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律估计,自己两人从这旁边经过,被当成是来夺食的了,才会悍然发动攻击。
和孟兆华不同,这狼獾对于吕律而言,那就是好几张票子,这点臭味算得了啥,被他提着往回走。
回到草甸子,吕律将狼獾的尸体往地窨子前的空地上一扔,早已经跟随在旁边的几条狗以为那是喂它们的,立刻扑了上去,结果被那气味一腥,立刻远远避开。
陈秀玉从屋里迎了出来,跟在它后边的三只猞猁崽子也冲着狼獾的尸体凑了过去,结果,一嗅之后,掉头就往一边走。
“律哥……这啥味啊?”陈秀玉刚靠近吕律这边就闻到了。
原本没那么臭的,可是被吕律踢了那两脚,狼獾也释放了臭味,那就有些够受了。
吕律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回屋给孟兄弟切一些大爪子苦胆过来!”
一次性全部送人,吕律可舍不得。
这大爪子,整个大荒也出不了几只,而且不是想杀就杀的,也就让大爪子的苦点比熊胆还稀罕。
陈秀玉自然是懂吕律意思的,回屋一趟,很快回来,送回了一小块,递给孟兆华。
“别看着少,就这么点,也够吃上十次八次了。如果有效果,还有需要,你再来找我!”吕律笑着说道。
孟兆华也知道这东西的珍贵,冲着吕律笑道:“律哥,我先替我姐谢过你们了……以后有事儿,随时招呼,我回去忙了!”
“嗯呐!”
吕律点点头,看着陈秀玉将孟兆华送出栅栏大门返回,他才跟陈秀玉笑道:“你刚才问我这是啥味儿,我告诉你,这是钱的臭味。”
陈秀玉冲着吕律翻了白眼。
“这东西焅出的油值钱,可不就是臭钱吗?你看看,元宝它们和三只猞猁崽子都不愿靠近。”
吕律顿了下接着说道:“至于这皮,收购站不收,可也是好东西,我准备给咱们的孩子用来垫坐隔凉的。”
一说到孩子,陈秀玉微微一愣,神色变得严肃:“律哥,你说我是不是不会生啊?咋一点反应都没有?”
“尽瞎说,是不是有人跟你说啥了?我跟你说,谁要敢这么说你,你直接上去就给他两嘴巴子。”
陈秀玉能不能生,吕律再清楚不过。
当然,他更清楚这年头,能不能生孩子,对一个女人的重要,那样的话传出去,带来的影响可不小。
吕律不想陈秀玉有太多心理负担。
“没人说过……可都那么长时间了……”陈秀玉神色有些担心。
吕律神色也认真起来:“你做好准备要孩子了?”
“嗯!”陈秀玉点点头。
“行吧,咱们努力,会有的!”
吕律点点头:“去从我的猎囊里将侵刀拿来。”
手上沾染着狼獾的臭味,吕律不想弄得到处都是。
陈秀玉快步回去,将侵刀取了回来。吕律强忍着腥臭,将狼獾一双后脚吊起来,开始剥皮。
这只是只体长不到一米的狼獾,以吕律越来越熟练的剥皮技巧,不过用了二十来分钟就搞定。
将皮毛扔到一旁,吕律用肥皂洗过手后,将狼獾的肠肚破开,臭腺割掉,然后将肥肉和油脂取下,交给陈秀玉去焅油。
剩下的肉则被吕律直接喂了狗和猞猁。
这玩意儿的肉,吕律吃过一次,那是相当难以下咽,跟“好吃”两字就不沾边,何况,这本就是吃腐肉很厉害的动物,他是一点用来吃的想法都没有。
聆听者
没有了王大龙等人在这上工,草甸子上就只有吕律和陈秀玉两人,似乎整个世界都一下子安静下来,有了种很清闲的感觉。
吃饱了肉的六条猎狗趴在草地上烤着太阳,三条同样吃饱了的猞猁崽子,也跟元宝它们挤在一起,伸着爪子去挠狗崽们的下巴。
这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在那么长时间的接触中,对彼此都没了提防。
吕律在给狼獾的皮毛铲了油皮,清洗绷框后,又给自己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那股子沾染到身上的怪味儿,总算是没了。
至于那套衣服,则被陈秀玉放木盆里端到河边,擦了肥皂搓洗,又垫在石块上用棒槌打。
吕律换下来的衣服,只要被她看见,总会在很短的时间就出现在院子里专门栽了两棵桩,系了两根绳的晾衣架上。
她总是那么勤劳,努力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儿。
吕律就坐在地窨子前的木墩上看着陈秀玉,心想着为啥努力那么久,就是不见有孩子。
陈秀玉肯定是没问题的。
自己的也够长够粗,感觉也啥问题。
想了半天,他越来越怀疑,是不是重生的缘故,有了什么变化。
还是说,时间提前了,跟孩子的缘分未到。
看着陈秀玉端着衣服回来,吕律微微叹了口气:晚上再换个体位吧。
回到院子里,帮着陈秀玉将洗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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