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快些,等干了再自己加工。
既然左松龄这里也有,还是干的,那再好不过了。
吕律和陈秀清两人跟着过去看了下,发现那几根柞木确实很好,长度也足够,立马选定。
“等着用?”左松龄见两人有些心急,不由问道。
“当然是越快越好,眼看这天气越来越冷,天阴立马下雪,想早点做出来先练练。”
吕律当然心急,等着把上辈子的经验捡起来,这个冬天还要训练提升,用到捕猎当中,事关赚钱啊。
“要多大尺寸的?”左松龄再问。
“我准备做两副,一副两米长的,一副一米长的,宽二十公分,厚度在四公分就行!”吕律说了尺寸。
狩猎用的木马分两种,一种是长木马,长木马速度快,适合在平坦或是浅软的雪上行走。短木马比较灵活,适合在山上和林木间,在雪比较深厚较硬的雪地行走。
冬季要捕貂,吕律少不了要上雪山,这个冬季主要用于山林走路,偏重于短木马,至于长木马,那是在雪地撵鹿用的,想要用到打猎上,尤其是林子中,要求的滑雪技术相当高,不是那么容易在短时间内能掌控的。
但是,先准备一副,早早练着准没错,以后用得上。
“我也做一副,直接做长的就行!”
陈秀清对自己的滑雪技巧似乎很自信。
“趁着你们都在,现在就上木料锯板!”左松龄也不拖沓。
吕律和陈秀清相视一眼,纷纷动手,两人选了直的木头搬出来,剥了树皮,身为木匠的左松龄经验丰富,很快用墨斗弹好线,架上了锯板的木架,三人轮换着,花了大半个小时将需要的木板根据所需要的厚度锯下,各自拿着刨子,倒也没用多长时间,将木板刨光滑。
“木马前后的弯得你们自己回去用水煮软化后自己弄,还得缝上野猪皮!”左松龄没用过也见过。
“这个我们自己带回去处理!”吕律点点头。
野猪皮,吕律那里早已经留着有,多的都挂出来让几条狗仔练习撕咬了。
还得去找赵永柯一趟,请他们帮忙用鹿皮做一个脚套来将木马绑在双脚上,在底部缝制猪皮的时候,还得用上鞣制出的筋线,他们家也有,吕律准备好木板和野猪皮后,打算直接去请他们家帮忙,图个省事儿。
东西到手,天也早已经黑了,两人都不再耽搁,跟左松龄告辞回家。
晚上的时候,吕律将去祭拜自己岳父大人的事情跟陈秀玉说了,第二天两人起床后,早早地准备了早饭,陈秀清来得也快,让吕律没想到的是,同来的,还有马金兰。
也算是人员齐备了,带上纸钱,陈秀清领头往山里走。
横死山里不入祖坟,陈秀玉他老爸当年进山,折在山里,根本就啥也没找回来,只能弄了一个衣冠冢。
那坟茔所在的位置,就在秀山屯后山的一片小山坡上,孤零零的一小座,时间过去了好些年,成了一个长满杂草的小土堆。
吕律用镰刀清理了周边的杂草、灌木,在坟头加盖了些草坯子,挂上坟飘纸,烧了纸钱,领着一家子祭拜,泼了水饭。
娶了陈秀玉,这番祭拜,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心。
马金兰说了不少保佑陈秀玉兄妹俩和吕律的话,尤其是那些保佑吕律和陈秀清打猎不出意外,多打猎物赚到钱的话,吕律心知,马金兰其实在打猎这事儿上,还是非常担心,只是现如今,自己姑娘都嫁人了,她再没能力左右,只能求保佑,有一种无能为力的哀愁。
事情结束,一起回到吕律草甸子,一家子人像样地吃了一顿饭。
马金兰回去打理晾晒自家的苞米,陈秀清则留了下来,跟着吕律一起做木马。
厨房的灶中,烧了一大锅水,在煮着木板的时候,吕律则是在院外的草地上打了几棵桩,用来弯曲固定木板所用。
木马前端做得尖翘,是为了能在雪地中更好地分开积雪方便行进,而不是插入雪中变得步履维艰。
后端也只需弄得微翘,而不用削尖,只是为了偶尔后退不插入雪中而已。
两人忙活了好一阵,费了不少力气,总算是把木马的所需要的两头弯翘给弄了出来。
正在休息的时候,孟兆华拉的煤炭到了。
这种时候,陈秀清立马被吕律抓了壮丁,叫着一起在院外清出一片地方,用来堆放这些煤炭,木炭则被放到仓棚里堆放着。
这些煤原本昨天就该拉来的,结果碰到交公粮,孟兆华只能往后延了一天。
也幸好他没来,不然,大有可能碰上围捕高守全那几个绺子的事儿。
“买煤和木炭的钱,只用了一百三十五块钱,这是剩下的六十五!”
孟兆华在帮忙将那些煤炭下车,堆成一大堆收捡后,将剩下的钱还给吕律。
吕律抽了四张大团结:“剩下的二十五是油钱和你的工钱!”
“律哥,这咋能收你的钱,你帮了我们那么多次,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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