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陈伍依旧摇头:“张老弟,这样干不是欺骗组织么?这怎么能成?不成不成!我可是村支书,如果干出这样的事全村老少不得指着我骂?再说了,我这个支书要都不守规矩,还能期望村民们守规矩?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张坚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老梆子是油水不进啊!
“陈叔,对半如果觉得少,我们四六也成,我四你六,怎么样?”
陈伍迟疑了下,眉目中露出了一丝犹豫,可很快又摇了摇头:“张老弟,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那种人似的,你说,我会是那种人么?我陈伍能当这么多年的支书,靠的就是大家的信任,别说四六了,哪怕三七也不行,这个事我真帮不了忙,要能帮忙我早就帮了对不对?”
“张老弟,听我一句劝,这个事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有时候吃亏就是占便宜,何况你这两个月也赚到钱了,算下来也没吃亏不是?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收拾收拾东西早点回去,这出来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不想家人?”
“行了,这个天也不早了,乡里的决定我也带到了,张老弟啊,你好好琢磨琢磨我说的话,其实年轻人走点弯路不是坏事,但是千万千万不要走错路。常言说的好,吃小亏占大便宜嘛。走了老弟,你也别送了……”说完,陈伍起身在张坚肩膀上重重拍了拍,然后摇晃着身子就离开了。
看着陈伍从院子里走出去,然后越过大门身影消失在门外。张坚许久都没动作,呆呆地坐在那边,直到手里夹着的烟头燃尽烧着手指才回过神。
说句实话,张坚刚才是气的不行,这个老梆子分明就是见自己的买卖好,翻脸不认账找理由赶自己走想独占这个买卖。张坚又不傻,这难道会猜不出来?至于其他的什么,全是一些不是理由的理由。
可是张坚又能怎么办呢?他只是一个外乡人,陈伍不仅是本村人,还是村里的支书,张坚要和陈伍斗?陈伍有一百种办法收拾他。
现在陈伍用这种方式算是温和的了,换句话来说还算是要点脸的,只是逼着张坚主动放弃后走人,还给了所谓的赔偿。
可这些赔偿又算得了什么?要知道靠这个生意张坚一天能赚多少钱?相比这么点赔偿,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但冷静下来的张坚又不能不低头,如果他不识相,陈伍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张坚或许能想象得到。
陈伍离开的时候最后那句话听起来似乎在安慰张坚,实际上却是警告张坚。
当天晚上,张坚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连摊子都没出,一直躺到了中午。
下午的时候,张坚想通了,胳膊的确拧不过大腿,他一个外乡人人生地不熟根本斗不过陈伍,如果硬顶下去的话,非但生意会没了,说不定之前赚的那些钱也会出不可预料的麻烦。
想通后的张坚直接就找到了陈伍,在陈伍家表示自己可以离开,并且结束之前和村里签订的协议。
得知这个回答,陈伍很是高兴,还乐呵呵地说要再和张坚喝两杯什么的。但张坚哪里还有什么喝酒的想法?当即摆了摆手就回去了。
两天后,张坚处理完了手上的事,整理好行囊,和来的时候一样独自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走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但他不知道就在他上了长途汽车的那一刻,不远处陈伍的身影露了出来。看着载着张坚的长途汽车离开,陈伍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他急急就破到了附近的邮局打了个长途电话,等电话那头接通后,陈伍迫不及待就对电话那边道:“事办成了!你马上回来,对了,还有让你买的照相机什么的记得一起带回来,快!人这边刚走!接下来这发财的买卖就是我们爷俩的了,哈哈!哈哈哈!”
张坚离开了琼岛,再一次返回了羊城。
虽然他在琼岛失去了自己的生意,把人从获利丰厚的照相摊给赶走了,不过相比前几个月从羊城离开的时候,张坚这一次回来却是腰包鼓鼓。
两个多月下来,张坚还是赚了不少钱的,而且这些钱如果按照他以前的工资收入来说,几乎不吃不喝几辈子的收入。
如果拿这些钱回到老家,还了从宋援朝那边借的3000元后,张坚还能剩下不少钱呢,靠这些钱回到老家,远比普通人生活的更好。
不过对于张坚来说他并没这样做的想法,假如仅仅只是享受,张坚何必辞职下海呢?他之所以下海是要做的点事的,也是想干出一番事业来,所以他这一次依旧返回羊城,准备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以证明自己。
再一次回到羊城,经历过两次失败的张坚心态变得和以前不同。他没有马上去做什么生意,而是先租了一个房子安顿了下来,接着每天都在外面四处闲逛,在家翻看着报纸,耐心地从中找到合适自己的项目。
一个多星期后,张坚依旧没有找到合适的项目,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他甚至有些想和第一次来羊城的时候那样弄点什么货倒卖赚取些利润了,可转念一想这种生意做的人太多了,竞争也太激烈,而且他在经历了琼岛行后,张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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