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的并不严,林永宽无疑把这句话听了个正着。心?说果然物以类聚,合着这个穿军裤的家伙也是个吹死牛不偿命的。什?么叫“你的钱就不用了?”
时国?安眼下的资金缺口可?不是几百几千,而是足有?好几万呢。想来时国?安之前为了接下酱油厂,不定求爷爷告奶奶借了多少家呢。谁还会蠢的没边了,上赶着送钱?
还要继续听,却被站在旁边的梁大成?听见?,直接上前把门关严实,又恼火的瞪了他一眼。
林永宽不但?没被气着,反倒感觉还挺好——
呵呵,就知道?编不下去了。才会特意把门关上。
房间里闻阑已经跟王建军大致说了这边的具体情况:
“……就是这边一个周行长在阻挠国?安叔叔贷款……”
隔着话筒都能听见?王建军戏谑的笑声:
“哎呦,还有?你闻阑搞不定的事?情啊?”
“别废话,就说你成?不成?吧。”
“那肯定成?啊!不过你记住,我可?不是为了你啊,我是为了咱时樱妹妹,你等?着,一会儿电话给你打回去……”
“成?,那我挂了。”
闻阑说完也不和王建军啰嗦,随即挂断了电话。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急促的电话铃声就再次响起,闻阑接起电话,里面?则是一个有?些惶急的陌生男子的声音:
“喂,你好,我是周全林,请帮我叫田正阳过来听电话……”
隔着话筒,闻阑都能察觉到对面?人的紧张。
事?实上可?不正是如此?周全林这会儿正在不停的擦冷汗。就在刚刚,他接到了中都那边总行行长王行长的电话。
王行长无疑对他很是不满,说是他们?这个银行最大的客户,也就是中都最大的会所老总王建军,因为他刻意动用手段,人为干涉阻挠一个客户贷款很是不满,并因为此事?,认定他们?银行做事?缺少公信力,可?信度上也大打折扣,言下之意,真是这件事?解决不好,王建军将会取走所有?在他们?银行的存款,以后也不再和他们?银行打交道?。
周全林当时第一感觉就是,对方肯定是弄错了。毕竟王建军这个人,他去中都公干时,也曾经接触过。自然知道?这人不但?堪称他们?银行最顶尖的那层储户之一,更兼背景雄厚。之前他还想着,跟人拉拉关系,为以后事?业上更上一层楼打点基础,结果王建军根本就没多给他个眼色。
周全林却是连怨恨都没有?——
人家那样的身份和地位,会傲一些不是正常吗?
见?到王建军,依旧报以十?二分的尊重。
像王建军这样人的朋友,肯定都是同一层次的啊,别说他根本不可?能去得罪,也丝毫没机会啊——
王建军的朋友圈子,又岂是他能够加入进去的?
结果他还没解释完,就被王行长打断,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下面?人正在经手凤县一个叫时国?安的人的贷款申请?
结果人家明明所有?手续都合法?合规,他却随便找个理由,就让下属拒绝?
周全林冷汗顿时下来了——
别说王行长已经说得这么详细了,就是凤县和姓时这两个信息都足够他马上意识到怎么回事?,竟分明是和林永宽拜托自己的那件事?有?关。
会听信了林永宽的话,一方面?是存心?和林永宽这个存储方面?的潜力股交好;另一方面?则是潜意识里也认同林永宽的话,毕竟按照林永宽所说,就一个泥腿子罢了,还贷能力确实堪忧。
能避免出现一笔死账,还能给林永宽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结果倒好,竟是捅了马蜂窝了!
相较于?王建军这个大储户,林永宽就什?么都不算了。
而且时国?安身边既然有?可?以让王建军出头的人,又怎么可?能还不起区区几万块钱?
好容易等?到田正阳打电话过来,周行长直接下达指示:
“刚才的举报情况已经核实清楚,时国?安同志信用良好,所有?指控都是胡说八道?……你尽可?以把款放出去,嗯,我记得对这种创业行为,国?家还有?一系列优惠政策,你记得提醒客户……”
早在闻阑进来打电话那会儿,田正阳就已经心?知肚明。毕竟能让周家待若上宾的,又怎么可?能是寻常人?
甚至这会儿已经庆幸,幸亏他把父亲的话听进去了,没有?对时国?安如何,不然怕是这会儿紧张冒汗的就变成?他了。
出去后随即要过来时国?安提供的一系列材料:
“嗯,刚才周行长打来电话,说一切都是误会,咱们?接着说吧……对了,这里还有?很多优惠政策,你们?也都可?以了解一下……”
本来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的林永宽顿时傻了眼,愣愣的瞧着田正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田正阳这是做什?么呢?明明自己才是他朋友,怎么反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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