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地里也得经常去看看,再加上做饭。
事情听着似乎不难,但却能将人推得跟磨似地团团转。
好在,这些东西,都是让人觉得高兴的。
尤其是漂亮的木刻楞,她不止一次在里面转过,宽敞明亮,在她所看到过的房子,就没一座能比得上的。
每次进去转转,所想到的,都是美好。
木刻楞的木瓦已经铺设得差不多。王大龙已经分出人来,开始在刷防腐的清漆,建造屋里的炕灶。
离搬进去住这一天,已经很近了。
吕律提着枪出了地窨子,唤来追风,牵着出了栅栏后,元宝娘四个一见吕律动,立刻跟上,在吕律关上栅栏门的时候,一个个隔着栅栏呜呜地哼着。
就连这段时间跟吕律已经混得很熟的青狼,明明受伤走路都还一瘸一拐的,也是跟着凑热闹。
在吕律骑着追风顺着修栅栏顺便清理出的小路往山脊走的时候,五条狗还是跟在栅栏内跑,等进入林子,将里面的十二只鹿给惊得跑到下边草甸子里。
那些小鹿,已经长大不少了。
吕律直入山里二十多里地,然后开始练枪。
之所以选这样的地方,是因为这里已经是深山外缘,很少有人活动了。
若是在外缘的话、附近屯子,在里面找山野菜、布夹子扣子抓小动物,打柈子、放牧牲畜的人,经常能见到。
乱飞的子弹,容易出现误伤。
虽然抱着练枪为主要目的,但却不是在山里端着枪朝着靶子打就完事儿了。
仅仅是打准的话,吕律已经没啥问题,最主要的,还是在移动中的射击把控,还有那种更为敏捷精准的反应。
外山动物少,但深山外缘情况就好很多。
那些被风吹得摇摆不定的枝头,偶尔飞出的小鸟,还有枝条窜逃的灰狗子,跳猫子之类,都是一次次转瞬即逝的机会,它们就是最好的目标。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吕律换着地方地在深山边缘折腾。
压子弹的指头被磨破,渐渐起了老茧。
端枪的手,渐渐地适应枪体的重量,原本端上几分钟,就开始变得酸痛的手臂,也渐渐能持续很长时间。
在林间移动的样子,手眼身法越来越有模样。
他在努力地放空自己,却又不是完全的放空,周边细小的异动,都能被他越来越敏锐的发现。
吕律不仅仅只是将那些子弹打完,每天打出的子弹不会超过五十发,但每打一枪,都不是无的放矢,都抱有训练的目的性。
他像是疯了一样,每天早出晚归,不断地重复着那些枯燥的练习。
在这期间段大娘、王德民、张韶峰还有几个民兵兄弟,甚至还有不少不曾搭过话的人,都会顺着到草甸子的路进来,站在林子里朝着里面张望。
熟人来看一下好多天不曾出现在秀山屯的吕律,没啥交情的则主要是为了来看看吕律这座在屯子里传得沸沸扬扬,让人羡慕不已的漂亮木房。
陈秀玉一直没有过多询问吕律训练的情况,只是默默地给他准备好饭菜,将家里的琐事打理好,尽可能地不去给吕律添麻烦。
但她能感受得到,吕律的成果极好。
前面两三天,几乎都是空手而归,渐渐地开始有了收获,尽管都是些小动物,但随后每天的量也越来越多,是用枪打的,而不是弹弓。
于是,陈秀玉又多了个剥皮毛、熏肉的任务。
还有个最大的变化,那就是吕律从一开始满身的疲惫,渐渐变得精神,神色也从一开始的沮丧,开始有了笑意,并越来越高兴。
“应该有很大的长进吧。”
陈秀玉心里也在为吕律而感到高兴。
在吕律一连进山二十五天后,他终于没有再去了,那一晚,他抱着陈秀玉,很卖力。
不折腾能叫生活?
陈秀清在早上的时候赶着马车来到草甸子,总算是见到了吕律。
“明明说好过段时间就带我一起进山练枪,可我隔几天就来看一次,每次都遇不到人……就连下雨天也看不到,律哥,你该不会是故意撇下我吧?二十多天了,你说的这段时间好长啊!”
陈秀清满是怨念地说。
吕律早出晚归,倒不是陈秀清真见不着人,而是有两次故意瞅着晚上过来的,结果,都被陈秀玉给挡了回去。
吕律太累,每天回到地窨子,几乎都是吃饱后,简单洗漱就睡,沾床就着。
陈秀玉心疼吕律辛苦,连陈秀清来了,也不让他打扰。
这让陈秀清都开始觉得自己这妹妹太不近人情了,来一次,失望一次,感叹一次:嫁出去的妹子,泼出去的水……不是一家人了,这感情淡了啊,唉!
“某人怕不是想着到这里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燕子吧?”吕律笑着打趣,话一说完,果然看到陈秀清开始习惯性地挠头傻笑,顿时知道被自己说中了。
当然,吕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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