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开口,“我——”
我踮起脚尖,另一只手勾住了裴珩的脖子,然后精准地堵住了他的唇,把他剩下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他想推开我,可是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大胆地把他的手抓起来,放在了我的胸口。
只要有人把手电筒对过来,就会发现这火辣的一幕,这种刺激的环境下,裴珩竟然没有再推开我,反而是惩罚似的狠狠抓了我一下,然后搂紧我加深了唇间的吻。
“裴珩,我们回家好不好?”我喘着气轻声问。
“好。”裴珩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走下了舞台,在其他人混乱微弱的手电筒灯光下,我们离开了酒吧,一路疾驰回到了枫洲苑。
一进卧室,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可是裴珩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蔚蓝打来的,他仅剩的理智催使着他拿过手机,想要接电话,可我不让。
“裴珩,你这搞得好像我们在偷情,而她是打电话过来查岗的原配。”我坐在裴珩的身上,抓着他的手。
“你还知道你的身份?”裴珩咬了咬牙,下颌处的咬肌随之动了动,脸上怒意顿现,“敢去酒吧跳艳舞,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不也带着别人在喝酒?”我头有点晕,见裴珩没有接电话,便干脆松开了他的手,然后趴在了他胸膛上,闭上眼睛说道,“我们彼此彼此。”
裴珩掐住我的腰身,说话时我能感觉他胸腔的震动,“彼此个屁!我们能一样吗?要不是我让人去断了电,你是不是准备跳脱衣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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