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对哦!我这就去找孟兆华……”说着,他转身就走。
吕律赶忙一把将他拉住:“你急啥啊,改天干不了啥的时候再去!这一整个冬天,也不可能天天往山上跑不是,人也遭不住啊,对不对!”
陈秀清点点头,忽然又回头看着吕律:“那下大雪干不了啥,休息的时候,也可以打柈子啊!”
这下轮到吕律发愣了。
他现在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自己确实被陈秀清憨憨的模样给蒙蔽了,这也太会算计了。
“你说的有道理!”
吕律第一次觉得,不打柈子而选择买煤,是因为自己懒,而不是因为煤炭更经久耐烧。
两人一起进了屋子,屋内的温度和外面的,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屋里暖洋洋的,更像是春末,大门一关上,吕律就将套在身上苏恩给脱下来,放到炕头的炕琴上。
没多长时间,陈秀清也觉得热乎起来,跟着脱掉身上厚厚的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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