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心里比我还清楚,只是她不想因为这样就接受裴珩的道歉。
挂了电话以后,陆玺诚走了过来,他还带着护士医生,“就她,她从三楼掉下来了,而且背上有烧伤,快带她去检查!”
我不想去,可是陆玺诚非要我去,在拉扯时,我感觉背上一阵剧痛,随即我就晕过去了。
——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我趴在床上,被人涂了药,还贴了纱布,而我爸妈在病房里守着我,见我醒了,两人急忙问道,“意意,你还好吗?是不是很痛?”
“爸,妈,裴珩呢?”我却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只担心裴珩,因为直觉告诉我,他这一次凶多吉少。
我爸妈对视一眼,眼神都有些闪躲,我感觉心都凉了,声音颤抖,“他……他不会……”
我妈摇摇头,“没有,意意,裴珩他没有死,他只是……”
说着她又看了一下我爸,似乎是欲言又止。
我爸叹了一口气,由他来说,“裴珩没有死,但是伤的比较重,主要是脊椎骨受了伤,可能面临瘫痪……”
听到“瘫痪”这个词,我如遭雷击,像裴珩那样的人,骄傲自信不可一世,有着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一旦成了瘫痪,我不敢想象他的痛苦,真的会比死了还难受。
大概是我此时的神情吓到了我爸妈,我妈又解释,“裴珩已经第一时间转去了另一家医院,是国内最顶级的水平,应该可以治好他的,意意,我们现在也无能为力,只能等……”
“他在哪家医院?我去找他!”我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我爸妈制止了。
我爸说道,“他现在甚至都还没有醒,你去看他也于事无补,而且你的情况不能动,必须先养伤,我和你妈会过去看裴珩,有任何情况我都会告诉你。”
“不行,爸,他是为了救我,这不是第一次了!”我有些崩溃了,一想到裴珩扑过来给我当人肉垫子的画面,我就感到无法呼吸。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如果这次他能醒过来,我们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他,可是现在还没有结果,意意,他拼了命的救你,你要珍惜你自己的身体,不然他白白受伤了,不是吗?”我妈说着也流泪了,充满了难受。
这时,我妈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后告诉我,“是裴珩他妈妈打过来的电话,应该是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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