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谦抱着她大笑,最后还是认同了她的观点。
…
三天后,孟怀谦晚上回了京市,他现在偶尔也会厚着脸皮在她那里借宿,分别近一周,早已经是归心似箭,回翡翠星城的路上,他接到了一通电话,听完了那边的复述后,他眼里一片沉寂,看着如浓墨挥洒般的窗外夜色,他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结束了通话。
如果没有火种,死灰又怎么会复燃。
即便有一丝火星,他也会将它碾碎。
孟怀谦过来的时候,池霜已经睡下了。
他去了客卫洗漱冲凉,悄无声息地来了房间,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将她拥入怀中,闻着熟悉的气息,他不禁喟叹一声。
他醒来的时候,池霜只简单的洗漱,还没换下睡衣,他从背后抱住她就要亲。
她一巴掌挥开他,躲避,“滚!”
这人压根就没洁癖!
不刷牙就要接吻,算哪门子的洁癖。
孟怀谦低笑一声,老实地站在她旁边拿起牙刷挤牙膏,她在往脸上喷喷雾,他则洗漱。
等他带着一身水汽跟薄荷气息出来时,池霜正在衣帽间里犯难,不知道今天要穿哪一身。
他从背后贴了上来,一米八七的大个子俯身,在她的耳垂、脖颈处游移。
她也有弱点,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几天,比平日里更容易意乱情迷。时刻都观察着她反应的他,自然逐渐地掌握规律,记她的周期记得比保险柜密码还牢固。
他称之为开卷考试。
答案就在他手掌之中,浸满了汁、液。
汗涔涔、甜津津。
他要拿到满分。
如果如何取悦池霜是一道题,他不介意在草稿本上推演千百次,只为得到一个正确答案。
鼻息交缠,十指紧扣。
如潮起潮落,起伏不定。
任何一出三角戏份,总有一个人会日渐黯淡。
实质上池霜跟孟怀谦还有梁潜的这些感情纠缠,放在别的圈子里,这都是一桩并不起眼的俗事。与众不同的是,孟怀谦跟梁潜曾经是多年的朋友,然而即便如此,听者在捧场的一声哗然之后,很快便会将它抛在脑后。
毕竟京市惊世骇俗的故事也不算少。
什么继兄妹,什么叔嫂……
与之相比,这才哪到哪,不值得一提。
更何况,梁潜也有诸多的顾虑,只要他对事业有一分野心,只要他对池霜尚存一丝感情,他都不会轻易地跟孟怀谦正面交锋。
容坤跟程越的日子也越来越舒心,对他们而言,只是由从前的四人聚会变成了三人聚会罢了。
孟怀谦在场,梁潜几乎就不会来,反之也一样。
三人入座。
容坤跟程越开了酒,没让梁潜碰。
国内外的医生给梁潜做了全面的检查,在别的后遗症还没出现之前,医生也只能持保守态度。
闲聊着,程越烟瘾犯了,咔哒一声开了打火机,就要轻扣烟盒,梁潜皱眉沉声制止:“别抽烟,沾我一身的烟味,霜霜最近休息在家呢。”
程越傻了一般,打火机的火苗一颤一颤的,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梁潜。
容坤正抬手拿起酒杯,闻言也是一顿,缓缓地抬眸。
“什么情况?”程越诧异,“阿潜,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吗?”
梁潜的手随意拨弄腕表,低头看一眼手机,不想漏掉任何消息以及电话,听了程越这话,只觉得他们也莫名其妙,“什么开玩笑?”
程越挑了挑眉,扬声道:“池霜现在跟怀谦在一块儿呢。”
容坤面色凝重,放下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阿越,快联系医生。”说完后,他转脸看向梁潜,“你如果没跟我们开玩笑,那你记忆混乱了,池霜跟你早分了,分八百年了都。”
梁潜愣怔。
就在两个朋友要架着他去医院时,他颤抖着摆了摆手,总算回过神来,道了一声抱歉:“我没事,只是昨天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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