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
招秀心思瞬转,面上不显,手掌自然交迭平举,同样低头一礼:“方丈,久见。”
拭尘僧直起身,却又微微欠身,再敬了半礼:“叨扰掌教,非老僧多事,只我那小友脾性极犟,不善言辞,老僧恐其触怒贵方,不得已前来打上个圆场。”
居然摆出这样低的姿态——有他在中间杵着,怪不得连简锐意与师徒湘都束手无策了。
招秀还未作出应对,就见得一人从草庐中走出,立到檐下。
恍眼只觉得孤崖峭壁,青松危月。
来人着氅衣道袍,乌发悬冠,垂手而立,面冷,骨傲,清泠泠似云间鹤,冷萧萧如瑟北风。
“贫道解东流,”他看向招秀,完全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漠然,“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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