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加快脚步,看到门口两个茫然立在那的药徒,眉头皱得更深,但没说什么,径直掀开帘子跨入屋中。
墨黎正在按住招秀,身上已经被她踹了好几脚。
她侧着身,意识不太清醒,浑身颤抖得厉害,嘴唇都被她咬出血来。
发丝凌乱,衣衫松垮,便就是只露出半边脸,已然活色生香,动人心魄。
老太太看得都吓了一跳,回过神飞快扭头看向自己的孙子,一双眼睛射出厉色。
年轻大夫浑身一悸,旋即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去备些热水,化些五净散!”
年轻大夫如蒙大赦,连话都不敢说,胡乱点点头,就匆忙跑走了。
“大夫!”墨黎半个身体压在招秀身上,才勉强压住她乱动的手脚,非常慌张,“你快来!”
“放手,”老太太板着脸,一边瞪他,一边从床榻一角摸出放银针的布包,“有你这么粗鲁的吗?!”
墨黎在放手与不放手之间就纠结了一下,就见老太太将手指长的银针过了一遍火,在招秀抬头的瞬间,眼疾手快扎进她头上穴位。
只霎时就下了叁根针。
招秀整个人都僵止了片刻,然后身体忽然软下来。
“没用的东西,”老太太毫不客气地呵斥墨黎,“去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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