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照来着。”
池霜毫不犹豫:“我去苏市。”
表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现在也不早了,她又回到办公桌前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地扶着桌子起来。果然就像白天那个骨科大夫说的,她这不算严重,今天用冰块敷过,又喷了几次药后,只在脚踩在地上时会有轻微的疼痛感,别的倒也没什么了。
她去拿包时,发现单人沙发上还挂着孟怀谦的西装外套。
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他还是保留着良好的习惯,都没让她多等两秒,立刻接通,也是她听了很多次的开场白。
“我在。”
她还没说话,先被逗笑,“你外套还在我这里。可能弄脏了,沾上了奇怪的味道,我也不清楚你的衣服要送到哪里清洗,”她顿了顿,调侃,“还是说你的衣服都是穿一两次就扔,所以打电话来问问你。”
“我没那样铺张浪费。”
孟怀谦笑了声,“要不这样,先放你那里,过两天有空我再去拿,好不好。”
池霜早就看透了他的把戏。
之前打火机那一出她可没忘,这个男人深谙“借书”那一套。
今天不小心落了外套,下次来时再落个东西,如此循环,从周周见面,到天天见面。
“随便你。”她顺手关了灯,走出办公室,反锁上,才转身慢慢挪着往前走,电话还没挂,一抬头,便看到了身着白色衬衫和西裤的孟怀谦正姿态随意地靠着墙等她。
搞什么。
早就在这等着她了?
池霜将手机挂了,正要快步过来笑骂他浪费她的话费,他已经大步走来,接过了她的手提包,很绅士地扶着她的臂弯,温声提醒,“当心点。”
“无语了。”她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孟怀谦含糊回道:“没多久。”
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别人这般小心翼翼的搀扶,自己也能扶着楼梯下楼。可是,谁会不喜欢这样被人记挂呢?池霜也就难得的没有凶他,这个点楼下大厅吃饭的客人也不算很少,在这烟火气息间,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当然,就连池霜自己都没察觉到,西装外套的主人明明就在她旁边,她怎么就忘记趁他在还给他。
穿过大厅,走出庭院。
六月初的京市夜晚的风都带着温度,夜空中星星却很多。
孟怀谦的车就停在了离池中小苑最近的地方,他扶着她来到了车旁,等她坐上了副驾驶座后,这才关上车门。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回头望向了某个方向,一辆黑色的轿车没有熄火,停在了一棵树下,树木挡住了路灯,整个车身都隐藏于浓如墨的夜色之中,仿佛蛰伏的困兽,随时要发动引擎,横冲直撞。
但只要在困兽的脖子上套一根绳索,足以令它匍匐在地,不得动弹。
他漠然地扫了一眼,没有再驻足,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池霜上了车就开始忙自己的事。
她没当孟怀谦是需要避讳的外人,直接发送语音消息给好友,微微侧头,手机屏幕上的光映着她白净莹润的面庞,“亲爱的,我下周要去一趟苏市,正好去看看你还有你家宝宝呀。”
那边也发来语音:“真的呀?那太好了,咱们这都多久没见了!”
“我看你朋友圈你宝宝好可爱好漂亮,都快萌化我的心了。”池霜声音很甜,脸上还带着笑意,“那到时候我到苏市了再跟你联络。”
等她终于跟那边一个圈内人士聊完后,孟怀谦才问道:“你下周要去苏市?”
“嗯啊。”池霜按了按脖颈,“是谁又要开启社交模式了,我一个大学同学在沪市,那会儿对我特别好,我都去苏市了,肯定要顺道去沪市看看她吧,然后刚才这位以前也是剧组的前辈,对我特别关照,她才生了宝宝也得去看看她呀。”
“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我现在就希望下个星期晚一点到来。”
孟怀谦淡笑颔首,“下周你的脚应该也好了。”
池霜呸了一声,“晦气话,什么叫下周、应该、也好了,我明天后天就能好。”
孟怀谦从善如流道:“是我措辞有误。你明天就能活蹦乱跳。”
“你才活蹦乱跳呢!清朝老僵尸就喜欢蹦蹦跳跳。”
孟怀谦面露无奈的笑意,明显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倒是池霜纯粹是一时口快,又意识到这个点提什么僵尸太渗人,果断不理他了,轻哼一声,继续低头看手机。
孟怀谦淡然地通过后视镜看了眼紧跟在后面的那辆轿车,他开车很稳,她在车上时,他更是小心而专注,时刻跟车前车后都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可后面这辆车步步紧跟,是挑衅,也是试图逼停他。
坐在副驾驶座的池霜浑然未觉。
虽然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从池中小苑到她家也只有几公里,可这个点开几公里都得好一会儿。
池霜这一天下来疲乏不已,后脑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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