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地窜进河水中,直接潜在水底。
清澈的河水,甚至能看到底。
那水狗子潜入水中,站在岸上仔细看也能看到,硬生生让吕律在河岸边等了十多分钟,才浮到水面换气。
就这憋气的能力,吕律都不得不佩服。
甚至陈秀玉在对岸看着,都特别担心水狗子在河里会不会被淹死。
直到它浮出水面,等待它的就是吕律的一枪爆头和元宝的叼回。
期间也看到两只小的水狗子,吕律没有打,放弃了。
大荒里的水狗子,一般春季交配,夏季产崽,一只水獭,一窝就能产一到五只幼崽,这大片的湿地中,简直就是它们的天堂。
一般水獭幼崽在长到三个月左右,就开始独立生存,这些小的水狗子,应该就是夏季所产,体型并不大,通常得长到明年夏季的时候,差不多才有成年水獭的大小。
现在打,有些浪费了,关键是皮毛质量不行,还是得等到成年。
三四千米的距离就搞到三只水狗子和四只青根貂,这只是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得到的,吕律相信,在这里呆上天,将周边熟悉的水域转上一遍,应该能好好赚上一笔钱。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各自提着收获,返回桥边汇合,然后一起朝着追风和大葱吃草的地方走去。
将打到的三只狍子绑马背上驮着,两人一起回了副业队的草坯房。
吕律先去将两只狍子的肉送去食堂,这可把食堂的大厨给乐坏了。
早先来到这边地方的时候,知青、复转军人不少,人多的时候,想方设法地打狍子,甚至有狍子被追撵得一头扎进职工家里边被逮到的。
开始的时候,还真能棒打狍子,可到了后来,就不太容易见到了。
也就是前些年,赵团青上完达山的时候,到副业队暂时落脚,大伙能时不时地尝尝狍子和野猪肉。
知青回城后,农场中人手紧缺,一年到头忙得没完没了,也没啥人有空去打猎,下套的话又纯粹是碰运气,一年到头,能吃上狍子肉的次数并不多。
吕律一到副业队,这才没多大功夫就一次性送来七八十斤的狍子肉,怎能不高兴。
大厨当即跟食堂的一干人打了招呼,不能泄露出去,不然,其他单位的人闻风而动,还吃个屁。
对此,吕律只是笑笑。
他找大厨借了口铁锅,要了些作料,带着回到草坯房,架上铁锅后,让陈秀玉拢火,开始煮狍子的手把肉。
狍子肉的吃法很多,但大伙都缺肉食,还是直接抓着啃来得痛快。
不过,他可没法像赵团青他们那样,煮个半熟就开始吃,这样的吃法,很多人还是会很不适应,多嚼一会儿不烂,就容易恶心。
毕竟,这不仅仅是他和陈秀玉吃,等的还主要是雷蒙一家子,江继红一家人也会过来。
二十公斤左右的肉,这些人放开了吃也足够了。
吕律干脆就在门前的木架子上,将几只水狗子剥了皮,取了水獭肝放在土灶的过火管道上烘焙着,至于能做药的水狗子肉,他也不打算做肉干了,干脆砍小,跟着一起放在锅里煮着,吃不完,让他们带回去多吃也不错。
那四只青根貂,吕律也剥了皮,至于香囊,这个时候不是青根貂的发情时间,就没啥麝香,关键是,青根貂的麝香,到了后世几十年后才开始研究进行运用开发,似乎也没啥留着的价值,主要还是皮毛值钱。
这些肉放入锅中煮,反倒会让狍子肉和水狗子肉都掺杂别的怪味儿,被吕律直接喂了狗,正好让没吃过青根貂肉的青狼和黑嘴也尝尝。
剩下的时间,吕律铲了水狗子和青根貂的油皮,陈秀玉则添加柴火煮肉,估摸着食堂快要开饭了,吕律提前去打了些饭回来,然后静待雷蒙的到来。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而过,直到天色擦黑,副业队才有车子驶入。
是出去抢收的职工回来了。
吕律站在草坯房前,远远地看着车子驶入副业队,上面接连跳下二十多个人。
他回屋子看了锅里的肉,就连水狗子的肉都熟了,更别说狍子肉了。
铁锅里添加了不少作料,满屋子弥漫着肉香,闻着都舒服。
“媳妇儿,你在这等着,我去找雷蒙!”
吕律交代一声,快步朝着副业队走。他人刚走到一半,迎面就碰上了两道快步走来的身影。
当先那魁梧的汉子,不是雷蒙还会是谁。
跟在后边的则是江继红。应该是他在碰到雷蒙的时候,跟他说了吕律到来的消息,雷蒙才立刻赶了过来。
“蒙哥!”
两个大男人碰面,都有些激动,两双粗大的手握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我上次接了任务,到伊春那边的农场接一批人过来,在区上的时候,顺便打听了一下你的住处,没想到,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可把我吓了一跳,我刚把名字说出来呢,立马就有人说你住在秀山屯了,这又是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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