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爸爸这些日子工作太忙,恐怕这一次赶不上给你过十八岁生日了。对了儿子,你的生日礼物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还记得你出去之前我送给你的那条项链么?”
“项链?怎么了?你不会这么抠,就拿去年送我的那个项链当生日礼物给我吧?”
“呵呵,怎么会呢。”朱维舟笑道:“不过你的生日礼物和这条项链有关,项链上有个坠子,这个坠子是可以拧下来的,里面藏着的就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不过儿子,你得答应我,不到十八岁那天千万不要拿出来,也不要把这个事告诉你妈妈,明白么?就当是我们父子两人的小秘密!如果提前了,这个礼物可就不灵了。”
儿子在电话那头摸了摸胸口,在他胸口挂着一条项链,这条项链就是朱维舟在出国前送给自己的。上面有个很精致的吊坠,这个吊坠下半部是一块玉,上半部是用黄金做的镶嵌。
听着朱维舟的叮嘱,儿子原本下意识要摆弄吊坠的手停了下来,他想了想后答应了朱维舟。
“好了,后天你就过生日了,儿子,爸爸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也祝你十八岁成年!”
“谢谢老爸,不过老爸,我还是想你能过来陪我过生日,我妈这个人你也知道,平时就顾着自己都不管我……”儿子在电话里向朱维舟撒娇,听着这些话,朱维舟仿佛间看见自己的儿子刚刚出生到渐渐长大的一幕幕,回忆着自己牵着儿子的手带着他学走路、学奔跑、去看山、去看水……眼眶不由得湿润了起来。
吸了下鼻子,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来,电话那头的儿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问朱维舟怎么了。朱维舟尽量用平静的口气告诉他这几天金陵这边天气变化大,自己好像有些感冒了,鼻子有点不通气。
儿子体贴地让朱维舟记得吃药,多喝开水多休息,朱维舟用力点了点头,继续和儿子说了一会儿话,等时间差不多,估摸着再打下去要耽搁儿子去学校了,这才结束了通话。
挂上电话,朱维舟已经来到了一处还未完工的大楼外,他抬头朝着大楼望去,这幢大楼有三十多层,已经封顶了,但因为没完工的原因,大楼里黑漆漆的一片,而且现在是深夜,大楼旁的建筑工人临时住房那边的灯也都暗了。
朱维舟愣愣抬头看着,仿佛目光穿越黑暗的夜空看到了什么一般,他的嘴唇翕动,也不知道默念着什么,风渐渐有些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被风吹起了一个角,整齐的头发也略有凌乱。
过了许久,朱维舟整理了下仪容,还用手撸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随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大楼走了过去,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大楼里,如同前面的黑暗把他吞噬了一般,再也看不见了。
宋朝援晚上休息的很晚,一直忙到半夜才睡下。
年纪渐渐大了,睡眠也不如从前,宋朝援的觉浅梦多,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
朦胧睁开眼睛,第一个反应是朝着床头的电子灯望去,这才发现现在才凌晨五点四十三分,外面的天已经变白了,但太阳还没出来。
“喂!”摸着电话拿起,把听筒放到耳边,宋朝援打着哈欠:“我是宋朝援,那位?”
“援朝,我是耀良!”孙耀良在电话那头道。
“这么早给我电话,有事?”
“出事了!”
“出事了?”
“就在十分钟前我接到警方的通知,朱维舟跳楼自杀了!”
“你说什么?谁自杀了?朱维舟?”瞬间,仅存的睡意一下子就没了,宋朝援连忙坐直身子拿着电话追问。
孙耀良在电话那头简单地把情况和宋朝援说了说,宋朝援脸上阴晴不定,他果断对孙耀良道:“你马上通知其他人立即到公司,我现在就出门,等到了公司再说。”
说完,宋朝援挂上了电话,他并没有马上下床换衣服,而是伸手从床边把烟取来拿出一支点上,抽着烟,宋朝援的脸色非常难看,抽了半截他把烟头掐灭,下床洗漱。
盖子
半个多小时候,当宋朝援匆匆来到公司的时候孙耀良等人已经先一步赶到了。
“审查那边我也通知了,不过因为人比较分散要晚点才能到。”孙耀良见宋援朝来了连忙迎了上去,低声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宋朝援点点头,接着直接就朝会议室走去,其他人跟在后面一起进了会议室。
“小王,去搬两箱水过来,茶就不用了,直接用瓶装水,弄好后你去走廊口盯着,不要放任何人过来。”进会议室之前,孙耀良对自己的秘书小王交代了一句,小王连忙点头小跑着就去了。
片刻,他搬着两箱水到了会议室,放地上后孙耀良也没让他分,直接给他使了个眼色,小王会意马上离开,出去前顺带关上了会议室的门,然后跑到十几米外的走廊口牢牢守在了那边。
宋朝援坐在主位,接过孙耀良递来的水直接放在了自己面前,他的目光在于坐的人脸上扫过,来的人有孙耀良,有应安妮,有顾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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