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不咬人了。”蒋泽伟指点道。
还有这窍门……
吕律蹲下去,看到被叉着七寸,身体狂乱扭动的野鸡脖子,它扁着的脖子上,被蒋泽伟叉着,受到这挤压,正有白色的液体泌出来。
他不由心中暗道:果然好毒!
看着野鸡脖子张着的嘴巴,那獠牙也真如利刃一样,吕律这下彻底相信这东西的厉害了,手中沾满烟油的草杆,一下子从野鸡脖子嘴巴擦过,抹了一大团烟油在它嘴巴里边。
野鸡脖子疯狂的挣扎,很快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变得软塌塌的。
蒋泽伟放开野鸡脖子,也不见它再乱动。
这烟油,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好猛!
“清子,拿着吧,规矩还是不能坏!”
蒋泽伟看着陈秀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陈秀清却在这时愣愣地看着蒋泽伟,又看看蒋泽伟旁边的吕律,涨红着脸大叫起来:“棒槌!”
这话一出,一干人一下子愣住,蒋泽伟回头看了陈秀清一眼,他还以为陈秀清不愿意拿这钱串子才乱叫,一时间愣住没说话。
他居然忘记接山了。
吕律却是反应极快,接过话喊道:“什么货?”
“五品叶!”陈秀清叫道。
吕律笑着大喊:“拿住了!”
一听是五品叶,一干人都四处瞅,赵永柯和梁康波都小跑着聚拢过来。
蒋泽伟也不管那野鸡脖子了,直接扔掉手里的枝条,到处张望:“在哪儿呢清子?可不能乱喊啊。”
陈秀清将手中吕律给他做的赤柏松索宝棍往刚刚看到野鸡脖子的藤蔓蓬中一插。
这索宝棍就像是有着无穷吸引力一样,将几人的目光一下子吸住。
一个个围拢过去,果然看到藤蔓篷里,一棵五品叶葱花头棒槌,就掩藏其中,葱花头上还有两颗未来得及掉落的参籽,颤颤巍巍的。
棒槌脚下的草地上,还有散落着二三十棵参籽,只是被里面夹杂的枯枝枯叶遮掩着,不仔细看不容易注意到。
“快当……快当……快当!”
看到那五品叶棒槌的时候,蒋泽伟激动大喊起来。
吕律、陈秀清、梁康波和赵永柯一愣后,也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找到五品叶、六品叶大货时必须喊的话,快当是祝贺的意思。
“我真的老了……”
蒋泽伟叹道。这蓬藤蔓还是他翻找过的,居然没看出来,反倒被陈秀清发现野鸡脖子后,紧跟着看到了。
两棵棒槌都是陈秀清发现的,这气运真了不得。
看了看旁边的野鸡脖子,吕律笑道:“清子,拿东西包着,送回炝子再回来,我们在这儿等你!小心别被咬到,也别沾染到它头和脖子上的毒液。你不回来,这棒槌我们不动一分。”
吕律还是不想乱了这规矩。
陈秀清点点头,从随身猎囊中取个蛇皮口袋出来,用棍子将软塌塌的野鸡脖子装袋子里提着,然后朝着帐篷方向猛跑着回去。
几人也坐下来休息等待。
陈秀清跑得快,来回一趟,也只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就赶到,跑得大汗淋漓。
见他回来,吕律朝着身边拍拍,示意陈秀清坐下休息。
陈秀清大口地喘息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拉起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这次长记性了吧!”吕律笑问道。
“记住了!”陈秀清认真点点头。
吕律相信这话是真的,对于陈秀清而言,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是值得铭刻在心里一辈子的事儿。
等陈秀清休息了一会儿,蒋泽伟站起来,拍了拍陈秀清肩膀:“果然有福!”
陈秀清傻傻一笑,他心思单纯,错了就是错了,倒是对这处罚毫无怨言。
蒋泽伟重新凑到那棵棒槌前,细细打量:“大伙别乱动,这是跨海儿。”
“跨海儿,啥意思?”
赵永柯和梁康波不约而同地问,陈秀清也立马细心听着。
蒋泽伟冲着吕律笑笑:“你说!”
吕律取出快当剪子:“让我来吧,我把这些藤子剪掉,露出全貌,给大伙一说就明白了。”
几人闻言,都让到一边。
吕律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将藤条一段段剪掉扔到一旁,他手脚很快很准,没几分钟,就将藤蔓蓬剪完清理掉,那五品叶棒槌的全貌也完全展现出来。
吕律这才说道:“跨海儿,指的是棒槌从分岔中间长出的花茎上长籽,茎顶上又长了一团籽。花茎上长籽的小挺就叫跨海儿。”
小挺指向什么方向,那方向就很有可能还有大棒槌。大概是有一种领头执掌的意思,所以跨海儿棒槌,又称官棒槌。
这是把头很少告诉别人的秘密,吕律说到这儿,也就没有将这东西继续往下说。
蒋泽伟看着吕律,赞许地微微点头,一股脑儿地说出来,这把头就会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该保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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