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过去了,今天听说宋朝援那边已经开始进行内部审查了。”
“你给分局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找个理由把这个瘪三拘留几天。对了,我记得他目前只是被撤职还没给开除吧?”
“您好记性,是这样的。”霍叔笑着点头。
“既然这样拘留的时候让分局通知一下单位,免得到时候宋朝援那边要找人不知道哪里去找。”
“好的,我这就去办。”霍叔应了一声,接着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等霍叔离开后没多久,陆少摆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陆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笑呵呵地接了起来,和对方热络地聊起了天。
会所门口,离着大门十来米的距离,朱维舟就蹲坐在对面,目光紧盯着会所那边。
这两天里,他一早就赶到这里,自带干粮一守就是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十点过才离开。
连续的蹲守让朱维舟筋疲力尽,整个人看起来颓废的很,身上的西装也变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现在又是大半天过去了,眼看着再过两小时就要太阳西斜了,朱维舟的心里烦躁不安,一直没见到陆少,这种不安越来越甚。
蹲的久了,腿有点麻,身体的负担也有些重。
朱维舟扶着树站起了起来,活动了下腿脚,然后就朝着右边走去。
他得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虽然蹲守的时候水喝的很少,可就算喝的再少,人的正常生理代谢还是有的,连续好几个小时不去,这玩意是憋不住的。
右边过去点距离有个河堤,那边的树木比较茂密,人下去解决一下花不了多少时间,也不容易被路过的车和人发现。这两天朱维舟就是这样解决的,对于那边的地形很是熟悉。
他很快就到了那边,来到一棵树后拉开了裤子拉链,随后就对着树干放起了水。
随着水流的喷涌,朱维舟一下子感觉到全是轻松多了,他边解决着,目光还不忘记朝着大门那头看上一眼,生怕陆少会在这个时候巧合地从里面出来。
谁想就在这个时候,朱维舟没见到陆少和霍叔的身影或者车子,反而一辆警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转眼就停在了刚才他蹲守的那个位置。
看到警车,朱维舟微微一愣,接着就见从警车上下来三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下车后左后扫视了一眼,随后和同伴说了句什么话,就大步朝着对面看守大门的保安走去。
朱维舟全身一个激灵,或许是放水完后的生理反应,又或许是因为被突然出现的警察给惊着了,这一抖让他的手上沾了自己的液体,可这时候他那里顾得上这些?朱维舟下意识地把身子往下蹲了蹲,同时也往树后藏了藏,目光继续朝着大门那边望去。
当他见到警察来到门口,和看门的保安说着话,保安伸手朝着自己刚才蹲守的位置指了指,然后又和警察说着话再指向了自己现在的所在的方向时,朱维舟瞬间就确信无疑,这些警察一定是冲自己来的。
咬牙暗骂了一句,朱维舟不再心存侥幸,扭头就朝着河堤下跑,由于他所处的位置比较低,路边又有树木的遮掩,警察和保安都没发现他的举动,等到警察询问过保安后再朝这边寻来的时候,朱维舟已经撒腿跑出好远一段距离了,一头就钻进了几百米外的一条巷子里,身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警察到了朱维舟刚才呆的地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朱维舟的影子,只有他刚才所在的那棵树的树干靠近根部的地方发现了一滩水迹而已。
“什么?人跑了?”别墅那边,霍叔接到电话就皱起了眉头,电话那头还在问霍叔现在怎么处理,霍叔想了想对电话那边道:“直接收队吧,辛苦你们了……”
说完,霍叔挂上电话,快步就去找了陆少,把这个情况向陆少做了汇报。
陆少听完霍叔的汇报后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在他眼里现在的朱维舟就是一张擦过屁股的废纸,早就没了任何价值。让警察来,是因为这个家伙连续在大门口蹲守着,让陆少很不爽罢了,既然现在没逮着人,人也给吓跑了,那么接下来朱维舟肯定不会再来了。
苍蝇一下子没拍死飞跑了,难道还拿着苍蝇拍追上去打么?陆少可没这些闲工夫,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也就不再过问这个事了。
朱维舟幸运地逃过一劫,他穿过巷子一口气跑到后面的大路上,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就让司机快点开车。
等到了家小区下了出租车,他朝四周看看,确定这边安全,这才快步朝家小跑而去。
朱维舟是一个人住,他倒不是没有结婚,实际上朱维舟的孩子也都不小了,他和妻子很早就结婚了,只不过几个月前朱维舟的孩子出国留学,自己的妻子跟着孩子去国外陪读了。
家里就他一个人住,进了家门,朱维舟把房门关好,然后顺手又反锁上了门锁,这才松了口气。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朱维舟喘了几口粗气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的门,从里面取出一瓶水来拧开,仰头一口气就喝了大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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