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得了吗?”
吕律冷哼一声,转而走到江显昌面前:“细细想一下,我好像没啥得罪你的地方吧,你咋会这么狠,引绺子来害我?我倒想听听,为啥啊?”
“只是那天在鹰山遇到,高守全问起来,说是在老金大车店就看中你们这两匹好马了,准备弄到手,大车店的老板都找好买家了。听我说是跟我一个屯的,就说起来了……我脚被你们扔进院里的钉子扎,养了不少时间,也花了不少钱才治好,我就……”
事到如今,江显昌也只能盼着,看在同一个屯的份上,实话实说,还有没可能活命,尽可能地把事儿往外推。
“那钉子是你扔路上的,扎破了屯里多少人的轮胎,怎么,允许你扔到路上扎人扎轮胎,就不允许我们捡起来扔回去?”
吕律摇头苦笑:“钉子是峰哥扔进去的,看样子你是记恨到我这里来了,觉得是我害的你,这事儿,不该是你自己害的自己吗?还专门把绺子给我引来……我现在才发现,我低估你了。这段时间帮着他们打探我这里的情况,你可没少出力啊。”
盒子炮
自作自受!
在场的民兵看着躺地上的江显昌,非但没有一个看在是一个屯里人的份上帮忙说句话,反而有两三个咒骂起来,都是上过他当的。
江显昌才突然明白,自己已经活成了屯里人都唾弃的模样。
赶着大车到处走,所学到的精明,全被狭隘的心胸和短视的目光变成了对付屯里人的阴招,他哪里想得到,只是想借人一泄心头怨气,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赵永柯和赵团青两人挎着半自动从草甸子深处走出来,他们爷俩负责守在草甸子深处,防止这些人逃往山里。
听到枪声,久不见动静,猜到人已经被拿下,这才从草甸子里走出来。
到了旁边,扫视着地上的五人,赵团青问道:“全都拿下了?”
“嗯呐!”吕律点头应道。
“咋不直接打死?”赵永柯扫了几人一眼:“这就是群祸害!”
“峰哥已经去区上汇报情况了,有人会处理,我可不想污了我的草甸子!”
吕律也很想直接下手,毫不留情地给他们几枪,现在这情况,直接打死一点都不为过,可这毕竟是自己住的地方,一旦死过人,他和陈秀玉住着不舒服,屯里屯外的人提起来,也怕。
那样的话,本就冷清的草甸子,怕是更不会有人来了,这样对交往不利。
“这是咋拿下的?”
和赵团青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抽烟的淡定不一样,赵永柯表现得更加好奇。
这几人,除了江显昌,另外四人可都是带了家伙了,他还以为会有很猛烈的反抗。
“估计是忙着搜刮我这些东西搜刮得太投入了,他们进了木刻楞,留大门口放哨的被绑了,他们出来后就只顾着到仓房里装东西,居然都没察觉……”吕律淡淡地笑道:“就这鸟样,还学人家做绺子。”
放哨那人,发现被吕律用枪瞄着,四下里还有这么多民兵的时候,别说吱声,动都不敢动,江显昌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就瘫坐在地,束手就擒了。
赵永柯也是笑笑,在赵团青旁边坐了下来。
“江显昌,再问你个问题,他们四个,跟老金大车店的金志泉是什么关系?”
吕律再次再在江显昌面前蹲下,他很想摸清楚金志泉的底,如果可能,干脆借这次的事情,把他一并了结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老金大车店的掌柜金志泉。”
都跟高守全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天天在外边赶着车子到处走动,到过鹰山那边,吕律相信,他很有可能也熟识这样一个车老板子聚集的地方。
“我只知道,金志泉是在去年接手的老董大车店,改名成老金大车店的,那金志泉娶的寡妇,跟高守全有一腿,高守全经常会去大车店过夜,就是冲着那女掌柜去的。
金志泉自己也知道,但始终没吭声,在高守全来的时候,还会有意避开,我听人说,老金大车店就是高守全在罩着!至于私底下有啥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江显昌现在算是知无不言了:“爷们,这次的事情,是我不该,你就看在一个屯的份上,放过我吧!”
他隐隐觉得,自己这次能不能活,吕律的点头很重要。
“放过你?”吕律忽然笑了起来:“你在干这些事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过我?你把这些人招来,如果按照他们他说的,晚上直接动手,而我没有准备,知不知道是什么后果?可能连我两口子的命就这么没了。
或者就像今天,如果我没有准备,我这些东西是不是就该拱手让人,平白吃个哑巴亏?这些东西,都是我花了很大精力换来的,有的是玩命才弄到手的。你让我怎么放过你?”
吕律这话一点都不为过。
打猎,如果只是小打小闹,弄点肉吃解解馋,有的时候跟玩一样,是没啥大问题。
可如果想凭此赚钱,那就是在玩命。
大爪子、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