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对男女□□的了解也不少,但那都是纸上谈兵,饶是如此,在经历过神·交之后,他也绝不敢再理所应当的认为肉·体上的交·合可以比这更亲密、更有……感觉。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是神界至尊,可以轻易控制元神,做到只修炼而不使双方产生不必要的感觉,但是真正开始之后才发现,一旦神魂相系,想要控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更难堪的是,由于元莲的缺陷,她对欢愉的感知是大打了折扣的,至少远不如苍海感知到的那样敏感、强烈。
她只是觉得这种事还算舒适,修为也确实能够进益,甚至能在结束之后平淡的点评一句:“感觉还不错,只是时间拖得太长了,下次可以快一点。”
苍海无言以对,只得去向道纪神王请罪。
而这时候元莲拒绝,也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是魂台确实不易再妄动了。
苍海摇摇头,默默的看着她。
元莲她稍有惊讶,但是到底也是今非昔比,即使分魂的情感几乎不曾影响到她,那些记忆却是完完整整保留下来的,因此并不像以前那样全然无知。
她顿了一下,轻轻在师兄的侧脸上碰了一碰。
如同蜻蜓点水。
师兄出门之后,元莲在不周仙府中的日子便与既往没有什么不同了。
她花费了一点时间,用来消化和体会自己在之前一阶段修炼得到的好处,也接受了这些带来的变化。
然后没过多久,她便发现自己对于孤独和枯燥的容忍度下降了不少。
虽然修道之路本就不可避免的带着些许的单调乏味,但是元莲之前对此并没有多大体会。
她的每一次呼吸吐纳都是修炼的一部分,法、财、侣、地一样不缺,只是待在天宫和仙府中闭门修炼,修为就自然而然突飞猛进,也就没有必要与常人一般出门历练,四处寻找秘境、机缘。
这比一般人更加无聊刻板的修仙之路,她居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这一次,她每次从入定中醒来,察觉到仙童们在住处像死物一般一动不动,周围——包括整座不周山都安静到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殿内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永远维持着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亮度,仙府外没有四季更迭,也没有精怪动物,仙植的生命漫长,生长缓慢,几十上百年也不一定能长高一寸。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的一成不变。
在某一天月轮当值时,元莲坐在云台上,听着自己的呼吸声,突然想要听从父亲和师兄的建议,暂时离开这个似乎永远定格从无变化的地方。
她没有外放神识观察,只是略想了想要往哪里去,就谁也没带,一个人从云台上走下来,走出不周仙府外,没有慢慢悠悠脚踏实地的走下不周山,也没有选择御空飞行也不驾云,而是缩地成寸,以不快又不慢的速度下山,自出殿门,到不周山脚下,一共半个时辰。
她是想看看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不周山,亲眼看过去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到了山脚下,她抬眼仰望了一下无上天宫的方向,便转身化作流光消散在了空中。
常松竹虽然资质并不出奇,但是凭借着那股坚韧不拔的劲儿,果然还是顺利的拜入了万仪宗,被暂时安排在了外门,与她这一批另外三百多人分散在了外门各峰中。
按照修为,她被分配到了忘尘峰山脚下与几个弟子同住一个小院子,单人单间,待遇居然还相当不错。
她享受着万仪宗内比外边浓郁数倍的灵气,在这里安心修炼了一个月就进入了凝气后期,月初时外门弟子应发放的灵石仙米一点儿也没被克扣。外门诸峰中每个都设有讲堂,内门中修为高的弟子定期轮值来为他们讲解修炼中的疑惑。
她的小日子过得美滋滋,越发佩服自己的高瞻远瞩,选了个绝妙的好去处。
只是有一件事,一直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既纠结又担忧,还不敢跟任何人吐露,想起来就要急的上火。
这天她夜里睡不着,就自己悄悄爬起来,跑到院外的竹林里练习最近新学的剑法。
因这不是主课,宗门不会统一发放配剑,常松竹又是赤贫状态,因此此时只是并指为剑,一遍遍演练剑式。
“错了……”
常松竹吓了一跳,立即转过头做出防备的姿势。
然后便见她刚刚认识就失去踪影的朋友站在不远处。
元莲的头发半束,编起来斜放在肩上,右手跨了个竹篮,浅蓝色的长裙较之前那套白色的稍短,也显得家常一些,冲淡了她身上的冷傲之气。
“晓莲? !”
她放下手快步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将她拉到一边:“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相比于上次初见时,元莲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这次显然从容了许多,便认真答道:“我回家去了。”
常松竹纠结的看着她,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问:“晓莲,你跟我说实话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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