道:“我吃完碗里的,也差不多了!”
“好!那我去结账了!”
吕律说着,起身朝着柜台走去:“老板,我那桌多少钱?”
“三块五,你给三块得了!”田友诚扒拉着柜台上放着的算盘说道。
吕律点点头,掏出钱付掉,这才一指桌上趴着的吴彪:“这人有些麻烦,能不能找人帮忙安置一下,他应该就住区上的!”
“他呀,没少光顾我的馆子,都是熟客了,以前也喝醉过几次,等馆子里不太忙的时候,我让人给送回去!”
田友诚瞟了一眼吴彪后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
把人给彻底灌醉了,不交代一下也说不过去,既然田友诚能解决,那再好不过了。
他返回桌边,稍微等了一下,在陈秀清吃完后,叫上三人,准备返回屯子。
陈秀清这货,估计还欠缺着点,提着半自动跟着吕律往外走的时候,还不忘将谍子里剩下的一大把花生米给抓了放兜里装着。
出了田友诚的馆子,几人各自解下马匹,赶着爬犁往回走。
和以往一样,吕律赶着爬犁回到草甸子的时候,看到木刻楞里边,一盏煤油灯依然亮着,灯光摇曳。
不吃死食?
吕律翻过栅栏,将大门打开。
元宝它们回到家里,显得很兴奋,刚一跑进栅栏大门,就冲着里面叫了几声。
木刻楞里边的窗子上,立刻有人影晃动,很快,陈秀玉打开大门,拿着手电筒迎了出来。
“快回去,外边冷飕飕的,你这样突然从炕上跑出来,容易感冒!”吕律冲着陈秀玉喊道。
“没事儿,我穿得厚实!”陈秀玉脚步不停,很快跑到吕律旁边。
张韶峰和陈秀清两人在岔往吕律草甸子的岔路口时,就和吕律和赵永柯两人分开了。
剩下的熊瞎子肉,吕律挑了一些带回来吃,其它的让两人带回秀山屯,分给大伙。
至于紫貂肉、黄皮子肉和狐狸肉这些有气味的,被吕律带回来,准备用来喂狗和猞猁,赵永柯也拿了一些,带回去喂他们家的两条鄂伦春猎犬。
皮毛全都放在吕律这里,准备明天到吕律这里来一起铲油皮,主要是几个大老爷们凑一起热闹,干活也热闹。
陈秀玉看着吕律和赵永柯两人的爬犁上装得满满当当,惊讶地问道:“咋打了这么多?还有两只獐子!”
“还算不错吧!”吕律倒是觉得很正常。
关上栅栏大门后,吕律和赵永柯两人,将爬犁上捕猎网里困着的两只獐子放了出来。
在爬犁上颠簸了一天,两个小东西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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