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它们数量达到三十多只,就敢对三人穷追不舍。
哪怕三人手中都有半自动,还有六条狗。
在它们眼中,估计就是一堆食物。
“差不多了!别下马,不管怎么说,好歹是在高处,比站在地上被豺围攻更安全些,至少脑袋、脖子,不那么容易被咬到。”
吕律小声说了一句,缓缓抬起手中半自动。
赵永柯和陈秀清也抬起枪,各自开始瞄准,只是骑着的马匹不时躁动,枪口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都在等着吕律的枪响。
吕律准星跟着那只最强壮的豺移动,深深吸了口气后,指尖猛地扣动扳机。
砰……
那只豺首领脑袋爆开了花。
他枪口微移,又是一枪,再一只豺倒地,紧跟着,他扣了第三下扳机……
赵永柯也不落后,也是一枪紧跟一枪。
陈秀清稍微慢了半拍,但在吕律第三枪发出的时候,他也已经打出两枪。
元宝和五条狗崽第一时间冲了上去。
几乎在枪响的时候,似乎是它们其中的豺被击杀发出的惨叫刺激,亦或是本就已经蓄积到了极点的猎杀欲望到了顶点,听到枪声,它们居然也像是接受到进攻命令一样,凶狠地朝着三人就冲扑过来,完全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居然不逃。
陈秀清的马匹,被一下子窜到后边的三条豺惊得蹿跳起来,甩开四蹄就跑。
定地射击,他完全没问题,可马本就在惊惧中,这一跑,他连瞄的机会都没有了,只顾着抓紧马鞍防止自己掉落下来。
这要是掉下去,面对的肯定是几张咬来的嘴。
他心里还想着赵永柯说的那只被吃了小半还活着的小野猪,他绝不想经历那种生不如死的过程。
马匹完全不受他控制。
对,他所能做的,只能是保证自己不从这惊逃的马匹身上掉下来,感觉到身后异常,猛然回头,看到三只豺追在自己的马屁股后面,他只能将手中的半自动当烧火棍一样,朝着马屁股后边挥舞驱赶,将想要扑咬的豺给吓退。
赵永柯骑着的鄂伦春马则是四处惊跳,不像陈秀清这匹,只顾着跑。
那鄂伦春马看上去毫无章法的踩踏、踢蹬,很有效地让围过来的豺近不了身,这也是一种战斗,一次踢蹬中,成功将一只措不及防的豺给踢了翻滚出去,哀鸣不断。
常年离不开马,赵永柯的骑术相当了得,哪怕骑着的马匹这般乱跳,依然能牢牢地黏在马背上,抽空抬枪就是一下,一两枪落空,总有一枪成功射杀一只豺。
追风就不一样了,在豺围上来的时候,它立马就跑了起来,后脚的连环踢,虽然没有踢到绕后的豺,却成功将它们逼退。
速度一下子爆发出来,没几下,就驮着吕律冲出豺的包围圈。
三人被一下子分割开来。
元宝和五条狗崽,则是疯狂地跟几只豺撕咬混战在一起。
面对如此灵敏的豺,它们也没啥袭后的机会,只能逮到哪里就咬哪里,一时间,呜哩哇啦凶狠的撕咬声和豺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
吕律回望着大乱的场面,心惊不已。
要知道,最先动手,就单是他一人,在豺冲扑近身的时候,他接连三枪,一枪灭杀一个,就已经打掉了三只豺,赵永柯最起码也杀掉了三只,陈秀清两只也是有的。
一下子死掉八只,这些豺居然半点退缩的样子都没有。
看乱成一团的陈秀清和极力找机会射杀的赵永柯,情况不乐观啊!
可不能任由追风乱跑。
他左手一勒缰绳,尽可能地牵引着被几只豺追在后边的追风绕着它们的包围圈奔跑。
他身体微倾,右手单手握紧半自动,枪托顶紧右胸,扣动扳机,射杀圈内蹿跳的豺。
这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单臂无依托射击的方法。
部队专门有过类似的训练。
在战场上,手臂被射伤、炸伤失去作用后,战士们哪怕只有一只手,依旧要持枪战斗,单臂无依托射击,这是曾被推广过的射击方式。
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这种精神,吕律向来佩服。
他自己也有过这样的训练,非常考校腕力,之所以练,那是因为,自己哪怕是进山打猎,也有很大可能手臂受伤。
总不能没了依托,半自动就当成烧火棍用吧。
他非但练了,还练得相当不错。
尽管追风在奔跑中,但现在,他微倾着身体,打的是在距离自己枪口不过两三米的东西,枪口指到,开枪就行。
尽管时不时落空,但枪里剩下的七颗子弹,还是又被他灭了四只。
枪里没子弹了,他赶忙坐直身体,在追风奔跑中,快速从面前的子弹袋中,取出一联子弹,压进枪里,猛地一勒缰绳,调转马头。
一看自己身后没有豺追来,他也不管了,翻身跳下追风,双手端枪上脸,朝着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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