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搬了椅子,然后来到院子大门口摆好,准备把外面贴好了,再去贴里面。
院门比较高,我发现一张椅子不行,便又去搬了一张小椅子叠起来,然后爬了上去。
我认真地贴着春联,脚动了动,突然叠起来的小椅子猛然倒了,我站不住,也跟着在下面倒。
完了!我闭上了眼睛。
“嘶……”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反而是感觉自己倒在了人肉垫子上。
我睁开眼,裴珩被我压在身下,背部肯定磕到了冰冷潮湿的地面,脸色因为疼痛而有些铁青,尽管如此,他的双臂还是用力地抱着我,没有松开。
“抱歉!”我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然后试图伸手扶他起来。
“你是猪吗??”裴珩脸色难看,他拍开我的手,然后自己站了起来,带着一丝嫌弃地问我,“这种事你不会找梯子来?还自作聪明一个人叠两张椅子,蠢。”
我就贴个春联,被骂了一顿,顿时也纳闷了。
“进去,给我上药。”裴珩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回去。
他出来时没穿外套,灰白色的毛衣背后已经脏了,而且湿漉漉的。
我看了一眼地面,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回去。
就在我跟着裴珩上楼时,裴母从厨房那边走了出来,边走边问,“知意,你喜欢吃猪肉馅还是——”
当她看到我跟裴珩正在楼梯上时,嘴里的话顿住了,随即飞快地切换模式,开始自言自语地返回厨房去,“都行,都行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却发现裴珩正低头盯着我,“愣着干什么?”
“没有,上去吧。”我摇摇头,干脆加快速度快一步到了楼上。
算昨晚的账
主卧有一个小医药箱,裴珩找了出来打开,然后就直接脱了衣服。
刚才那一磕其实有点严重,他的后腰那里已经有了淤青,应该伤到了筋骨。
“不好意思,很疼吗?”我忐忑地问了一句。
“你说呢?”裴珩趴在床上,宽阔的肩膀看起来充满了安全感,背部恰到好处的肌肉完全展示出来,倒三角的身材精壮结实,充满了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我从药箱里拿出了药油和棉签,然后半跪在床上,小心地替裴珩涂药。
裴珩一动不动,我的视线则是有点不受控制地在他背部流连,并不是好色,而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痕迹。
如果和蔚蓝……那也许会有抓痕,吻痕。
可是他身上似乎什么都没有,我心里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满意。
“涂错了。”突然,裴珩的胳膊动了动,往后一伸抓住了我的手,声音变得深沉起来,“在想什么?”
“没什么,涂好了。”我扭了扭手腕,视线落在我刚才涂错的地方,好像涂到人家侧腰去了。
裴珩没有松开我,而是抓着我的手腕,然后坐了起来,他现在就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视觉冲击很大。
“你的腰受伤了,这两天好好休息吧,不要劳累。”我镇定地看着裴珩的双眼。
“这点伤不碍事。”裴珩另一只手拿过我手里的棉签,随意地一扔,然后便简单粗暴地把我摁在了床上,“不过你要是真的心疼我,等一下可以自己主动点,你上面?”
我的脸有些挂不住,想象出那个画面就尴尬,我从来没有主动过。
裴珩的手掌落在了我的侧腰,重重地掐住了我的腰身,“昨天晚上骗我的那笔账,我还没有跟你算。”
我感觉有点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解释,“我昨晚是太累了,所以才那么随口一说,并不是说不想你碰我……”
“随口一说,你说我信不信?”裴珩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他本来手掌大,捏我就跟玩似的,我脸都白了几分。
“是真的。”我咬了咬唇,忍着那种疼痛的感觉,再次确定自己说的是真话。
裴珩勾勾唇,唇畔噙着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他声音又压低了几分,“是吗?那今天不累了吧?”
我肯定只能说不累了。
裴珩这才吻住了我的唇,他今天很温柔,舌尖试探着撬开了我的唇,温热柔软。
“唔~”我没忍住轻声逸出一声。
裴珩顿了顿,睁开近在咫尺的眼睛,眸底的欲色越发的浓烈起来,他故意咬了我的唇一下,我浑身僵了几分。
“今年的账今年算清吧。”裴珩松开了我的唇,眉眼里掠过一抹邪笑,然后很直接地掀开了我的衣服下摆,都没有脱便把头伸了进去。
我整个人都有点恍惚,每次再抗拒,到最后都会被身体的快感淹没理智,我感到很羞耻,但是又莫名沉沦在里面。
一个小时以后,我才从床上爬起来,裴珩已经去洗澡了,我则是捡起地上的衣服又穿上。
否则下去了,被裴父裴母他们发现我刚换了衣服,容易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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