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一阵阵麻痒顺着被捅开的屁眼往周围发散,被扎住的阴茎晃得厉害,在半空中一甩一甩。
屁穴又热又痒,明明捅进来了却比前几次都要令人难耐。深处的那一点在发骚,里卡多只能无力地收缩屁股,满脑子只想那根又大又硬的东西戳到他的骚点。
“第一下。”易思容笑道,“不错不错,已经自己学会吸吮肉棒了。”
易思容将假阳具整根抽出,复又完全贯入,玩具的顶端直直撞在先前试探出的前列腺上。
又粗又硬的东西如愿戳到骚处上了,爽痛交杂,里卡多被刺激得拱起身子,胸口大力起伏,眼睛几乎要翻过去。
“这才第二下。”
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大力撞击在前列腺上,抽插的力度让肛口泛着糜烂的艳红,润滑液和着淫水被活塞运动打成泡沫,一圈缀在肛口,淫靡又色情。身体被操得全身泛红,前后摇晃发着抖,安全套内部早已被无法射精而只能流着前液的阴茎弄得溼了透。整个空间满是情慾的气味,充斥着破碎的呜呜啊啊。
“听听这发情母狗的声音,多好听呀!这才是身为雌性该有的声音,懂吗?”
里卡多已经被快感逼得什么也无法思考,只会对那温柔的声音一昧地呜呜回应。他好想高潮、想得不得了,甚至为此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谁能来给他一个解脱。
“想射吗?”易思容看出他快到极限了,“不不不,你的骚屌毫无用处,哦、唯一的用处就是还能给人玩——身为雌性,就该用雌穴高潮。”
话一说完,那根粗硬的假肉棒又一次的一插到底,狠狠撞在里卡多的骚点上。像再也承受不住快感一般,轰得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可怜的梦魔终于颤抖着高潮了。
被束缚的阴茎间歇地流出浓白的液体,屁股因后穴高潮而痉挛地夹紧肉棒。里卡多的身体激烈抖动,浑身是艳丽的红,男人眼睛上翻,喉咙发出像是快要溺水的声音。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极致张扬,通体舒畅又痛苦无比,奇妙地混合成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真是太奇怪了,与至今为止的做爱完全不同、这么舒服还是前所未有??!
梦魔并未从那飘盪的感觉落下来,因为阴茎并未真正意义上的射精高潮,所以他的慾望反而被第一次的后穴高潮逼得难以遏制。
易思容放下了里卡多的腿、拿下了他的口枷,她看着男人张着嘴巴流着口水,还沉浸在快感中的痴态,勾起嘴角。
“母狗想要什么?”
里卡多迷蒙着眼,喃喃道:“想射、好想射??”
“哪里想射?”
“肉棒想射??”
里卡多全身瘫软,无力地任凭女性将他翻了个身,屁股撅得老高。梦魔以为他终于能解脱时,易思容却根本没打算拿掉阻碍阴茎射精的道具,相反地,屁股里的玩具被抽了出来,松软的肉穴准备迎接另一位客人。
“等、等等——!”里卡多意识一瞬清明,急忙想要翻身,他往后一退,却没想这个动作简直就是迎合,直直与抵在他身后肉棒撞个正着。“啊!喔喔!”
易思容兴奋地打了眼前发红浑圆的屁股,啪啪声与低泣声混在一起。里卡多完全动不了了,刚体会过雌性高潮的小穴一下子又被比方才更粗大的家伙侵犯,他不小心的后退配上易思容一个挺腰,穿戴式的假阳具便破开柔软的肠壁,直直贯进穴眼深处。
“你说你想射?”
里卡多喘着气,口水溽溼了眼前的床单。易思容将咿咿啊啊的叫声权当做回应。
她让被折磨的屁股翘得更高,爱怜地亵玩搓揉。看到自己的东西整根没入的样子,易思容脸红得厉害。
隐约似乎有一种甜香,配上此情此景居然更添色情。
她愉悦地说:“你、不、配!”
接着就是凶猛地大力抽插。里卡多已经完全找不找北了,全身上下好像只有屁眼在发骚,肉棒每一次都抽插,都会让脑袋一片空白。思考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反抗也毫无作用,只要享受粗壮的东西顶弄就好。
“没错,就是这样,雌性高潮很舒服吧?这下你的小鸡鸡完全失去身为雄性该有的作用了——嘛怎样都无所谓,舒服就好对吧?”
里卡多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满嘴都是「好舒服」、「要坏了」的淫叫,也没意识到自己精瘦的腰部正毫无廉耻地向后迎合易思容的操干。追求极致快感的渴望完全主宰了理智,肚子滚烫炽热像在燃烧,被毫不留情顶撞的快感让腿脚发软,肉棒间歇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大腿抽搐,屁穴绞紧了体内让他爽疼爽疼的巨物。
又一次的高潮击打上脑袋,全身敏感至极,比之前第一次更甚。
“又来?看来小母狗雌高潮上瘾啦!很棒哦。”易思容用力拍打眼前正在高潮中的屁股,惹得男人又是一连串不着调的浪叫,“那根没用的小屌留着也碍事,不如哪天我带小母狗去剪了吧?反正你靠屁穴也能活。”
听到自己被如此侮辱,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越发地将肉棒吞得更深,阴茎也兴奋地大力晃动,像狗在摇尾巴似的。易思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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