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家的毛驴子被野物咬死,张韶峰把他领到这里来,就是个跟老爷子结识的好机会。
“这个以后说,还是先帮我看看我的驴,都不知道被啥野物给咬的。”
蒋泽伟老爷子以前没少在山里转悠,都是赶山,但都有自己的侧重,并不是啥都精通,判断不出是啥野物很正常。
就比如蒋泽伟,他们的侧重就是山参而不是野物,更何况,参帮进山,往往都是几个人一起,长时间扎在山里,到处搜找山参的动静可不小,有野物也早被惊跑了,没见过也正常。
在他引领下,吕律看到了那只被咬死的半大毛驴子,身上的肉被掏食了不少,成了个大窟窿。
吕律蹲在毛驴子旁边,细细看了下,在毛驴子脖子上看到数处被咬的细小血洞,毛驴子的脖子弄得血呼啦的,血流了一地,看着那孔洞他一下子就确定了:“就是猞猁干的。”
昨天猎杀吕律的梅花鹿不成,跑到这里来猎杀毛驴子,这毛驴子成了替死驴了。
顿了一下,吕律接着问道:“大爷,被猞猁吃成这样,可要不少时间,咬死这毛驴子动静肯定也不小,应该很容易发觉。”
“昨晚我去屯里串门了,老伴儿又去了姑娘家,家里没人。我回来得晚,到了家里直接就睡了,今天早上准备去喂草料才发现已经死了。被吃成这样了,我估计在我昨天晚上去串门的时候,就已经被咬死的了,不然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蒋泽伟叹了口气:“这是我刚买来没多久的,还指望着以后骑着赶集呢。唉……可惜了,花了我五十多块钱买来的。腿脚不方便,毛驴子矮,好骑,这下又得重新养了。”
蒋泽伟这里是偏了些,有啥动静,旁人也不会太过在意,家里又没人,那猞猁选择这样的地方倒也想的通。
“大爷,这猞猁我昨天就去找过,我一定把它打了给你这毛驴子报仇。要不这样,你把这毛驴子弄一下,给煮上,听说毛驴子的肉很好吃,咱们晚上就在你这里聚一聚。”
吕律笑着说道:“这毛驴子算是我买的,等打到猞猁,把钱给你送来,再去买一头来养着。”
“这是被野物给咬死的又不是你弄死的,咋能要你的钱。我这里偏,多长时间没个人来,行,就按你说的,我把它给打理一下,晚上顺便叫上几个屯里相熟的老伙计凑这里来热闹热闹。”
蒋泽伟很是痛快,说完后,又凑到吕律旁边:“到时候猞猁要是打到了,给我留点肉就行,这玩意儿,只听说过,从来没见过,敢吃我的驴,我也得弄点它的肉尝尝。”
“行,那大爷、峰哥,我跟清子到山上去看看。”
吕律打过招呼,领着元宝娘四个,出了蒋大爷的院子。
它们早在进了蒋泽伟的院子,就围着毛驴子到处闻过,现在一出来,立刻一路朝着后山的林子钻。
只是,和昨天一样,绕了一阵后,吕律发现,好几个地方是昨天出来找这猞猁的时候就走过的。
这是又转迷糊了。
“清子,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吕律叫住了陈秀清。
陈秀清挠了挠脑袋:“律哥,那你说咋办!”
“走,先跟我去看看!”
吕律没有多说,直接拎着陈秀清钻进林子。
半小时后,两人再一次来到那小草甸子的水塘边。
稀软的黑泥上,吕律再次看到了猞猁的新鲜脚印。
到水塘边,肯定是为了喝水……
见到一次两次,那不奇怪,可这已经是第三次在这水塘边看到猞猁的新鲜脚印了,那就足以说明,它已经将这里当成它的水源地了。
“清子,你往回跑一趟,去我地窨子拿几个铁夹回来,咱们就在这设铁夹。”
原本吕律还想着这猞猁缺吃的,准备弄点小动物进行诱捕,在看到这水塘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没必要了。
天气热起来,猞猁也少不了喝水,看这水塘边的痕迹,它来得挺频繁。
陈秀清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吕律草甸子的方向跑。
而吕律则已然让元宝在前开路,尾随在后边转悠,不知不觉翻过两道山脊,元宝忽然发出了呜呜的提示声。
四狗斗猞猁
元宝呜声一出,吕律本能地以为元宝发现猞猁了,神情一下子变得谨慎。
为了找它,可钻了不少林子,走了不少路了。
他立刻将半自动端了起来,瞟了一眼元宝娘四个的方向,朝着山坡小心摸了过去。
前行了两百多米,吕律忽然听到了前方传来类似于猫咪的叫声。
声音很细很稚嫩。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吕律心头不由一喜。
不用想他也知道,自己这是误打误撞到了猞猁的窝了。
为了不惊动它们,吕律轻轻将元宝娘四个按趴在地上,然后小心地朝着前方继续摸过去。
心想着可能那猞猁就在巢穴中,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落脚轻缓,注意身体不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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