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南都进行内部改制。也有的同志觉得国企的体制僵化是问题的根本原因,就算换几个管理层恐怕也起不到好的效果,之前的做法不是没试过,可结果却依旧还是那样,要改不如实实在在地改更来得利索。
因为看法的不同,市里内部的意见不统一,最终把这个皮球直接踢到了省里,让省里来拍板南都改制的方案。
由于林道远当初在苏省的工作原因,目前负责这个事的省里同志特意征询了林道远的意见,毕竟当年林道远力排众议把南都一分厂划分出来作为合资企业试点,从而早就了现在的司特公司,而现在的司特公司已经成了金陵、苏省乃至全国的著名食品饮料企业,其规模早就超过了南都,每年的产值和上缴税收是南都的数十倍。
一分厂合资,也就是司特的成功可以说是林道远在苏省工作亮眼的一笔,因为尊重老领导,再加上考虑到老领导在企业改制上的高瞻远目,省里的同志就特意给林道远打了这个电话。
海马
“说说吧,从一个曾经的南都人角度来说说,你觉得南都的改制怎么改合适?”林道远把手里的烟头掐灭,拿起茶盅喝了一口,放下后对宋援朝问。
宋援朝提着茶壶给林道远续满茶,笑着摇头道:“爸,您问我这个问题可是为难我了。”
“有什么为难的?”林道远看了宋援朝一眼,意味深长道:“你不用站在资本家的立场,仅仅站在南都人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记住!我要听的是真话。”
宋援朝沉咛了片刻,开口道:“既然您让我说,我就随便说说。”
“爸,我觉得市里领导的看法是对的,目前企业三角债情况的确非常严重,而且这个情况已经成了许多企业的普遍现象。您还记得我当年在一分厂任职,成立销售公司并且实施客户评级制度,对货款回笼的比例严格考核政策么?其实当年我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后来无论在一分厂或者是司特,也一直力推这个政策的施行。”
“这个事我知道,当年曾经有人还说过,你宋援朝是眼睛钻钱眼里去了,做企业哪里有你这么干的?这不分明是把生意往外推么?”林道远很是感慨道,接着又叹了口气:“现在看来,你当初这样做是对的,如果南都当年也能按照你的想法来实施这个政策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三角债?也就谈不上背上这么重的负担了……”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南都和当年的一分厂还和后来的司特不一样,南都是国企,体制摆在那边,再加上长期以来的惯例才会有这样的现象出现。如果让南都和司特一样实施这样的政策,难度要大的很,再加上国企领导和合资企业领导的不同,遇到的阻碍也更大些……”
林道远摆摆手:“这个就不用再说了,我当然明白。”
宋援朝点头道:“除去三角债问题外,就是南都的内部问题了,这些问题从根本来说同样也是体制问题。从这点来讲,我是赞成改制的,而且对南都的改制必须是实实在在的改制,仅仅换个领导,又或者继续注入一笔资金什么的,恐怕治不了本。”
“这么说,你是赞同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咯?”
“对的!”宋援朝不避讳道:“虽然我对南都有一定的想法,但我不否这些。而且从事实来讲南都也到了必须改变的情况,除非上级部门愿意无休止地不断注入资金给南都输血,要不然彻底的改制是最合适的目前南都的。”
“而且爸,这个改制我建议宜早不宜迟,毕竟现在南都还能勉强支撑,一旦南都的情况继续恶化,或者上级部门不再给南都输血的话,那么看似强大的南都说不定会在很短时间内爆发出意想不到的恶果。这种情况一旦出现,对企业包括社会稳定都不是什么好事。”
林道远默默点点头,宋援朝说的这些也正是他所考虑到的。
至于南都的彻底改制究竟怎么改,林道远是一个退下去的干部,他就管不了了。无论是和当年一分厂那样合资改制,又或者直接从企业体制改制入手,都是现在的领导来拍板的,林道远最多也就是给予一个参考而已。
看了一眼宋援朝,林道远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可这个念头仅仅只是一现后又打消了。
宋援朝连司特的董事长职务都已经辞去,更不用说其他了。如果宋援朝依旧还在司特的话,还是体制内的人的话,那么把宋援朝调去南都任职倒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以宋援朝的能力一定能带领南都走出困境,只可惜宋援朝是绝对不愿意的,而且作为宋援朝的老丈人,林道远非常清楚自己这个女婿早就盯上了南都,要不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在司特的时候就要向南都下手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南都如果真的改制,由宋援朝出面无论是合资或者以私人的名义收购南都,或许对于南都都是一件好事。
除了在确定改制的问题上林道远和宋援朝聊了聊外,至于其他的并没有深谈。毕竟南都改制只是小范围的讨论,还没形成最终的意见,现在说其他的未免也太早了些。
何况林道远已经不在苏省任职了,他现在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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