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卡多是业界口碑颇为不错的佣兵。他所在的佣兵集团,老大意外身亡,于是组织内部分做了两派,里卡多虽然觉得这事儿特别麻烦,但碍于契约在身,他还是不得不站了一边。
叫他去潜伏、搜集情报也就算了,但是逼着他不得不去暗杀另一方的头领,里卡多可是非常不高兴,而且感觉有去无回。
他还是去了。因为这方的领导者,曾经在任务里救过他,无论出于同伴情还是顺手为之,里卡多都觉得自己欠他。
但是这次不一样,是拿命在赌。里卡多对自己说。这次任务无论成败,他都不要再听他的话去送死了。
说到底,他就一拿钱办事的,怎能指望他牺牲奉献?
就结果而言,任务是失败的。
里卡多从铜墙铁壁般的精神世界狼狈出逃。梦魔拖着破碎的身体穿过一个又一个相连的梦境,边逃离对方精神戟刃的抓取,边在心里抱怨。
毁了对方近半的精神世界,他也算仁至义尽。
现在他得尽快找到食物以弥补自己的精神体,否则他就会消散在这茫茫的意识海里。
有人在哭,有人在伤心,有人在难过。在梦里,梦魔对情绪尤为敏感,他追寻着气味,一路甩掉了追兵。在气味的源头,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有着不长的黑发,一言不发地承受男人的指责。
悲伤最好了,难过最好了,特别容易让人趁虚而入。里卡多窃笑,高兴自己今天运气特别好。
所以他入了女人的梦,为她编造梦境。
??然后,他经历了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夜。
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意外地舒服,虽然一点也不想承认!
梦魔以精气维生,生物交合是耗能最低,却能产生最丰富的气的行为,而且也很舒服。他总是用这种方法进食。但正因为他把这种行为视做生存必须的动作,所以通常不会玩什么花样,吃饱就会离开。
所以那女人,真的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以至于当他人生头一遭感觉自己会溺死在快感里时,他选择了逃避。
不,不是逃避,请称呼为战略性撤退。他单方面强制性地退出梦境,连带着自己就被拉出去了 。
那种激烈的感觉,还残留在他刚嚐过无数高潮滋味的身体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屁股也能如此敏感。
当女人的手以不容分说的力道揉上他屁股时,里卡多不自觉缩紧后穴;当女人的手指插入那隐约发痒的小孔时,他还是逃了。
因为梦里被后入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现实中,身体也诚实地恋恋不忘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那是他从未嚐过的某种东西,他害怕。为那渴望更多的身体害怕、为那毫不抗拒异物入侵的穴口害怕,为那不知羞耻勃起的性器害怕。
第一次的后穴高潮就去了五、六次,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他逃入他人的梦境,觉得一定是自己受重伤,不然怎么会落得此等下场。等他伤养好,他一定要回去找那女人报仇!
里卡多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影响,于是在梦境之海中又找了个猎物。一如既往地成功上到床上,男人与女人翻滚到一起,到此一切如常。
然而他却射不出来。里卡多震惊地发现,身下的女人尖叫着去了两次,自己的性器却又直又挺,兴奋无比,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他!居然!无法高潮!
肉棒硬挺着,难受得不得了,在女人穴内抽插,却怎么也到不了令人舒爽的那一点。自己到底怎么了?里卡多不敢置信地又找了几人,好不容易被一人高超的口技吹射了,却没有太多舒爽的感觉。
跟之前那次比起来,甚至过于平淡——
等等!在想什么呢!里卡多崩溃地自我吐槽。他放倒了梦主,将这位吃了许多安眠药的女人的梦境据为己有,打算在这儿好好思考。
上次,那女人是怎么做的?
里卡多嘴巴咬住上翻的衣物,露出挺立的两点,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握住半勃起的性器。梦魔很少做手淫这种毫无生产力的事,因此里卡多一开始还磕磕绊绊,抓不到诀窍。
先是卵囊,再是柱身。里卡多对着镜子抚慰自己,终于也是进入状况。他垂着眼眸,呼吸渐渐急促。滚烫的手以一个频率上下撸动完全勃起的阴茎,另一手揉捏卵蛋,逐渐升腾而上的快感支配意志,里卡多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
单一重复的动作怎么也到不了巅峰,反而后穴的存在越发张扬。里卡多朦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是兴奋的颜色,双腿大张,手被肉棒流出的前液沾得满是,而在那紧绷的肉球下面是盛开的菊穴,正空虚地一张一合。
啊啊、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正是大鸡巴进入了这里,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密地。又粗又壮的东西进来了,在肚子里噗啾噗啾撞在骚点上,痛又酸爽。一顶一顶,被塞满满的感觉好难受、好满足,彷彿那穴眼天生为此而存。
在里卡多意识到前,另一手已经悄然伸向张合的屁眼,手上的前液刚好润滑,一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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