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觉得自己没必要往下问了。
这家伙十有八九又是梦到燕子了。
真的是日有所思,梦有所日!
吕律也只是按照自己所了解的一些参帮规矩问一下而已。
参帮的人上山寻棒槌,每天早上,老把头都会问一问参把郎梦见些什么,就是为了从他们的梦中看看有没什么吉兆。
以陈秀清那梦法,估计也不是啥好兆头,还不如不说。
他摇头叹了口气:“继续做饭吧,吃了饭,我带你去抬棒槌。”
“棒槌?”陈秀清愣了一下,随即欣喜地问道:“律哥,你看到棒槌啦?”
他忽然一下子明白,为什么一直着急去找赵团青的吕律会说,今天不走了。
“昨晚上出去看到一个!”吕律笑道。
“几品叶?”陈秀清追问。
吕律摇摇头:“我没碰过它,具体几品叶也还没断定,至少四品叶。别兴奋过头,抬棒槌是细活,马虎不得。”
吕律说到这,又开始想那些吉兆。
参帮上山寻参,人数上有严格的挑选,都是单数,再加上抬到的棒槌,变成双数,应了好事成双的兆头。
而现在,他和陈秀清是两个人,再加上棒槌,按照那种说法,不是吉兆啊。
想到这些的时候,吕律微微摇了摇头。
对这些规矩,他说不上信,但又觉得应该信。
不管怎么说,这些规矩,都是为了一个美好的愿景。
不知道为啥,他想到这些的时候,还真有些心慌慌的感觉。
只希望接下来不会出现什么状况。
抬棒槌
吃过早饭,在吕律做好那些工具后,太阳早已经爬上山头,洒下温热了。
两人将马匹也牵了跟上。
发现棒槌的地方距离这里有几百米远,吕律担心将马留在这里会出状况。
只有呆在自己眼睛能看得到的范围内才能让人安心。
追风吕律不用管,放心的在周围采食,吕律只需一个口哨就能召回。
陈秀清的马就不行了,必须得拴上,生怕它发疯,一溜烟跑没影,还得人去找回来。
到了地方,吕律第一时间去看了被他推倒的腐木,在枯枝草叶间,那棵棒槌还鲜活地长着,叶片上甚至还有晚上蓄积的露水,看上去俏生生的,清新脱俗,还很润。
让吕律意外的是,那条钱串子也还在。
吕律不得不用随手修理成的棍子轻轻拨弄了一下。
这棍子是用干的比较直的核桃楸修理出来,只是当成临时工具用一下,还配不上当索拨棍。
索拨棍的作用不是那么简单,对于选料做工也很有讲究。
这钱串子也是凶猛,在棍子碰触到它的时候,居然只是一下子将脑袋抬了起来对着吕律,在吕律第二次碰触它的时候,闪电般地咬在木棍上,咬了一会儿后,终于放开。
元宝几条狗围在旁边,呜呜地冲着它凶着,大概是意识到了危险,它脑袋放低,贴着地面,顺着草丛缝隙游向一旁。
元宝和四条狗崽要追,被吕律叫住,任凭钱串子走远。
陈秀清早已经凑在枯枝蓬旁边看,当看到被那些枯枝树皮掩盖住的棒槌枝叶后,他就明白吕律为啥说自己也不知道是几品叶的缘故了。
学着吕律的样子,他也拿着根木棍,轻轻拨动着周围的杂草,在确定没有问题后,吕律将木棍在距离棒槌四十厘米左右的地方插上,并用石头敲了敲,保证插稳。
陈秀清手头的那一根,也被吕律接过来,在另一侧插牢。
两人动作缓慢地用侵刀,将那些簇拥在上面的藤子、杂草一点点地割掉,接下来是将棒槌茎秆盖住的枯枝和树皮碎块一点点拿掉。
随着棒槌的分叉一点点露出来,两人一直期待无比的心也开始砰砰乱跳。
“三品叶!”陈秀清高兴地叫了出来。
看着棒槌茎秆上的三个分杈,吕律缺是微微皱了下眉头,总觉得这分叉不均匀,偏着看了看分叉缺口那边,吕律一下子笑了起来:“清子,你说错了,是四品叶!”
没想到,还真被自己给猜中了!吕律大喜过望。
那茎秆分叉处,明显有一个脱落的分叉疤口。
陈秀清也跑过来看了下,激动得连连点头。
吕律稍微再将棒槌茎秆下的树皮杂物清理掉一下后,看到已经被腐烂的第四根分叉,应该是被掉下的树皮打落的。
四品,这也是难得的大货了。
没有棒槌锁(挂铜钱的红绳),吕律只能让陈秀清从猎囊的中取出蛇皮口袋,抽下编织细线,然后缠绕在棒槌茎秆上,拴在两根棍子上。
棒槌锁,说是用来锁住棒槌不让它逃跑,其实目的是为了稳定茎叶,防止在抬棒槌的时候,歪倒,损坏芦头。
如果是在传统的抬棒槌过程中,索拨棍和棒槌锁,此时扮演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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