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份。
整棵棒槌,有那小树根隔开,分裆挺自然匀称,还真有了人形,看上去充满灵性。
无论份量还是品相,都很不错,带回去一出手,所得的钱不会少。
这真是撞了大运了!
稍微喘口气,吕律提了侵刀,就近选了一棵桦树,选了光滑处,横竖各两刀,刀尖一挑,慢慢地剥下一块桦树皮。
然后让陈秀清找来鲜苔藓铺在桦树披上,撒了些新刨出的细腻泥土,将棒槌放在上面,再盖上些苔藓,小心地将桦树皮卷起来,用尼龙袋上编织细线缠绕捆好成封包子,这才切掉茎叶,将参籽收起。
原本按照规矩,要把参籽搓掉红色果肉,就种在附近的,不过,这些东西,吕律想带回去种,也就小心地藏了起来。
接下来,两人将木棍拔起来,相距丈许,开始拨草弄叶,细细找寻,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别的棒槌。
两人连中午饭都没吃,剩下的时间,全耗在这片地方,别说,还真又找到两颗二甲子,也被小心地抬出来,打了封包子。
不过,也正是这寻找,让吕律看到了有人在更高的山坡上看到抬棒槌留下的几个原坑,距离得比较远,还看到了在树上留下的标记,标记上显示的,抬到的是棵五品叶。
这标记看样子是去年留下的,都差不多愈合了。
这样的一棵棒槌,多少年下来,产出的参籽,新生的棒槌都散落成片了。
若是六品叶,那更不得了,新生的棒槌都能用堆了衡量。
这可是一个族群了。
所以,又有了以五为首称片,以六为首称堆的说法。
虽然被人搜寻过,但还能有这样的收获,吕律已经相当满意了。
这一找,直到天黑。
晚上吃过饭,安睡一夜后,第二天早上,两人又搜了一早上,见实在找不出啥来,只能结束。
简单弄点东西,填饱肚子,两人继续骑着马,朝着赵团青的乌力楞迁徙的方向赶去。
只希望,这短短的两天时间,他们驻扎后没有再变动过。
一人,一马,一枪,一狗!
不像冬季,大地白雪皑皑,爬犁更方便在山里雪地上行走,到了夏季,用的就是架子车了。
看车辙印,赵团青家用的还是木轮,又刚刚下过雨,因此,车辙压得很清晰。
接下来的路,吕律和陈秀清只要顺着车辙走就行。
在这样的山林里,五条猎狗跑起来也更为轻松,所以,行进的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眼睛警惕地观察着两侧,注意着周围的异动。
这一走就走了近四个小时,也是七八十里地了,直到元宝突然出声,吕律才一勒缰绳,警觉地停了下来。
吕律看了下元宝,朝着它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陈秀清跟了上来,压低声音问道:“律哥,咋了?”
“有人!”吕律眼睛依旧盯着元宝观望的地方看着:“追了那么远,在这山林里有人的话,应该就是我师傅他们了……走,过去看看!”
吕律一甩缰绳,朝着缓坡林木间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一条体型瘦长的皮毛呈铁包金色泽的土狗从林子间蹿了出来。
元宝它们立马迎上前,呜呜地凶着,那条土狗一下子面对五条猎狗,赶忙停了下来。
这是一条鄂伦春猎狗,北山野人的家传珍宝,是神州大地上稀有猎犬,成群,就能猎杀野狼和大型棕熊的存在。
其凶悍,不比大笨狗差,是鄂伦春人经过千百年筛选出来的顶级猎犬。
它们嗅觉灵敏,有超强的追踪能力。
猎性之强,甚至比所谓的猎犬之王杜高犬更加强悍。
看到这条鄂伦春猎狗的时候,吕律微微皱了下眉头,赵团青带着的那条猎犬,吕律见过,并不是这一条。
难道不是赵团青?
这条鄂伦春猎犬,明显也是一条半大崽子,还未成年。
听着元宝它们的凶声越来越大,吕律赶忙出声,生怕它们一拥而上,万一把那条半大狗崽给咬伤了,可不好说话。
等了没一会儿,一人骑着一匹马小跑着从山林里钻了出来。
吕律看着那人,神情微微一愣,来人还真是赵团青。
赵团青在看到吕律的时候,也猛然僵住。
“赵老爹!”
“小吕!”
两人哈哈大笑着,翻身从马上跃下,迎面走了过去,相互握着手拥抱一下,伸手拍着彼此的后背。
赵团青经常在外面走动,吕律也不是鄂伦春人,两人见面打招呼,也就没用鄂伦春人的礼节,都用的是在燕窝岛农场分场时见面,已经熟悉的称呼。
“很长时间没见了,你看上去很好啊!”
赵团青上下打量着吕律,笑道。
吕律也在打量着赵团青,时隔几年不见,赵团青倒是苍老了许多,但那双细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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