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a市很多小公司都栽过。
裴氏虽然不用惧怕这种流氓团伙,可是一旦纠缠起来,多少会麻烦,我算是帮了裴氏一个小小的忙,也压根没想过让他知道。
我想裴氏也不会去关心谁报的警。
到了大概下午五点左右,我收到了于一凡的信息:晚上八点,颂风茶楼。
我回了个“好”以后,便去泡澡换衣服,又简单地化了一个妆。
到了六点半我便赶去了颂风茶楼,我一个人点一壶茶,边喝边等于一凡,到了快八点的时候,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可是进来的人却不是于一凡,而是裴珩和陆玺诚傅杰三人。
陆玺诚看到我时瞪大了眼睛,“咦,还真被人订了!”
在他们身后跟着的茶艺师十分抱歉,“几位先生,我们不会骗人的,雅竹室在今天下午一点就被一位先生订下了。”
傅杰指着我,“她是男的?”
几人身上有些酒味,应该是刚应酬完,来喝点茶解解酒劲。
“这个我也不清楚。”茶艺师尴尬地答道。
就在这时,于一凡的声音响了起来,“都在这里围着干什么?”
裴珩他们一同回头,于一凡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面色沉静淡然,一如平常。
裴珩的目光在我和于一凡身上流转了一圈,随后发出了一声让人很不舒服的轻笑声,“呵,你订的这里?”
“嗯。”于一凡没有否认,黑眸看了我一眼。
“她怎么在这里?解释一下。”裴珩伸出去,指尖对准了我。
越是平静越是危险,这是裴珩不爽的预兆。
气氛一瞬间有了一些不安的感觉,陆玺诚和傅杰对视一眼,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只能是干瞪眼。
于一凡示意那个茶艺师先离开,我以为他接下来就会好好解释一下,以他的智商撒个谎很容易。
结果他一句“你们不是离婚了吗”,差点让我被口水呛死。
不仅是我,陆玺诚和傅杰也是目瞪狗呆,下巴都快掉了。
“什么意思?”裴珩的声音就像是在冰窖里冻了许久一样,散发着寒意。
“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我见其他人应该不需要向你解释,况且许知意已经不是你妻子了。”于一凡目光平静地看着裴珩,口齿清晰。
我倒希望他含糊不清一点,起码能让我暂时好过一些。
我只是想来和他聊聊诊治的结果,以及遇到了蔚蓝的事情,而不是来成为修罗场的中心人物。
对于于一凡的言行,我要是作为旁观者,必然高呼一声“牛逼”!
只可惜我不是旁观者,我此时承受着来自四个男人四种不同的眼神,心理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裴珩的眼神仿佛锋利的刀刃,能把我的骨头都给剜出来,而于一凡则是比较沉稳冷静,陆玺诚满眼震惊难以理喻,傅杰完全陷入了怀疑中,我看到他头上的问号快要显出实形了。
“我最近心脏不太舒服,所以约于医生问一下。”我无奈地编了个理由,我是和裴珩离婚了,他管不到我,可是我深知他的性格,不要惹麻烦。
“不会直接去医院吗?”裴珩阴森森地问。
我的反骨立马被激活了,“裴珩,你没权利管我这些吧?我去医院看病,还是约医生私下聊聊,那是我的自由。”
“哎哎哎别激动别激动啊,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陆玺诚一看裴珩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赶紧跳出来当和事佬。
“闭嘴!”
“闭嘴!”
我和裴珩异口同声地骂了一句。
我本来心情就不好,检查结果那么糟糕,而且我最讨厌的人再度出现,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和于一凡聊一聊,更多的是想要倾诉一下,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陆玺诚立马焉了,赶紧缩缩脖子闭了嘴。
我拿起包故意对于一凡说,“这里碍眼的人太多了,走吧,我们换个清净的地方谈。”
于一凡点点头,并没有顾忌裴珩的意思。
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裴珩的声音再度响起,“于一凡,你现在是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翻脸吗?”
他的眼底是彻骨的寒意与怒火。
于一凡停住脚步,面无表情,“没有,如果你能记住你已经和许知意离婚了这件事的话,我们的关系应该不会被影响。”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裴珩不再干涉我的事情就行。
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我在这里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没再管这两人想干什么,直接下楼离开。
等我要上车的时候,于一凡跟了上来,“我们就在车上聊聊吧。”
幼稚的炫耀
“于一凡,你没必要为了我而和裴珩闹成这样的。”我心情很烦,说话有些冲,“你不觉得让我很难做吗?刚才那个情况你随便编个理由都可以。”
“我们并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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