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给他找点事做。她很快就注意到被冷落许久的胸脯,柔软而有弹性的胸肌上,可爱的奶头正挺立在空中,仿佛在招摇着、希望有人能注意到它的难处。
这确实是她的罪过了。这么可怜的小东西居然会被忽略,只能怪她过于关注眼前的男人。她哄着里卡多把手放在被冷落的奶子上,叫他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揉弄。
“对、对,就是这样。大力一些,然后捏住奶头拉扯??对,很好。”
“唔、啊、嗯??!”
梦魔很快就上手了,专注玩弄自己的奶子。男人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快感?放在以前里卡多是打死也不相信,现在他早把自己的质疑抛到脑后,只觉得这又跟玩弄后穴不同,是另一种让人轻飘飘的、心痒难耐的感觉。
自己揉弄终归是少了点什么,这样的刺激只够让他一直保持高潮前的高敏感状态,舒服得娇声不止,前液也顺着柱身滑落聚积。
他又不满足了,于是他抓住易思容,直接放在自己的奶子上,示意她揉。
易思容觉得有些好笑,他一下要她玩这、一下要她玩那儿,可是当她想放开十指紧握的手时又不肯了。她好忙呀。
“骚奶子舒服吗?”
这次里卡多倒是回得很快,声音甜而媚,像浸在蜜里似的说道:“骚奶子好舒服。嗯、宝贝多揉揉、啊!”
这样的梦魔也十分让人心动。但是易思容故意回道:“这样,那我一直玩你奶子好不好?我们不玩小骚穴了。”
里卡多立刻不乐意了。比起奶子轻轻柔柔的舒服感,他更偏好玩弄后穴的刺激。
“真是贪心的小狗。你可以放开我的手?”
虽然里卡多很想舒舒服服,但是有些事是坚决不能退让的。听闻易思容的提议,他反而把手握得更紧了。
“你知道吗?你越想逃避,我越想知道。”易思容说,“这样吧,你回答我什么时候发情的,我两边都给你。”
里卡多确实若有若无地在逃避,但那不是有意的,只是内心深处微妙的男性尊严还在顽强抵抗罢了。但说实在,被做了那么多事,他甚至也不怎么排斥母狗的称呼,那点微弱的男性尊严差不多也可以忽视了。
比起那莫名的坚持,此刻的他很快屈服于欲望。毕竟奶子跟小穴都想要得不得了,他又有什么办法?
只得哭着嗓音撒娇道:“亲亲的时候、下面就湿了。想要宝贝摸摸??”
由于里卡多坚持一只手一定要握着,以至于易思容没办法拉开他的双腿好好观察湿哒哒的后穴,这倒是有些可惜。不过接个吻就发情什么的,将来有的是时间尝试。
此刻的她只想让对方变得更可爱。
“哦我的宝贝小狗,真诚实、真乖。”易思容夸赞到,随即吻上了梦魔的右乳,含糊着说:“你想,小狗的奶子会不会有奶水?毕竟你这么骚。”
男性的胸膛剧烈起伏,一个又一个吻在上面开落。那对硬起而招摇的乳尖显然是重点关照对象,女性会含住硬如石子般的小东西,然后用唇齿摩擦、吸吮,故意发出色情的水渍声。
这些都刺激着梦魔的所有感官,让身体发麻发痒,又是快活又是难耐。随着啜吸加大力度,女性甚至时不时叼起红肿的奶尖往外拉扯,每次这么做,里卡多都会拔高几个音,淫叫和着泪水,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
“不要不要、太大力了!吸不出来的、嗯啊啊??”
“嗯、嗯、呜呜!宝贝吸不出奶水的!”
他仅剩的一只手会环抱易思容的头,将其往自己胸上按,却一面哭着喘着,说着拒绝的话。他越是这么叫,玩弄他奶子的力度越大,到最后也不知是真心这么想,还是故意这么做了。
“怎么会吸不出呢?你看、奶子肿得这么大,又红又艳,肯定再吸一会儿就出奶了。”易思容故意这么说。不过她确实关注这对骚奶子太久了,是时候看看其他地方了。
纤长的手指摸到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叁根手指轻易地就插进去了。那穴眼似乎有些过于淫荡了,对于方才将其玩弄一番后就扬长而去的家伙,那肉穴居然不是生气拒绝,而是把门打得再开一些,恨不得外来者桶进更深处。
手指进来了,炽热的软肉立即包围上来,似是打定主意,这次绝不能让人逃脱,吸得比先前卖力。
这大概是不用扩张了,一副随插即用的样子。易思容隐约感觉到他们的时间所剩不多,也不跟他客气,手指刚退出,穿戴式假阳具的头部就抵上了那鲜艳红嫩的穴口。
当那玩意儿碰到肛口,甚至稍微进到里面时,里卡多明显地抖动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紧张。真奇怪,明明被玩弄了那么多次,但此刻他的心情却如跟爱人初夜似的,又紧张又害羞,还包含着期待。
尽管他们现在都在使用世界通用语,但无论哪个地区的方言,关于做爱这个词汇,总是包含着各种对爱意的诉说。或许这确实是本源是根据,无论经历过何种转变,总有一些是不会改变的。
里卡多有些恍然,他在迷蒙之中突然很想好好看着易思容,看看与他「结合」的女人究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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