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雪是医生,而且很擅长中药,银针是她平时行医时要用的东西,我不知道她是扎了我什么穴道,又或者是针上有什么东西,总之她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地扎我一针。
一时间,我心头用上一种非常恐怖的预感,而且可以感觉到被针扎到的地方,皮肤好像有些麻了。
“裴珩,马上送我去医院,我怀疑这根针有问题!”我立马对裴珩说道,努力压下心头的惊恐和慌乱,如果陶雪要和我玉石俱焚,针上有剧毒,那么就完了。
想起洛洛和明初,以及我父母,我心急如焚。
裴珩将那根针拔了出来,但是没有扔掉,然后直接打横抱起了我,往车那边走去,陶雪没有跟上来,在我们身后发出了奇怪的笑声,我在裴珩的怀里,往后看了一眼她,她站在路边,眼神恶毒地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我其实可以自己走,但是我想的和裴珩想的都差不多,如果那根针上真的有毒,那么我一旦行动,血液循环加快,恐怕会导致毒素加快蔓延。
我没有告诉我爸妈,而是先让裴珩将我送去医院,到了医院以后,我直接挂了中医科,我相信陶雪如果用毒,一定是用的草药之类的。
到了医院的时候,我被针扎过的手臂已经全部麻了,而且感觉心口有些不舒服,裴珩向医生讲了一些事情的经过后,医生立马就给我安排了检查,在检查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最后在检查中就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竟然在icu里躺着。
而我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在输液,还在输血。
我感觉浑身都难受,尤其是头和心脏部分,有种麻痹的感觉,昏昏沉沉,可是我暂时无法开口说话,连嘴巴都是麻的。
今天应该是裴珩和陶雪争夺抚养权开庭的日子,而我却躺在医院,这时有医生过来检查我的情况,我说不了话,但是他好像看到我的眼神比较着急,便安慰我,同时和我解释了一下我的身体情况。
我中的是蛇毒,而且是被提炼过的蛇毒,加了一些中药调和,情况比较严重,现在我爸妈都在icu外面等着我,我要等到身体情况稳定了以后才能考虑转去普通病房。
居然是蛇毒吗?
我以为陶雪用的是某些剧毒的草药,没想到她用的却是蛇毒,她已经彻底疯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用蛇毒来杀人,难道裴珩没有报警吗?
只要裴珩报了警,恐怕今天陶雪都没办法出庭。
可惜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脑子里都是非常痛的,随着药物的作用,我又再度昏睡过去,就在我的眼皮快合上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了一个人,穿着防护服出现在我的病床前。
都是为了我
裴珩?
最后的意识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裴珩,可是今天他不应该在法院那边吗?
怎么会在这里……
我太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事情,心里所有的问题都无法说出来。
——
我在icu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缓过来,在此期间,我爸妈每天都会来看望我,他们穿着防护服,轮流在医院里探望我。
反倒是裴珩,自从那天我看见过他一次以后,他就没有再来过医院了。
我心里很担心起诉陶雪的事情,我妈告诉我,陶雪还没等到开庭,就被警方逮捕了,她冲动之下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犯罪,不可能让她逍遥法外。
“妈,洛洛他们呢?”转到了普通病房后,我问我妈。
“他们在家,好着呢。”我妈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你爸担心裴家的人趁你在医院,偷偷去打孩子的主意,所以都不敢一同来医院,非要有一个人在家里守着,公司那边这几天我们都没来得及管,好在药妆那个项目已经稳定了,最关键的环节已经完成。”
“裴珩他爸妈不会那么做的,你们放心吧。”相比之下,我很相信裴父裴母,他们对我的好,某种程度上完全不亚于我爸妈。
只是我有些奇怪,今天是我转到普通病房的日子,可是裴珩一家人都没有出现过,这很反常。
不是我自恋之类的,而是我可以感觉到,裴珩和裴父裴母对我确实很关心。
我妈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我也不想和她提起裴家的事情,她和我爸对裴家人十分的排斥,我要是表现出对裴家人的在意,会让他们很不高兴。
她只是和我说起洛洛和明初的事情,话里话外都是宠溺。
“意意!”
这时邓晶儿的声音从病房外面传来,她急匆匆地赶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大包小包的陆玺诚,两人看起来怎么像是刚从外地旅游回来?
我虽然情况基本稳定了,但还是比较虚弱,看到她来了也没办法下床,只能是口头上打个招呼,“晶儿,你这是从哪里回来的?”
“h市那边啊,我本来已经回来了,但是这些天又返回去了,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搬过来,没想到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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